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我們睡吧。」風行的長臂,如鋼鐵般摟住她的腰,將她牢牢箝在懷中,緩慢的朝床後推過去。
和剛剛一模一樣的動作,所包含的意味,卻是完全不同的。
他的身子,自然的防備,手和腳戒備在可攻可守的位置,蓄勢待發,等著她反擊。
芊尋露出了受傷小動物般祈求的眼神,她用盡全身力氣,死死的抓住兩側的床單,放棄掙扎。
「風少,求求你。」不要繼續逼迫她了。????????????????????????????????????????????????????????
小臉才剛抬起,薄唇就封緘她的柔女敕,吞咽她的哀求。
她僵硬著被動承受,在他身下,無助的承受著他發/泄式的熱吻,一滴淚,掙月兌而出,在雪女敕的肌膚上留下一道晶瑩的痕跡,潤濕成片。
「你管葉燮叫師兄,我一直在疑心,這麼復古的叫法,意味著什麼,今夜,我明白了。」他的聲音,听不出情緒反應,僅僅是在描述某種心得體會似的。
越是如此,便越叫人緊張,不自覺的揪緊了心情,想著他隨時都可能突然爆發出更激烈的情緒來。
「原來,真正的芊芊,是位高手,這具嬌美的身子,除了可以勾起男人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欲/望之外,還擁有著那麼強大的力量。」他的手,悠閑的撫模著她結實的小腿,啄/吻跟著不緊不慢的落在她敏/感的肩頭,齒與唇交替折磨著她,一串美麗的梅花,為潔白的肌膚點綴出震撼之美。
恐懼,絕非作假,即使擁有足以反抗的力量,卻不代表她積聚了足以駕馭它們的勇氣。
芊尋的身子軟軟的癱著,她試圖去抓風行的雙手,不準它們亂踫亂模,但是,所向披靡的巨力,一下子被卸去,他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她的反抗,輕而易舉的再次奪得了主動權。
「你不是也一樣在騙人,明明好了,還騙我說沒有指望,害的人家真的做好了打算,想要嫁……」她恨恨的咬住了唇,不再繼續往下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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