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柔沖燕小君笑了笑︰「婕妤姐姐果然心胸大度,難怪讓皇上如此喜歡。」
「小君本當就是應該向太後娘娘請安。」燕小君也知道甄柔說的不過是客套話,她不是傻子,應和著。
甄柔面露關心問道︰「那婕妤姐姐的傷……」
燕小君笑著答道︰「不礙事,都差不多已經好了。」
李馥雅自始至終沒有插話,事不關己,听著就是了。到後來聊到無關太後的話題,李馥雅才開了口,又不一會兒,甄柔就離開了月華殿。
去見太後,總怕有何不妥,燕小君心知李馥雅聰慧過人,想問問她的意見︰「小君明天去鳳華宮拜見太後,妹妹覺得如何為好?」
燕小君是擔心她一個人去,說和是假,萬一中了太後的埋伏,太後又趁機向自己發難,那豈不是更糟糕。在宮里也呆了些日子,燕小君考慮的東西自然比以前多。
李馥雅蹙眉深思,而後道︰「應該不會,太後好歹是太後娘娘,不會出暗招對付婕妤吧。婕妤受寵跟太後又沒有關系,她又不是爭寵的妃嬪。況且姐姐和太後有了沖突,本來就該化解,而姐姐不去拜見太後,還想太後來拜見姐姐不成?」
燕小君點了點頭,相信李馥雅的分析不會有錯︰「馥雅妹妹說的也是,那好,明天我就去探探太後!」
快到用午膳的時候,燕小君本留李馥雅一起吃飯,而李馥雅聲稱想回宮小憩,便離開了。
這陣子江婉也不怎麼常來月華殿,反倒是李馥雅每天過來看看她,燕小君有點想念江婉了,打算去鳳祥閣看看婉兒。
梅月撅起了小嘴︰「哼,婕妤還把婉美人當做最好的姐妹呢,這些日子婕妤受了傷,她就過來看過一次。而且上次婕妤被困石室,奴婢去求婉美人來救,婉美人居然不肯為婕妤向皇上說情,反倒是李才人幫忙救了婕妤。」
從梅月這話里不難听出,她是更喜歡李馥雅的,不希望燕小君與江婉走得太近。
一旁的春桃听了這話,忍不住說道︰「梅月你還真是不分是非,奴婢也不得不為婉美人說說話,人家婉美人當時沒有救婕妤,那是她人微言輕,所以才讓我們去求的李才人啊。」
「她好歹是個美人,而當時李才人不過是個常在,連常在都能在皇上面前說句話,她美人還不行嗎?」梅月頂了一句。
春桃搖了搖頭,她看得出江婉是真心為了燕小君好,反倒是李馥雅給人感覺心計太沉︰「當時的情況,連皇後都沒辦法說句話,何況是婉美人。你啊,這麼說婉美人,真是太不對了!」
燕小君瞪了瞪梅月,不喜歡听見她這麼說江婉︰「好了,梅月,婉兒上次那樣做沒錯,當時皇上喜歡李常在,所以李馥雅去我為說情,比起她本人來效果要好的多。況且……」
況且燕小君明白江婉的心,她之所以在後宮如此低調,從來不在皇上面前出風頭,就是想遠離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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