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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2︰他說︰我不稀罕你對我的可憐！
「不和我分開，你怎麼能去找其他男人？
可你怎麼能……
怎麼能拋下那時候的我？
我變成這樣，全都是你害的、你害的啊！」
我對司徒玖蘭說道︰
「所以，我來贖罪。」
「哈哈哈哈……」
司徒玖蘭聲音很低很低的苦笑。
苦笑之後，司徒玖蘭問我︰
「可憐我？
我告訴你，慕容嫵——
我不稀罕！
不稀罕你對我的可憐！」
司徒玖蘭吸了一口氣，對我說道︰
「你走吧——
在我不想殺你之前。」
我對司徒玖蘭說道︰
「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死在我喜歡了那麼多年的人的手里……
在死一次，又何妨？」
司徒玖蘭仿佛對我的話，有些吃驚。
我繼續對司徒玖蘭說道︰
「司徒玖蘭，我沒有拋棄你……
我從來都沒有拋棄你……
當時，我也想和季無傷一起——
護送著高燒之中，昏迷不醒的你，離開葬夜暗林。
可命運弄人，我落下了葬夜暗林最深的深淵……
之後，我在葬夜暗林的谷底，意外的遇到了我的卓絕師傅……」
不等我說完，司徒玖蘭打斷我說道︰
「慕容嫵，我說過——
我不想听你和其他男人的風流韻事……
你……出去。」
我的頭，好暈，好沉……
身體像是在漂浮一般……
有一種飄忽著、卻無法著陸的感覺……
我用剩下不多的力氣，對司徒玖蘭說道︰
「玖蘭……我……
我想告訴你……
和你分開的，這些天……
我很擔心你……
我一直想著你……
我想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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