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話的空檔,風行慢慢理順了氣息,壓下小月復處 咧咧的痛楚,強撐著走過來,「芊芊已經是我的女人,把她放下,否則的話,對你不客氣。」
葉燮抬頭,眼神依舊平靜,「那又怎樣?」他漫不經心的瞟著唐月的刻意挺直的背,眼楮里含著一絲讀不懂的溫情,然而很快,被他收斂干淨,「你最多只能算是小芊無聊時的慰藉,她離家在外,總需要有個你這樣的人,排遣寂寞,只要她覺得快樂便好,反正到最後,她總會回來我身邊,有了比較,長不大的小丫頭才能學會分辨,何謂精品。」
始終不發一言的芊尋,听了這話,臉頰頓時沖了血,她抬起頭來,怯怯的望向葉燮,想要分辨,卻被他的淺吻,逼的重新垂下頭來。
葉燮的唇,有種暖暖的氣息,落在她光潔的額頭。
完美的師兄,無懈可擊,就連怒著,都那般風姿瀲灩,與眾不同。
芊尋完全被震撼住了。?????????????????????????????????????????????????????????????????????????????
只一個眼神的警告,已足夠定住了她,乖乖的蜷縮在師兄的懷抱當中,不動不看不听不想,生怕莫名其妙的惹到了師兄。
家里的每個人都知道,有困難找師兄,就算是把天給捅破了,師兄依舊會笑眯眯的接手,把破的地方補上。
家里的每個人也都知道,要懂得看師兄的臉色,分辨他一模一樣的淡然表情之中,所隱藏的真實情緒,若是一不小心發覺師兄心情不佳,聰明的人是立即手腳並用,能跑多遠跑多遠,因為這個時候的師兄,比受傷的野獸還可怕。
芊尋自是沒見過葉燮火大,但從小到大,幾位師弟沒少在她跟前抱怨,繪聲繪色的描述著師兄是怎樣辣手摧花,用常人想象不出的手法去折騰這些個沒眼力勁兒的兄弟們。
因此,當芊尋敏感的察覺到了葉燮的心情有異,她立即本能的成了乖寶寶,心里念著阿彌陀佛,手上畫著耶穌基督的十字架,祈禱各路神仙經過,庇佑她逃過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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