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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這麼干麼?秦曼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卑鄙,她也知道常常出差是難為了他,可是同傳這個職業確實要求極其苛刻,長時間不用的話,以後一輩子就很難再拾起來了。
一念至此,雖然心底尚自帶著歉意,可是手上卻是已經開始了動作;無論如何,得讓他同意,不然她這麼多年上的學,也白費了力氣。
原本側坐在嚴子頌的雙腿上的女人,此時微微扭過身體,兩只手攀上了他半松的領帶,把它徹底解了下來;跟著從原本就開了兩粒紐扣的襯衫上繼續開始解除剩下的紐扣。
紅著臉、哆哆嗦嗦的女人,這反常的舉動,起初嚴子頌還沒有反應過來。
待到她顫著手,又解開一粒扣子,嚴子頌看著她又一次發慌著緊咬著她自己的嘴唇,才恍然大悟。
男人好整以暇,睨著眼欣賞著這女人渾不自覺的羞澀。她的用意一目了然,他倒想看看她究竟能做到什麼程度。
待到女人復又解開兩粒扣子,才突然發現自己由于太過緊張,居然忘記了話!
只顧著行動、而忽略了語言配合的女人,悲哀地數了數,扣子已經解開了大半,可事情卻還沒有半點眉目。
男人袒露出的胸膛此時卻是微微顫了起來;嚴子頌看著這低頭自怨自艾般數著剩下紐扣的女人就忍不住笑意。
秦曼忽地抬頭,卻看到這男人正微眯了一對桃花眼斜斜看著她;他的唇角挑得動人,卻不話。明明知道是自己的愛人、愛自己的人,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怎麼看都還是一副痞子樣。
他了然的目光瞧得她面紅耳赤,口鼻都不知道如何自處般左右為難;沒辦法只好放棄繼續下去的打算,整張臉躲到他的耳朵後面、雙手也攀上他的脖子。
「討厭,」在男人爽朗的笑聲中,秦曼在他的耳邊嬌聲埋怨,「你笑什麼?!」
誰知這一問,男人笑得更厲害了;仿佛真的遇到了什麼開心事一樣。
女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被人窺見了她的用意,也就不在乎明目張膽出來了。
坐在男人腿//上的腰//臀還很配合地扭了扭;以彰顯她的執念。「我不管,反正我要上班!」
男人卻停下了笑意,在她耳邊渴望而魅惑地呵出一口熱氣,「我要上你!」
跟著就把女人整個抱住,從沙發上面站起來;大步流星朝臥室走去。
秦曼被他這一句下流話直震得整個人七葷八素;一句話就讓她癱軟了半邊身子!
雖暗自埋怨著這男人怎麼如此不莊重,但這一瞬間全身激靈一下的感覺卻也是很妙。終究還是沒敵過羞澀,埋在他的耳後輕聲罵了句「下//流!」
嚴子頌卻像是受到了嘉獎一樣,意興盎然起來,「過會兒還有更下//流的……」引來女人在他胸前一頓亂捶。
秦曼的心里卻還是默念著一定要讓這男人答應她的工作才好;心下打定主意,在男人甫一將她放到軟床//上的瞬間,她沒等他壓下來,而是一下爬起來半立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