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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要用CondoM,我不吃藥了」她有些羞澀,得聲音也很。
男人卻猶豫了。
「不要,我不想跟你用那個隔著做哎喲你真使勁啊寶貝兒好好,危險期的時候我戴,好不好安全期的時候我們光著做每個月我幫你計算安全期。」
手,終于從耳朵上松了下來,卻瞬間又封住了他的嘴。
「你是流氓麼,盡這祥的話」女人嘟了嘴,滿腔飛紅,只看得男人沸騰得連氣都呼不過來。
「我是流氓,你上高中的時候不就過了」
「你現在長大了,怎麼還要像當年那樣不學好麼?」
「長大了嗎?你也覺得我長大了?你再模模看是不是原來大了」
「流氓就得干點流氓的活」
秦曼這些天,日子不好過。
嚴子頌因為新酒店設施的采購,去了法國參加博覽會。雖然現在已經是互聯信息時代,可是在國外出公差畢竟還是不方便。
更要命的是最近的翻譯任務也很繁重,派到手里的盡是緊急的大稿件。手上這一單旋壓機的合同和附件,已經昏天黑地得做了兩天,看看還剩了半沒做完。
文稿日期就在明天下午,秦曼瞧了瞧表,最終還是掙扎著站起來披了衣服準備下樓。
正走進電梯間的工夫,「叮」的一聲,電梯剛好來到十二層。打開門,卻是齊凱提個旅行箱
從里面走了出來。
「你生病了?臉色這麼難看」男人沒打招呼,卻是直接走了過來。
秦曼對著風塵僕僕的男人硬擰出一個微笑,「沒有,你是剛出差回來麼?」
著,就著未台上的電梯門,朝里面走進去。
手臂卻被男人拉住了,她不著痕跡地掙月兌了出來。
「你要去哪?身體不舒服就在家休息吧。」
或許是剛剛從工作中走出來,這輕佻的男人身上也罕見地散發著嚴謹認真的氣息。
齊凱卻是旅下旅行包,把秦曼重又扯到了她家門口。
「你回家休息,我家里有藥。哪難受?」
她漲紅了臉,面帶感激的「不用了!」卻在男人執意而熱情的堅持下被徹底無視。
「芬必得吧布洛芬也行。」
「發燒了?」著男人卻抬起手要探上去,秦曼側過身一躲,面露尷尬。
「沒有,就是過兩天就好了。」
男人卻是停了半秒鐘的樣子,瞧著女人不經意中捂著月復的手,像是忽地醒悟了過來,不禁暖昧的笑了。
從她手里拿過門鑰匙,打開大門把女人塞了進去。
「床//上躺著,等下我拿藥過來。」
重新坐回電腦前的兢兢業業的女譯員,這一等就是良久。
心里抱怨著這人怎麼這樣不靠譜,早知道他如此磨蹭就不該貪圖方便讓他從家里拿什麼藥。
月復內的疼痛感愈加沉重,這次的月經來得氣勢洶洶,大有把她折磨成廢人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