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姐,如果沒記錯的話,我們的賣身契里似乎並沒有陪剩女參加舞會的這一條。」身穿白色西裝,溫潤如玉,面容俊美,一雙桃花眼天生上挑,鮮少有人能在他的眼眸之下平靜站立三分鐘。
他是白曜鈺,一個脾氣和嘴巴都極度惡毒的男人,「您別忘記了,我可是賣笑不賣身的呦。」
要去,別人去。
要他去,最好先做好了給那個倒霉的女孩收尸的準備。
他可是潔身自好的‘好’男人呢。
倚在窗口的黑衣女子平靜的說,「我是女的。」
兌換券只可以兌換‘夜蠍’的男人,就算客人是蕾絲,規矩卻也不能改。
少女將稚氣天真的目光調轉到角落里,那里坐著四個男人,正在打麻將。
楚軒說,「今晚上手氣好,正贏的興起,沒空理女人。」
牧遠曦模到了東風,再瞅瞅已經擁有的牌,遲疑不決中,壓根就沒听見薄傾城剛剛對他們說的話……
「您手底下別的沒有,花美男至少能翻出一卡車來吧?少了一個而已,隨便抓個警衛或者侍應生就能頂上去,不必勞煩我們親自去救場吧。」等的心急的向凌雲用拳頭敲了敲桌,怒吼咆哮,「遠少,你能不能快著點,那張牌又不是女人的胸,你模了一遍又一遍,不嫌煩的話就帶回房去‘自模’個夠,別耽誤大家的時間。」
向凌雲煩躁的抓了抓桀驁的黑發,非常不爽在新年的第一天,牌運就那麼的差。
整晚輸的最慘的人有權利惱火。
「小妹,七哥只是來陪你過新年的客人,不參與你的‘情迷夜蠍’所出現的營運問題,抱歉,你的難處,我幫不上忙。」唐薄熙把香煙夾在手指,卻未點燃,自家妹妹討厭吸二手煙,做哥哥的也只有忍耐著煙癮,借由這樣的方式望梅止渴了。
唐月坐正了身子,清澈透明的大眼依次從眾人身上滑過。
她緩緩坐正,垂下黑睫,粉唇輕啟,「必須有個人去接待第一百一十一位客人,不能是警衛,不能是侍應,更不可以是前台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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