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處長江三角洲優越地理位置的上海天馬山賽車場是作為中國四家專業賽道之一,經權威機構國際汽車運動聯合會(FIA)的驗收合格認證,其F3賽道全長2。063公里擁有8個左彎6個右彎,硬件設施均已達到國際安全標準,為體驗極速時尚的賽車運動提供了充分的安全保障,這樣的一個地方對于許許多多的賽車手們是一種極大的吸引力,這就像是電影演員們對于金馬獎的執著與追求是一樣的。
所以,當鄭昊找到莫寶貝並且邀請她去參加這一次由國內最大的上市汽車公司的品牌推介會時她立刻就答應了,加之又剛好踫到了周末的時間,所以莫寶貝二話不說直奔機場去上海。
之前由于天氣預報說當天有雨,但結果老天爺相當賞臉,除了零星的一點連賽道都沒法淋濕的牛毛細雨之外,再沒有大的動作。比賽當天氣溫不高,而且沒有風,體感相當清爽,對于身著臃腫厚實的賽車服的各位車手來說,這樣的天氣相當理想。
這一次的品牌推介會是以營銷作為主要和最終目的的,所以現場來的觀眾並不是很多,能夠容下七千人的看台坐了不到一半的人,盡管如此,現場的氛圍還是被官方主持人弄得熱烈萬分。
這一次的推介會是官方第一次發表的,發布了新款之後,便由十幾個專業的賽車手進行了現場試駕,並且作出了許多專業賽車級別的高難度動作,引來了不少商家們的驚奇。
引起商家們的購買**之後,推介會並沒有直接進入到下一步營銷階段,而是進行了現場比賽。
坐在最新改良過的汽車內,莫寶貝高興得簡直就快要吹起口哨了,一個愛車的人見到了頂級的汽車之後不管是不是有能力去購買都會想要試駕一番的,所以,她偷偷地說服了鄭昊,然後代替鄭昊參加了這一場比賽。
鄭昊的賽車服穿在嬌小的莫寶貝身上有些太大了,用幾根皮筋在四肢的袖口上扎了起來,工作人員和參加比賽的賽車手們彼此很多都是互不相識的,加上穿著賽車服根本沒有人注意,所以莫寶貝很快就魚目混珠坐進了車內。
專業的賽車道駕駛感讓莫寶貝一下子就熱血沸騰了起來,這是她人生第一次真正的在賽車道上面奔騰著,那種感覺簡直就是妙不可言,盡管已經參加過了比賽,但是那畢竟只是小型的野外比賽,而正在的賽車道就在腳下,那種征服感讓莫寶貝徹底熱血了。
踩油門,極速前進,體驗風馳電掣的感覺。
急速過彎道,後輪失去大部分的抓地力,莫寶貝的嘴角上揚起了一定美麗的弧度,一個轉向過度,然後反扳方向盤控制車的穩定,莫寶貝做到了同時前輪要能保持抓地力,在听到引擎的發出的令人振奮的聲音之後,莫寶貝知道了前輪此時產生了的橫向力,果然,在她興奮的念頭還沒有消失之前,已經產生漂移了。
最後用油門讓車回正,莫寶貝很快回到了正常的賽道上去持續前進。
這一場比賽對于莫寶貝來說並不是比賽,因為在她發動車子之後,所有比賽的念頭已經全部拋到腦後去了,也正因為她的這種忘我的態度,最後沖破了終止線的時候,她是第一個。
當她從那種征服的快感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全場的掌聲雷動,已經有媒體記者和主播們沖到了車前了。
這下子莫寶貝有些慌了,就這麼下去的話,會不會害了鄭昊呢?
這可是最大的欺騙啊。
但是,事情已經擺在眼前了,莫寶貝若是不肯打開車門的話肯定會讓人覺得奇怪的,即使這個時候鄭昊出現了,也解決不了什麼事情,幾千人的目光都鎖定在自己的身上,又不是魔術師,怎麼可能會有辦法呢?
小小的慌亂之後,莫寶貝很快就冷靜下來了。
給自己一個微笑,莫寶貝從容地從車上下來,接受鎂光燈的照射。
「對于這一次比賽活得冠軍你有什麼感言呢?」
「這位選手好像沒有在其他的比賽上面見過,如此優秀的成績想必一定是那個賽車隊的種子選手吧?」
「能不能說一下這場比賽對你來說有什麼意義呢?」
「請問……」
體育報道、新文媒體、八卦周刊等等不同的新文媒體記者根據自己需要的主題問了許多不同角度的問題,完全把莫寶貝淹沒在聲音的浪潮之中。
「這一些,恐怕就得去問主辦單位的領導人了,恐怕他更具有發言權,而對于我的意義嘛,很簡單,我來比賽,是為了享受高級高端汽車在同樣優越專業的跑道上的奔騰感,我想一定有很多跟我一樣愛車的朋友也很想駕駛這樣一輛完美的車的。」
莫寶貝官方的說完之後,立刻感覺到手臂上有一股力量傳來。
媒體記者們完全沒有想到這是一個女性賽車手,所以莫寶貝的聲音一出來之後立刻讓全場陷入驚奇當中。
雖然莫寶貝個子嬌小,若是在其他的地方很容易就會被認出來,可是一身臃腫的賽車服加上完全看不到五官的帽子遮掩了莫寶貝女性的身體,只會讓人誤以為是一個骨架比較小的男性賽車手而已,因為在這樣的賽車道上面幾乎都是男性賽車手的天下,即使有少量的女賽車手,但是也很難取得良好的成績。
莫寶貝突然一個旋轉,落入了一個寬厚的胸膛,來不及抬頭看看是誰,就被帶走了,耳邊傳來了媒體記者們猛問另一個人問題的聲音,似乎,有另一個人代替了自己成為了采訪的對象了。
到了貴賓休息室,莫寶貝把頭盔從頭上拔了起來,看著眼前的人,愣了半響。
一路上由于人多,所以莫寶貝幾乎都是被夾著走路的,現場一片瘋狂的吶喊聲音和銷售開始的推薦聲混合在了一起讓莫寶貝根本沒有辦法思考,身上厚重臃腫的衣服讓她只覺得那是一個強而有力的胸膛和大手而已,所以莫寶貝很容易就認為了身邊的人一定是鄭昊。
因為,莫寶貝這一次跑出來根本沒有和任何人說過,就連盧半夏都不知道,所以不可能會有別人知道她來參加這一次的比賽,鄭昊是唯一知道的人。
可是,看見了羅斯那俊朗秀美的無官之後,莫寶貝沉默了。
似乎,事情已經鬧大了,羅斯的臉色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呢。
事實上,羅斯的確是很不高興,他簡直就是快要急瘋了,應邀參加這一次推介會的嘉賓,羅斯根本沒有想到會遇見那個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女人,還想著今天的推介會一結束就立刻飛到X市去看莫寶貝,誰知道他竟然看見了鄭昊。
羅斯在比賽時間里面看見鄭昊穿著便服,一下子就猜測到了替他上場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莫寶貝,追問之下鄭昊也坦白了,羅斯嚇得一下子沖到高等離子電視監控中心去看現場的比賽情況,看著莫寶貝那些瘋狂的舉動之後,羅斯的心跟著莫寶貝的車一會兒緊張一會兒發涼一會兒又是害怕,擔心牽掛不足以表達羅斯當時的心情,比賽一到終點之後,羅斯立刻拉著主辦方的最高領導人去替代了莫寶貝成為眾矢之的。
用力地捏住莫寶貝的下巴,感受到手指間傳來的溫熱的氣息,羅斯全身開始顫抖了起來。
剛剛硬是隱忍著沒有發作,如今看見人好好地站在他的眼前,羅斯這才感覺到害怕起來了,「誰允許你參加這種比賽的,是誰給你的這個膽子玩急速玩飄移的,你是不想要命還是什麼?」
羅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對著莫寶貝狂吼了出來,眼角竟然開始濕潤了起來,他很害怕,他不敢想象自己有可能失去莫寶貝這件事情,一想到他就控制不住的恐懼。
莫寶貝看著羅斯,有些嚇傻了,她原本最多只是覺得羅斯應該會狠狠地打自己的,然後威脅自己再也不許參加這樣的比賽了,可是她沒有想到羅斯除了盛怒之外,情感最多的竟然會是害怕和恐懼。
羅斯的怒吼並沒有嚇到莫寶貝,反而是他眼里面的恐懼和害怕震懾了莫寶貝的心靈。
看著呆呆傻傻的莫寶貝,尾隨而來的鄭昊以為莫寶貝是嚇傻了,剛剛羅斯的那一聲怒吼他在門外的走道上听得清清楚楚,于是他立刻把莫寶貝護在身後,看著羅斯警告地說道︰「羅斯先生,請你控制好你自己的情緒。」
羅斯的眼里好像根本沒有鄭昊整個人一樣,雙目直視莫寶貝,「過來!」羅斯沖著莫寶貝招手。
鄭昊詫異的看著羅斯,此時他才看到了羅斯眼里的恐懼。
莫寶貝仿佛不能控制自己的心一般,羅斯的話就像是一道魔法,莫寶貝的身體根本不經大腦的思考就邁出了腳步來到羅斯的眼前。
看著那個嬌俏可人的人兒就在眼前,羅斯用盡了生平最大的力氣擁抱了莫寶貝,仿佛要把她刻進自己的心里,嵌進自己的肉里面一般。
看著這一幕,鄭昊也大概知道是什麼意思了,識相地退了出去,幫他們把門關上,阻隔了外面的聲音。
「你怎麼敢?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你知道不知道?」羅斯喃喃地說道,含著莫寶貝的耳垂,將聲音融入到濕熱的吻里面。
「我……」莫寶貝剛剛想要張開嘴巴回答,羅斯濕熱而顫抖的唇就覆了上來。
莫寶貝嘗到了羅斯的害怕,他的嘴唇冰冷而孤單,似乎是要從自己的身上汲取一些溫熱的源泉,莫寶貝回應著,吸允,互相廝磨,輾轉著互相啃咬著對方柔女敕的口腔。
這是一個深情之吻,是舌頭和舌頭的接觸之吻,他們用潮潤的舌頭投向對方的嘴,彼此的嘴都張開著,舌頭探進彼此的嘴里,仿佛是要從里面去尋找自己最大的安全感和滿足感。
羅斯雖然盛怒,可是害怕居多,所以他的吻並不狂野粗暴,反而是是輕柔的、自發的,無比優雅,非常之浪漫,讓莫寶貝甚至苦感受到羅斯春里的話一般,知道了羅斯的害怕和恐懼,憐惜還有疼愛,寵溺以及擔心。
充滿激情的一吻,讓莫寶貝知道了羅斯的的心情,讓羅斯顫抖的身體得到了平靜,一吻結束,莫寶貝的眼神也變得含情脈脈起來,看著羅斯充滿誘惑的雙唇,莫寶貝又想起了那一夜。
「以後再也不許了知道嗎?我從未如此恐懼過,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小孩,你在漂移可我卻像是被你拋棄,我好害怕你會離我遠去,再也不許了知道嗎?我經不起這樣的害怕和擔憂了。」羅斯捧著莫寶貝的臉頰,深情地說著。
莫寶貝點點頭,這個時候她可不敢去挑撥羅斯的怒火點,雖然她覺得這並沒有什麼,而且她還很享受這種刺激的感覺。
羅斯揉揉莫寶貝頭發,拉著莫寶貝去換回自己的衣服。
鄭昊之所以有膽量讓莫寶貝替自己上場是因為他跟主辦單位的人很熟悉,在他和莫寶貝分開之後他立刻去將參賽選手改成了莫寶貝,所以莫寶貝即使是被人知道了也並不違規,只不過因此而引起了轟動他倒是沒有想過。
不過幸好,羅斯出現了。
當天就帶著莫寶貝離開上海回到X市,羅斯迫不及待地回到家就開始幫莫寶貝寬衣解帶。
「呃……那個,你該不會是想要?」莫寶貝有些怕怕地看著羅斯,怎麼感覺羅斯一路上都很奇怪,可是也不像是欲火燃燒的樣子啊?莫寶貝看著羅斯的下半身奇怪地想著。
羅斯二話不說將莫寶貝剝了個精光,然後抱到了浴室里面開始洗澡。
莫寶貝一直都是提心吊膽的,心里一直在想著羅斯怎麼那麼潔癖了,為什麼還得洗干淨了以後才做想要做的事情呢?結果羅斯今天竟然一反常態,洗澡的過程當中臉面都很嚴肅端莊,有時候莫寶貝自己受不了激凸了,羅斯還是毫無反應。
洗完了之後,羅斯又開始幫莫寶貝洗臉、敷面膜,吹好了頭發,然後涂上潤滑霜,完全是一整套的服務。
看著忙忙碌碌的羅斯,莫寶貝心里開始平和了。
看來,今天羅斯的的確確是被自己嚇到了,否則他也不會尋求這樣的發泄和安全感。
羅斯把莫寶貝的所有事情都親力親為完成了之後用了三個多小時,看了時間已經是夜里十二點多了才停下手里的事情,累得自己都沒有洗澡就直接抱著莫寶貝睡大覺了。
第二天,羅斯破天荒的沒有早起,而是陪著莫寶貝睡到日上三竿。
十二月份的太陽是很柔和的,所以莫寶貝一直到了上午十一點才醒過來,一醒過來就看見羅斯正看著自己。
來不及反應,羅斯的吻就落了下來。
一大早,羅斯和莫寶貝就開始在床上纏綿了起來,等到莫寶貝餓得受不了肚子咕咕大叫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一點鐘了,羅斯放開莫寶貝,幫她穿好衣服抱到餐廳去享受愛心大餐。
看著行為異常古怪的羅斯,莫寶貝嚇得大氣都不喘一口。
羅斯竟然自己不吃飯,跑來喂自己吃飯,這是什麼情況?莫寶貝的大腦開始糊了起來。本以為過了一個晚上已經開始正常了,怎麼現在看起來似乎不太正常的樣子呢?
羅斯完全把莫寶貝當成了是不事生產的小嬰兒來對待,所有的事情,事無巨細全部都是他親手幫莫寶貝完成的,包括吃飯、喝水、走路等等等等,讓莫寶貝突然有了一種自己根本就是小嬰兒的錯誤思維。
吃過了晚飯,莫寶貝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鐘了,默默地在心里給自己做了一番建設,然後默默地噌到羅斯的大腿上,抱著羅斯的脖子。
羅斯正在低頭認真地研究莫寶貝的手機,不知道是在安裝什麼程序的樣子,看到莫寶貝突然自己爬到腿上來,立刻放下手機,抱著莫寶貝以眼神詢問什麼事情?
「那個……我明天還上學呢。」莫寶貝說完以後吞吞口水。
「嗯。」羅斯點點頭,然後把莫寶貝像個布女圭女圭一樣拎起來放在身邊的沙發上,然後第許低頭研究手機的程序。
莫寶貝看著羅斯淡漠的反應,心里面開始哀嚎︰該不會是從此以後佔有欲夸張到了極限,然後限制自己去讀書上學,把自己當成了是阿嬌準備要金屋藏嬌了嗎?天吶!只不過就是去參加了一個比賽而且,沒有必要這麼大的反應吧,又不是第一次。
「還是說……你覺得對這的環境……不高興了?」莫寶貝環視了一下四周,裝修早就已經全部都改了,她可沒有忘記當時自己為了瑞貝卡的事情,一氣之下把所有的家具全部都轉換到了她另外購買的別墅中。
莫寶貝越想越有可能,羅斯這是把所有的事情都累積在一起,一起爆發了,所以人變得有點兒……變態變態的?
羅斯抬頭看了看有些小心翼翼的莫寶貝,淡淡地說了一句︰「好了,走吧。」說完直接將莫寶貝拎起來。
莫寶貝絲毫不敢有所反抗,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干嘛不反抗,不過她不想去想那麼多事情,心里面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順其自然就好。
坐在車上,看著前進的道路是往北部而去的,莫寶貝這才放了心。
一整天提心吊膽的,莫寶貝這時候已經開始覺得累了,考試背書都沒有這麼累的莫寶貝很快就在車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莫寶貝的鬧鐘準時響起了,來不及去思考前兩天發生的事情,莫寶貝急急忙忙地往門外跑去,準備上課。
「等等,吃完早餐再出去。」盧半夏突然叫了起來。
「來不及了,只剩下十五分鐘就上課了。」莫寶貝穿著鞋子回答,她可不是一個會曠課會遲到的學生。
「你的時間被調快了吧,還有半個小時呢,過來吃飯吧,羅斯一大早起來煮的,全部都是你愛吃的。」盧半夏說道,一邊幫莫寶貝盛飯。
「什麼?」對于前一天她在車上睡著之後的事情她已經完全不記得了,到了的時候應該也已經夜里凌晨了吧,那羅斯豈不是沒有睡多久就要開車回南部?
會不會今日做事情特別累啊?莫寶貝忍不住在心里擔憂著。
「趕緊的,別在磨磨蹭蹭的,你別怪我多嘴,羅斯真的是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好男人,你別再為了你那可笑的中國情節傷害人家了,而且你難道沒有發覺自己早就已經愛上他了嗎?」盧半夏嘆口氣說道,看著羅斯為了莫寶貝不要命的態度,盧半夏作為一個旁觀者都覺得很感動。
「我……」莫寶貝听到盧半夏這麼一說,有些茫然。那就是愛嗎?
莫寶貝不懂,她沒有經歷過,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可是如果是那樣的感覺的話,似乎愛這個東西還不錯的樣子。吃著羅斯親手做的早餐,莫寶貝心里有些暖暖的。
從這一次的事情之後,羅斯每周的周五晚上都要來到北部和莫寶貝一起生活,周天晚上吃過晚飯之後再離開,到了期末考的那半個月,羅斯甚至動用了剩余的年假不去上班專門陪伴著莫寶貝,弄得莫寶貝自己錯亂,以為是回到了高考的時候她老子也是為了自己專門請假在家里面陪伴自己復習讀書的日子。
期末考的時候,盧半夏又發生了一件讓莫寶貝改變決定的事情。
由于考試壓力大,盧半夏又習慣性的劇烈痛經了。
看著盧半夏痛得死去活來的樣子,莫寶貝心疼不已,想要扶著盧半夏出門去醫院,盧半夏竟然已經腿軟到完全沒有力氣,幸好當時羅斯在,可以抱著盧半夏去醫院,否則的話莫寶貝一個人只能艱難地背著盧半夏去醫院了。
打了止痛解痙攣的針之後,盧半夏由于連續十天的大量出血有些貧血,醫院建議留院觀察再輸一點血制品才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