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無表情的月兌掉了內褲,不去看上邊沾染了多少灼熱的種子,隨手一丟,打算去沖洗一番。
沒料到,就在這種最尷尬的時刻,浴室的門,突然間從外邊被打開,一張憋的通紅的小臉,探了進來,水霧朦朦的大眼,烏溜溜的轉了幾轉,最終落在自己的腳下。
干干淨淨的地磚上,被丟棄的男/性/內/褲,還保持著原本的樣子。
臉紅心跳的關鍵部位,沾滿了濃白色的渾濁液體,流淌的到處都是,散發著歡/愛的味道。
這是???
芊尋愣住,傻乎乎,直勾勾的盯著。
風行一個捷步,沖了過來,動作流暢,身材完美,且……一/絲/不/掛。
兩根指頭,夾起內褲,三兩步,跨到馬桶邊,團了又團,丟入,按下沖水鍵,一氣呵成,消滅罪證。
芊尋的臉蛋,愈發的紅了,她再天真無邪,也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
內褲上沾的東西,應該就是他的……他的……
奇怪,剛剛明明只做到了一半,居然就……就……出來了??
不會是真的撞疼了,所以變得不由自主了吧?
芊尋擰起了眉,最初的不好意思,漸漸被不安取代。
她艱難的吞咽下一口唾沫,望著同樣面紅耳赤的風行,扇了扇黑睫,「風少——」
「呃?」風中凌亂的某人,完全忘記了要去糾正她屢教不改的稱呼,草草的應了句,腦子里考慮的是直接把她丟出去呢?還是當場撂倒,爬上她的身,吻的她昏天暗地,再無情的連要她十次,直到把這段記憶從她腦海中強自拔除,身體力行的證明,他不是不行,只是太敏感,沒時間適應,就……就……
「你是不是又在痛著了?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不好,不該踢你……」她看到他躲閃的眼神,往昔的記憶,一下子涌出來,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眼淚不由自主的淌了出來。
她那一腳,雖然僥幸沒真正的把風行變成古代皇宮公務員,卻可能留下了其他後遺癥。
男人的問題,她搞不太懂,心中想著,那方面一向十分給力的風行忽然間不行了,肯定是有特別的原因,而曾經近日以來,就只有她那重力的一腳,曾經傷到了他的小兄弟,以此推理,他不行的原因,她逃不掉干系。
心,立即慌了。
又後悔,又傷心,又替他難過。
她抹了抹眼淚,鼻音濃重,「我立即打電話給楚醫師,叫他過來看看你,你忍著點疼,一會我去找冰袋,先給你冷敷下。」
芊尋轉身欲跑。
一只手臂,從身後繞過,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腰身。
頭頂,傳來風行無奈至極的聲音,「你找不到楚軒的。」不出意外的話,楚庸醫這會兒應該還在非洲的原始部落,懷里揣著一張巨額支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最後只能認命的認清現實,自食其力,尋找離開的辦法呢……
PS︰我不承認我很邪惡,我絕對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