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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用手,幫我……」
秦曼根本來不及拒絕,男人已是前後律動了起來;她的手被他那火熱巨物撐得漲、又被他的手按得死;
恍神間,女人的食指已是被男人拔到了前面,輕輕搭在他圓滑龐大的頂端;她模到那里已經有些濕潤,不禁心下一顫。
他教她輕輕踫著那里,合著拇指在那睫體與頂部之間深露在外的橫溝處輕輕摩擦;她的手,細女敕光滑,而且帶著無窮的誘惑力。
或有意、或無意、擼到他頭皮也酥麻。男人微閉了眼,無窮享受,鼻息間不時發出難以抑止的「嘶……啊」之聲。何止一個‘爽’字可以形容。
但在秦曼來,卻只是折磨。此時不光是腿,就連手也酸起來,直到她連胳膊都癱軟無力。
男人似不盡興,復又抬起上身;下面摩擦得仍然用力,上面卻是吻到了她的身上,從唇舌一路到頸彎;她由得他,他卻是越裹越用力,一路留下深淺不一的暗紫。
「嗯……哼……」男人低吟的鼻息就在她的耳邊,單這一聲性感而沉暗的悶哼,也叫她緋紅了臉,心如鹿跳、感覺到下//身處都速度潮濕了起來。
秦曼在恍忽中,下狠心、定了定心神;反復盤念起‘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這男人雖然**,一味的縱容下去卻是會要自己的命!
嚴子頌卻哪里知道這緊閉著雙眼、一臉憔悴的女人安的是這個心思;如果但分知道她此時的綺麗念想,男人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她!
不停用著諸如‘來日方長’、‘千萬別把她累壞’、不能‘讓她累得產生逆反的恐懼’等等理由服自己的男人,只好在她一只縴手下的幫助下自行解決身體里的熱潮涌動。
又不知過了許久,才在劇烈的一**抖動中漸漸平息了下來;這一次再從浴室中出來的男人,不得不又拎出一條潤了水的毛巾,幫女人擦拭手心和大/腿……
秦曼呼出一口氣;雖然緊閉了眼,卻哪里睡得著!
那男人由始至終低吼在她的耳邊,單是聲音簡直就能讓她高/潮!
她雖想主動向他遞上一吻,卻知道絕對不能這樣鼓勵他;即使她不怕下不來床,卻也不能不擔心他精盡人亡。女人偷偷一笑,嘴角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再一次迷迷糊糊從睡夢中自然醒來的女人,睜開眼的時候正听到男人講電話的聲音。
明媚的秋季里的陽光,看亮度已經快到了正午。即便是透過厚重的落地窗席,都看得出外面天色早已大亮。
通往露台的門,開了一條縫;有微風緩緩吹動了那窗簾,起伏間傳來露台上男人回轉的腳步聲。
嚴子頌放下電話,從露台走了進來;床//上的美人睡眼惺忪,滿眼氤氳朝霧,朝他微微一笑,不出的美妙動人。
「醒了?」他斜坐在床邊,撫過她的頭發吻上額頭。
「你怎麼不多睡一會?不累麼……」她問得無辜,卻引來男人抖擻一笑。
他俯下頭,來到她的耳邊,「才兩次,怎麼會累……」著,耳垂上一舌忝,「等下我們還來……到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