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為什麼」白衣女子不可置信的呼叫道,只差要尖叫了,不可思議的看著背對著她的紫墨色衣服的男子。
「我喜歡」紫墨色男子魅惑的笑道,他有點懷念那個女人的味道了。
「主子」白衣女子試圖想挽回他的決心叫道。
「白靈,可不要得寸進尺。」紫墨色男子冷冷的說道。
「是,主子。」白衣女子低下了頭恭敬的說道,但是眼里也閃過了一絲奈人尋味的詭異。
「頭好痛,為什麼感覺到全身都酸痛,特別是兩腿之間呢。」納蘭離若皺了皺眉頭坐了起來,她只記得昨晚她好像跟著黑衣人來到了看花樓,然後知道是北宮辰,然後她就喝了一杯酒,後面的她什麼都忘記了。
「宮主,你醒了。」含玉一臉淡然的走了進來,看著在發呆的人,一目了然的走過去說道︰「宮玉,你喝醉了,昨晚是含玉帶你回來了,含玉已經叫人準備好了熱水,洗過後宿醉也許會舒服點。」
「嗯」納蘭離若不疑的點了點頭,只是覺得含玉很貼心。
才一踏下床,只感覺到腳一陣軟,就想往旁邊摔去,還好含玉反應的夠快扶住了她。轉過臉來,對含玉表示感謝的笑了笑。下次她再也不要喝酒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多後遺癥呢,納蘭離若甩了甩頭想道。
卻不知道有一道眸子若有若無的帶著笑意看著她的反應,心里卻是在說她是傻瓜。
納蘭離若任由含玉幫她月兌衣服,因為她感覺到現在好像沒有多少力氣,雖然也覺得含玉今天竟然破天荒的不逃出去也沒有覺得多想,任由她扶自己到木桶里面,舒服的松了一口氣,她感覺到自己木桶里,一下子就舒服了很多,身體也不在那麼酸痛了。
「宮主,舒服點沒有。」含玉低垂著眼簾,滿意的看著她身上除了可以暴露在外面的肌膚以外的其他地方,都布滿了他留下的痕跡,手中的動作有著他沒有想到的溫柔輕輕的擦拭著,並且控制著自己想一親芳澤的**。
(額,不好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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