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笑嗎?」居高臨下,他審視著她,動作緩慢,一顆一顆的解開了袖口。
芊尋樂極生悲,原地跳了起來,動作敏捷的翻越過了沙發,身子半蹲下,大部分藏在角落里,只露出漂亮的眼楮上下打量著他,「你的鑰匙在鞋櫃上,不送。」
還是那麼膽小……還以為她有所長進了呢。
她希望他走,他偏偏不肯如她所願。
風行大大方方的坐下來,完全把這兒當成他自己的家,舒適自在的倚在沙發上,「芊芊,過來坐,你也忙了一晚上了。」
「不忙,不忙。」她搖頭,一百個不情願靠近,保持安全距離比舒適更加重要,她做不到心無旁騖的與這個男人正常交談,尤其此時正是深夜,她穿著短款的睡裙,露出的部分比遮住的還要多,動作幅度一大,肯定走光。
她被他看光光過一次,但那是被動的,是突然的,是無法預料的,有那一次丟死人的經歷也就夠了,她不想嘗試第二次。
「怎麼不忙?我喝醉了,把你家當成了我家,一定給你填了不少麻煩,那個時候,是你在照料我吧?」風行禮貌的詢問,言行舉止中規中矩,試圖緩解她對他的防備,不動聲色的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小丫頭,敢笑他,笑的還那麼開心,哼哼,哼哼。
「我什麼都沒做。」她不上當,多次的慘痛記錄,芊尋每每想起,身子生寒,面前的這個男人,前一秒抱著你熱烈親吻,後一秒一腳踹你下地獄,喜怒無常的性格,令人琢磨不透,她猜不透他的真實想法,選擇依從本能,遠遠躲開。
就像小鹿和獅王永遠無法和平共處,她和風大總裁很難有相安無事的一天。
「你幫我擦拭了身子對不對?亂丟的衣服也都折疊好放在了床邊,我一醒來,你就倒了溫水送進臥室,做了這麼多,還說沒做什麼,芊芊,你很喜歡做好事不留名的感覺嗎?」風行的聲調不疾不徐,醇厚的嗓音里藏有一絲笑意,光是看她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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