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藥酒,小心的幫她擦拭青紅密布的傷痕,眼中的疼惜,不似作假,那種懊悔和心痛摻雜在一起的復雜眼神,芊尋一輩子都忘不掉。
假的嗎?
真的嗎?
傻傻的分不清楚。
抓過一旁的薄被,遮住身子,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氣。
「風少,我想走了。」
她怕死了這個男人,一生之中,對某個人的恐懼,達到了最高點。
他的氣息,他的靠近,他不經意間的舉手抬足,都能造成一種壓迫人的氣場,令她不由自主的防備著,稍有風除草動,立即驚的仿佛是被獵人瘋狂追趕的兔子,想要抱頭鼠竄著逃到沒有他的地方,方能擺月兌掉駭人的不安。
「天都黑了,這里還是在半山腰,即使是開車,仍然十分不方便,你想走,至少也要到天亮。」他並不意外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也未強人所難,一定要她留下,客觀的擺出了所有的現狀,將選擇權送回到她手中,提出中肯的建議,「不如,今晚好好睡一晚,明天一早,用過早飯,我送你。」
他跳下床,熄了燈。
在芊尋提心吊膽的眼神之中,跟著返回來,往□□一躺,「睡吧。」
「你干什麼?」她僵在床邊,死死抱住手中的被子。
一只大手,不動聲色的抄過來。????????????????????????????????????????????????????????????????????
她下意識的躲避,身子向更遠處逃去。
然而,她快,他更快。
天旋地轉之後,她重重的摔倒在柔軟的床/上,他欺身壓了上來,手臂緊緊的攬住她的腰,溫暖的手指貼在她冰涼的肌膚上,兩人均是生出好舒服的感覺。
「芊芊,我只是想好好的抱你一會,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生我的氣,恨不得立即離開,永遠都不再見我,如果注定如此的話,今夜,我不想離開你身邊,雖然這麼做的確是有些賴皮,可是,我不願生命之中留下遺憾,尤其是有關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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