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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9︰那麼他呢，為了什麼？
「他不能佔卜。」
我不理解的問卓絕美人︰
「可是……他不是會佔卜的嗎？」
卓絕美人對我說道，「會，但不能。」
我更加的不解了，「為什麼？」
卓絕美人語氣很是輕柔的對我說道，「會消損他的生命。」
「會……消損他的生命？」
我的視線不覺的轉移到了鬼面蝴蝶的身上……
而鬼面蝴蝶的神情，卻是很痴很呆的看著宇文卓絕。
等發現我在看著他的時候，他才收起了看宇文卓絕的那份痴、那份呆，而是偽裝做不屑的神情，對我紈褲一笑。
我輕聲的問道︰
「佔卜術，也是很邪氣的武功之一……
每一次佔卜，都會消損佔卜人的生命麼？」
宇文卓絕點了點頭，聲音依舊輕柔的回應，「嗯……」
原來……是這樣……
我繼續問道︰
「那是不是，鬼面蝴蝶會的其他特異功能，比如操縱人的夢境，也會消耗生命？」
宇文卓絕再次點了點頭，「嗯……」
不知不覺之中，我本就冰冷的手，變得更加的冰冷……
原來，這個世界上，或許從來都是有公平可言的。
特異功能的代價，總是用生命里相同的代價來換取。
天下從來都沒有白吃的午餐……
看著鬼面蝴蝶，我問道︰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明明知道那些邪氣的武功會消損自己的壽命，你還要去練呢？」
鬼面蝴蝶卻輕柔的一笑，反問我說︰
「那麼為什麼，教主明明知道練那個至高武功會離死亡更緊，還要去練呢？」
我皺緊了眉頭對鬼面蝴蝶說道︰
「我的錯……是為了我，是為了想要和我在一起……為了長相廝守，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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