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愛鬧隨便鬧,本姑娘有的是力氣陪你們,就當是散步了!
安小琪耐著性子,又回到自己臥室里,從那些黑色的套`套中間,挑出平面的。
再回到墨理的臥室時,空氣中的婬`蕩氣息已經淡化了很多,霍霖霖無精打采地斜靠在□□,冷冷地看著安小琪。
「我不喜歡香焦味的!」墨理將那些平面的隨手扔還給安小琪。
「你還有完沒完!」安小琪忍不住要發火了。
「你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墨理冷冷地說,「快去換!」
安小琪扭頭回到臥室,將那滿滿一抽屜的小玩意全部端了出來,來到墨理的床`前,往床`上一放,說︰「全部都在這里了,用什麼挑什麼吧!」
墨理狠狠地瞪了安小琪一眼。
見墨理沒有再提出異議,安小琪終于松了口氣,趕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她一邊走一邊在心里罵︰上個`床這麼費勁,當初欺負我的時候,不是挺利索的嗎!分明就是想刁難我!
被墨理這麼一折騰,安小琪回到臥室後,再也睡不著覺了。
墨理和霍霖霖赤`身果`體躺在一個被窩里的畫面一遍遍地出現在她眼前,讓她覺得煩躁,覺得惡心。
以後就是死,也決不再讓那個骯髒的男人踫我!
安小琪在心里發誓。
因為墨理的折騰,這一夜,安小琪睡得很不踏實。
不過第二天,她看到霍霖霖也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安小琪冷笑︰兩人不會折騰了一夜吧。
倒是墨理,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疲憊。
墨理一個人去跑步去了。
安小琪換好衣服也準備跑步。現在她的跑步計劃,已經完全由被動變為了主動。
她覺得只有身體好了,才能有體力隨時反`抗,隨時反`擊,隨時逃跑。
霍霖霖不友好地在門口擋住了她。
「你干什麼?」安小琪問。
「你說我要干什麼!昨晚你得逞了,是不是很得意?」霍霖霖出言相譏。
「我得什麼逞了?」安小琪被問得莫名其妙。
「還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恐怕你和墨總上`床不是一次兩次了吧?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他用套`套很挑剔?你是故意拿他不喜歡用的!」霍霖霖恨恨地說道。
天哪!現在趕緊一下場大雪吧!我要被冤枉死了!
安小琪哭笑不得。
莫名其妙!怎麼平空把這個女人得罪了!
「我真的不知道。」安小琪實事求是地說,「如果因此耽誤你們的好事了,我道歉!」
「少他媽裝了!你一門心思,不就是想把我從墨總身邊趕走嗎?」霍霖霖甚至擺出了干仗的架式。
愛信不信,安小琪懶得和這個無理取鬧的女人說那麼多,她從她身邊繞了過去。
「安小琪!」霍霖霖在她身後叫道,「你听著,你和墨總沒戲!墨總早晚是我一個人的!」
哼,可笑!好像誰稀罕和你爭似的。
安小琪不理她,轉身跑了起來。
她只能圍著帝湖跑,那個敬業的鐵塔隨時在關注著她,只要她偏離方向,他就會及時出現,預防她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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