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男/性身軀,不偏不倚的將她壓在身下,芊尋心慌意亂的點了點頭,小手用力的推拒著他,想要在彼此之間拉開一小段距離。
她快要窒息了。
風行陡然間強大起來的壓迫感,已將她逼到了無路可退的絕境。
純然的男性氣息,攪和的她無法思考,往日里的鎮定早早生了翅膀,離她而去,芊尋只覺得腦袋里漿糊一片,風行說什麼,她都覺得有道理,頻頻點頭。
催眠嗎??????????????????????????????????????????????????????????????????????????
不,不是催眠。
但效果卻比催眠還好上十倍,她快要成為他的傀儡了,一個指令,一個動作,被他牽引著,按照他的意願喜怒哀樂。
「雖然那個庸醫大部分時間里看上去總是不太可靠的樣子,但是他的醫術卻是值得肯定的,既然他如此說,我們不試試的話,將來他肯定要將責任賴回到我們身上,說我們‘不遵醫囑’,病才無法痊愈,由此產生的一切後果,也都由我們自己來負責這些分明是他推月兌的借口,芊芊,你來說,我們是不是要給他機會,讓他徹底的擺月兌掉責任呢?」風行的話,煽動性十足,薄唇沿著粉女敕的頸,一吻一啃,時輕時重,有著無比的耐心,挑弄她生澀的反應,直到那僵硬的身子,在他懷中一點一滴的軟化。
「不。」她戰栗著,克制不住的發出小貓咪的嗚嗚的哀叫聲。
「你也覺得我們不該給楚軒機會,讓他安穩的置身于外對嗎?」他曲解她的話,發出滿意的輕笑聲。
時機到了。
他要開動,開始享受這美好的夜晚了。
他的大手,悄悄的撕扯開睡衣上的細碎扣子,一枚一枚,耐心的解開,粗糙的指尖刷過順滑若錦緞的肌膚,掬握住早已經微微顫抖不止的雪女敕柔軟。
他似乎擁有未卜先知的力量,清楚的知道,她最敏/感的位置在何處。
掌心畫著圓,漫不經心的掠刷過飽脹豐潤的蓓/蕾,誘哄著她,為他而徹底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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