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行將她輕輕放在□□,跟著月兌掉了外套,把帶在身上的尖銳物件,全部褪下,放在一旁,生怕在激情不能自抑之時,會不小心傷到了她。
芊尋似乎明白了他打算做什麼,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風行,不可以,你現在必須藏起來,我們沒時間做……做那件事。」
他的大手,掬握住她胸前的柔軟,用她最喜歡的方式,輕揉慢捏。
指甲偶爾會刮中最敏感的小小櫻桃,惹的半熟的分紅顏色,迅速充血,轉為深紅,含苞欲/熟。
芊尋不由自主的發出嬌膩的申吟,哪怕再努力,神智依然毫不留情的飛遠。
明知不可以,身體卻誠實的給予了反應。
她濕潤的一塌糊涂,像只八爪魚一般纏著他,越纏越緊。
兩人緊密貼合。
風行徑自將頭埋在芊尋的頸項間輕咬啄吻,惹得她劇烈心悸,整個人顫抖得宛若風雨之中飄搖的小樹。
她口中與情/愛無關的碎言,幾乎絕跡。
不管遠處傳來多麼混亂的聲響,她都不會再分心去擔憂,一連串的熱吻之下,她逐漸軟化成一灘爛泥,由著風行幫自己褪去了僅存的衣物,解去身上的束縛。
頃刻過後,兩人如同初生嬰兒般赤/果,無比坦白的貼合在一起。
風行邪邪一笑,不斷地親吻著芊尋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芊芊,告訴我,你想要我。」
害羞的小妮子哪肯順從他的意願,虛軟的一遍遍喊著他的名字,含蓄的渴求他的給予。
「乖,告訴我,你很想要我,只要你說,我就一定給。」分別太久,他需要她給予一點點肯定,以化解掉在望遠鏡中說看到的那一幕親密招惹起的戾氣。
是的,他不安,一直不安,從芊尋被葉燮帶走的那一刻起,這股幾乎能夠吞噬人的不安就成了附骨之蛆,死死的纏著他,勒住他的脖子,差點讓他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