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市,塵世酒吧。
充滿誘惑的動感音樂在鎂光燈忽明忽暗的酒吧里震響,舞池里各色男女狂熱浪舞。舞台上鋼管女郎正賣力地搖擺著妖嬈的身體,誘惑地扭動著水蛇腰,一件一件月兌去身上的衣服。
舞台下的人們興奮地不停地拍著手,尖叫,吶喊著「月兌啊,月兌啊,月兌啊……」
場子里氣氛狂熱,醉生夢死的人們在舞池里瘋狂舞動,醉得已經不知今夕何夕。
此刻,酒吧的貴賓房間里,一群男人喝著酒,摟著陪酒的女郎狂浪輕吻。
而在昏暗的房間角落,被綁著雙手的女人安靜地坐在角落,昏暗的燈光里,依稀可見她額頭上的傷口已經結痂,臉頰紅腫,破了皮的嘴角有斑斑血跡。縴細白皙的手臂上遍布烏青,她跪坐在地上,低垂著頭,仿佛一具失去了生命氣息的尸體。
「老大,這個女人打算怎麼處理啊?」一旁的小嘍嘍一臉猥瑣吞著口水湊到正在和女人孟浪親吻的老大面前。
「放著她,等電話。過會看上面說怎麼處理,我們再動手。現在不要動。也許上面還要留個活口。」小嘍嘍嘴里的老大長著一張白淨的臉,斯文白淨的臉上有雙陰狠的眼楮。
「老大,這妞挺辣的啊。從你抓到她到現在沒有說過一句話呢!被打得這麼慘她也沒有求饒,未免太奇怪了吧?」小嘍嘍好奇地看了看嘴角斑斑血跡的女人。
「不用管她。她是生是死都不重要。反正上面的人自然會通知我們的。喝酒。你們好好地享受,這塵世的VIP包廂,可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陰冷的男人毫不在意地掃了一眼一直低著頭一動不動的女人,沒有絲毫憐惜之意地繼續喝起了酒。
身上的女人熱情地勾引著他的舌,靈活的小舌不斷地吸吮著他的舌,白色的銀絲順著唇角滑了下來,**至極。
他猛地一把扯開女人的緊身裙,拉開她的小內內就直接啃咬她胸前的兩顆紅豆。他的手順勢滑入了女人早已春潮漣漣的□□,手指有節奏地一下一下地進出。
「啊,啊,唔……給我,給我……」光憑手指的進出已經遠遠不能滿足身體的需要,女人隨著男人手指的進出一前一後地快速追隨著他手指的進出速度上下著身體。
「求你,求求你,快點進來,快。我好難受……求你……求你……」
「啊,啊,啊啊……」女人忍耐不住地解開男人的拉鏈,她的雙手緊緊握住他的昂揚上下套弄,昂揚在手里越漲越大,女人興奮地跨坐上男人的身體,她輕輕扶著大的驚人的昂揚,張開自己的雙腿,快速地坐了上去。
「啊……」男人的分身大的驚人。任由她歷經過眾多男人,但她的□□還是承受不了這個男人昂揚的巨大,她只能放慢速度試著讓身體完全容入男人的昂揚。
男人冷靜地端著酒看著身上早已情潮涌動不休的女人,她的□□比普通的女人已經略微大了一點,但是還是不能完全吸入他的昂揚。
他不耐煩地調轉身體,女人躺在了他的身下,他退了出來,然後一個挺身狠狠地刺入了女人春水漣漣的□□。
「啊!好疼……我還沒有準備好,谷少,您等一會嘛,等人家適應一下嘛。您太巨大了,人家吃不消啦。谷少,好疼……」女人嬌聲求饒,刺入身體的巨大讓她的疼痛不已。
「你是個什麼東西?還讓我等你適應?」男人凶殘地掐住女人的脖子一臉暴戾。
男人毫不理會地繼續加大力道狠狠地穿透身下女人的□□,一下一下地頂到最深處。身下的女人疼得開始哀嚎,他的眼神越發地凶狠,听著女人的越來越大的哀嚎聲,他刺入的速度就越來越快,越來越深。
鮮紅的血液從女人的流了出來,身下的女人聲音越來越小,眼神越來越渙散。男人最後用力地深深頂入女人的身體深處,然後在情緒的最高點猛然抽離開自己的昂揚。他把他的白濁噴灑在女人的大腿內側,然後扯了幾張餐巾紙仔細地擦拭干淨了自己的昂揚。
剛才還放浪地狂叫個不停的女人此刻已經完全暈厥了過去。她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上微弱的喘息,像個破布女圭女圭一樣攤在沙發上,流出的鮮紅血液浸濕了身下的沙發。
「沒用的女人。」谷少厭惡地瞥了一眼先前他還熱情親吻的女人,無視她流著鮮血的,直接走到正在快活的小嘍嘍身邊踢了踢他正在奮勇沖刺的身體,
「叫人來把那女的處理了。」
「是,是的,老大,我馬上去辦。」正在辦事的小嘍嘍立馬停下了自己的沖刺,撥打電話。
「老大叫你們進來幾個人把那女的處理了。」
五分鐘不到,幾個著黑衣的小嘍嘍走了進來。他們直接抬起了未遮片縷的女人走出了房間。
而此時還處在昏迷里的女人不知道她的人生從這一刻開始已經不能再被稱之為生了。她被扔進了人間煉獄,從此後過著每日每夜被萬人騎的地獄生活。並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晨曦一直從頭到尾都低著頭安靜地跪坐在角落里,燈光昏暗的房間看不見她的表情。她毛骨悚然地听著剛才的那一幕,全身發冷。她努力控制住自己害怕的發抖的身體,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才沒有嚇的尖叫出聲。
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她的頭頂,她看見一雙男人的腳。男人蹲伸出冰涼的手指抬起了李晨曦的下巴,不帶一絲感情地看了看她努力強自鎮定的臉,又松開了手。
「叩叩叩……」包廂外傳來了簡潔有力的敲門聲,剛剛完事的小嘍嘍立即走到門口打開了包廂的門。
一個拳頭有力地擊上了他的肚子,一腳飛踹,他的身體狠狠地撞向了房間的牆壁。
一臉陰冷的男人听到門口的響動,迅速地拔出腰間的槍,還沒來得及瞄準,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經被人反擒住手臂,雙腿跪地的壓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你是誰?敢在塵世動我?」剛才還一臉凶殘的男人慌了神。他在道上混了這麼久,自詡為自己的拳腳功夫已經實屬上乘。可是現在在短短的一分鐘里就輕易壓抑住自己的男人氣勢實在太驚人。
他甚至沒有機會看到他的臉就已經被他狠狠地壓制在地,無法動彈。
橐橐的皮鞋聲響起,他被壓制在地上的臉前出現了一雙皮鞋。來人優雅地坐在包廂中心的玻璃桌上,冷漠無情地踩住了陰冷男人伏在地上的手掌。
「我是誰?這個問題似乎還輪不到你這樣的小角色來問我。」男人輕蔑地看了一眼此刻狼狽地趴在地上無法動彈的男人,眼眸轉向了包廂深處。
當他看見跪坐在角落里一動不動的女人時,幽深的黑眸里怒火中燒。
他站直身子,微微頓步,然後起身向角落走去,微微顫抖地伸出修長手掌捧起了低垂著頭的女人的臉。
李晨曦的臉腫得已經不成人樣,額頭的傷口已經結痂,緊咬的嘴唇上鮮血淋灕,身體冰涼,白皙的手臂上遍布青痕。
「曦曦,我來了。」陸逸風心痛地閉上了眼楮,輕巧溫柔地抱起了李晨曦縴弱的身體。他緊緊地抱她在懷里,仿若她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珍寶,心疼憐惜惱怒自責狠狠地撞擊著他的心髒。
李晨曦聞到了陸逸風身上熟悉的味道,他溫暖的懷抱帶給她安全感。她抬起頭,細細觀看男人英俊的五官。
李晨曦看見陸逸風細長的眼,漆黑幽暗此刻卻盛滿心疼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冷酷卻帥氣的臉,以及左耳上熟悉的太陽耳釘。此時此刻,眼前的男子漆黑的眼眸里完完整整的全是小小的自己。
李晨曦微笑著伸出遍布青痕的手臂,右手輕輕貼上男人帥氣矜貴的臉,嘶啞著嗓音,柔聲喚道,
「親愛的總裁哥哥,你終于來帶我走了嗎?」
她笑眼盈盈地望進他如海洋般幽深的眸里,幽深的海洋里此刻裝滿了完整的自己。她試圖再靠近他一點,卻支撐不住地閉上了眼,她貼在他臉頰的冰涼小手無力地墜向了地面。
「曦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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