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被下的大手,摩挲著腿骨處糾結的肌肉,努力放松下來,只是被她盯了一會,他又不爭氣的生出了渴望,且身體反應濃烈而不可阻止。
痛楚,□□。
一邊叫囂渴望著歡愉,一邊牽扯到骨傷處,疼痛難耐。
折磨人的小東西,她究竟是來照顧他,還是想讓他的傷更嚴重一些。
有喜歡的男人,盡管離他遠一些,不要來撩撥他,招惹他。
以負責為借口,請求留在身旁照顧,究竟是她良心發現,努力補償,還是說,僅僅是欲擒故縱的戲碼,另有所圖。
風行的目光閃爍,一夕間想到無數種可能性,再全部推翻掉。
沒關系,他總會想到法子,去驗證清楚。????????????????????????????????????????????????????????????
「風少,我就在外邊,你要是有需要,大聲喊我就好。」擦了擦汗,芊尋眯著眼,笑容甜美,七彩的陽光透過落地窗,鋪撒在室內,讓她看起來,如此的溫暖。
「芊芊——」他喚她,聲音低沉,沙啞。
「什麼?」小白兔放松了大灰狼的警惕,覺得狼已經受傷臥床,殺傷力應當減弱許多,至少在腿傷未愈之前,不會再突然間發動攻擊,于是毫無心機的靠近,粉女敕女敕的小臉湊到與他距離不足二十厘米,吐氣如蘭的芬芳,拂在他臉頰,一並吹亂的是他的心。
「我現在就需要你。」大手,不動聲色的的撫上她的後腦,然後猛的向前一推——
她的唇,理所當然的覆蓋住他的,準確度驚人。
風行嘴角的那抹微笑放肆的擴大,牢牢扣住她揮舞的雙手,火熱而直接的享受起了送上門的‘福利’。
她的味道,如此美味,本是存了戲謔之心,想要嚇嚇她而已,哪想到,一嘗到了她,他便無法再控制渴望,一**激情的浪潮涌來,她的唇,她的舌,在他的吮/吻下,紅潤而誘/人。
這簡直是瘋狂之舉,疼痛,急劇加重,可他甘之如飴,寧願忍受著,也不肯放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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