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芊,這就是你執意想要的生活嗎?睡在破房子內,為了賺得賴以糊口的鈔票早出晚歸,熬到深夜不能休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擺臉色給你看,永遠有人壓在頭上找茬。」他的笑容很溫和,眼神很溫和,就連說話的語氣,習慣性的小動作,以及從他身上散發出的男性氣息,都溫和的不帶任何侵略性。
芊尋不自覺的繃緊的神經,身子貼在牆壁,本能的往後靠,擠啊擠啊,恨不能當成穿一個大窟窿,逃之夭夭。
反駁,自然是不敢的。???????????????????????????
當師兄擺出一副要長談的架勢時,最好不要冒著激怒他的風險去頂罪,不然的話……
她激靈靈打了個冷戰,阻止自己想的更多。
總之總之,師兄是不可以得罪得人,師兄說什麼都是正確的,師兄要怎樣都該舉起雙手和雙腳支持,她長這麼大,也只是違背過他兩次而已,其一,拒絕嫁給他,其二,執意離家獨自生活。
她已然被嚇破了膽,哪里還敢嗦嗦的逞一時口舌之快。
醇厚的聲音,那樣的好听,即使他是在教訓她,也永遠都顯得那麼的斯文和善,「小芊,你何苦這樣折磨自己,嫁不嫁給師兄,全由你自己來選擇,沒有人能強迫你,包括師兄在內,我早就說過,你無須把這件事當成是負擔,沒有了昔日的婚約,你還是我最疼愛的師妹,明白嗎?」
芊尋的擔小,他自然最清楚,從小到大,她小心翼翼的活著,雖在重重保護之下,仍是免不了一天被嚇到好幾次,眼淚不干。
後來,幾個師兄弟商量出個好辦法,若是能讓芊尋練習古武,或許她的膽子也能跟著大一些,不會因為樹上掉下來一條蟲,剛好落在她肩上,就夸張的昏闕過去。
再後來,武,練著,每天都有一人專門放下手中全部工作,全程陪伴在芊尋身旁,嚴加督促,一堅持,便是十幾年,生生憑人力塑造出了一名超級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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