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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子頌卻是飛揚了一臉的笑意,「不認識我,你上哪找這麼愛你的男人去?」
女人卻在悲隨中又轉回了頭,「我不需要這樣的愛,我只是一個平凡的人,只想有一份普通的感情,平平淡淡地過日子。」
她含著眼淚,得苦澀,右手緊緊扭住自己胸口的衣服,「我這里好疼,每一次不論是因為什麼事,每一次跟你吵架我的心都好疼。我這些天一直在想,我們千辛萬苦執著的這份感情,
最終究竟帶來了什麼?你不覺得這很好笑嗎,嚴子頌?」
「一點也不好笑,」男人扳過她的肩膀,收斂起全部的笑意,筆直望著她的眼楮,「因為我愛你你也愛我,不管什麼事情,總會過去。你要學會相信我相信你自己」
「我寧願不要這樣的愛,」秦曼撐開他的手臂,站了起來,「我寧願找一個不那麼愛的男人,至少,不論以後發生什麼,我的心不會這樣痛!」
「可是我的心會痛。」男人一手扶著兩只腳高矮不一搖搖欲墜的女人,一面噙著笑,得自然,俯頭低吟在她的耳邊,一半認真一半調侃,「你敢找別的男人,不是逼我犯罪麼!我要是看到你結婚,可不會像你那麼不爭氣地暈過去。我一定先把那男人殺掉再」
話音未落,女人已是一個皮包敲了過來,「那是你的事,誰要管你!」
罷,伸手攔了輛車頭也沒回一下跳了上去。片刻過後,只留下一個挺拔的男性身影立在原地,嚴子頌望著車子飛奔著逃離的方向,微微眯了眯眼楮,唇角邊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原來就職的翻譯公司,又打電話來希望秦曼復職,繼續同傳的工作。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時候。
秦曼一個人又搬回了西城的房子,這里雖然地點較偏,但是勝在離公司近,上下班都很方便。
每個周末,秦曼都回家里住兩個晚上,同日的晚飯後,再返回西城的住所準備第二天的早班。
不清為什麼,她最近很怕一個人住在那個房子里,會感覺到孤獨。
磨磨蹭蹭的,就到了晚上八點多鐘,母親再三的催促下,秦曼才不情不願地踏上了返回住所的路譴。
人,是很怪的動物,自從她大學畢業後開始工作,都是一個人在住,三年里,她從沒有過這種感覺。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尤其是,曾經帶給你巨大快樂和幸福感的習慣。
一旦失去了,你會發現,從前過慣了的日子,怎麼也適應不過來了。
她住的區,從街邊要穿過很長一段的路,路邊兩側,都是區的二期工程,空曠的工地用紅磚圍成了一條狹窄的走廊。
路,走得有些靜悄悄,秦曼不上來哪里不對,直到此時才有些後悔。
這條路平時人也不多,都是些區的住戶,真不該這麼晚走夜路。
毫不遲疑地,女人抱著包腳下已是跑了起來。
可沒還跑出兩步,身後突然響起一陳紛雜的腳步聲打破了她所有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