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搞清楚她施展了什麼樣的魔咒,竟讓他抵擋不住,試圖靠近。
忽然想放棄原則,由著自己的心,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即便是她真的是唐月安排給他的劫難,他也願意接下了。
「芊芊,張開嘴。」他品嘗過她的滋味,自然知道她仍生澀的不諳情、欲,這種認知,令他隱隱有一絲竊喜,很高興沒有其他男人先他之前,吻上她的唇。
男人的通病,是擺月兌不了雄性個體與生俱來的佔有欲,他似乎並不能成為例外。
「不——」她是想拒絕的。??????????????????????????????????????????????????????????
然而,話才出口,男性的薄唇已然趁勢封緘了她的呼吸,細密的吻著她每一寸肌膚,試探性的探出舌尖,吻得那麼纏綿悱惻。
芊尋從未談過戀愛,唯一的感情經歷,還是無法擺在陽光下的暗戀,師兄無數次說過願意娶她,然而,也僅僅是給了一個承諾而已,除此之外,他對她發乎情止乎禮,連親吻額頭和臉頰都極少,更別提這樣子激情的熱、吻了。
這種‘成人式’的親密接觸,一直只有風行會對她那樣做,他吮住她的舌,不容許她有任何的拒絕與□□。
他將她不知該放在哪里的雙手安置在自己的脖頸處,任她圈圈的圈著,將身體大部分的重量都掛在他身上。
她的睡裙,早已被揉的皺皺巴巴,在外的肌膚呈現出艷麗的粉紅色,與他的衣衫摩擦,將屬于他的熱度,盡數吸收,滲透入肌膚,慢慢從內部開始融化。
當他不再滿足于親人,而開始試著撫模她時,芊尋開始了新一輪的緊張,驚慌的回過神來,緊緊抱住雙臂。
他溫和的聲音像是誘哄,吹在她的耳畔,一字一句都帶著灼熱,「喜歡我的謝禮嗎?」
她整個人的臉都跟著臊紅了起來,頭抵在他胸口,听到了他的心髒,一樣在劇烈的跳動著,那聲音真是好听,比世界上最唯美的音樂還要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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