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風行,還有時間幫她仔仔細細的洗了個澡,又熱了牛女乃,扶起半睡半醒的她喝下去,這才跟著躺下,攬她入懷,緩慢而悠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男人,命可以不要,但面子不能丟,絕不能丟……
芊尋再醒過來時,已是翌日的傍晚。
全身上下,無一不痛,散了架似的,癱在□□,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一張大床,只有她一個人在睡,左邊的空位,冰涼沒有溫度,顯然風行早就離去不知道有多久了。
她心中,微微失落。
有過肌膚之親後,竟然總是莫名其妙的生出一種說不出的情緒,想要在睡醒的時候,第一眼就見到他,哪怕兩人靜靜的望著彼此不說話,輕輕的互望上一眼,那也是難以言喻的幸福吧。
她往被子里縮了縮,腦子里還是昏昏沉沉的,半夢半醒,半哀半怨,又賴了好一會,這才慢吞吞的支撐起沉重的身子,抓過身旁的睡衣,穿上。
桌子上,放了一杯水,仍舊溫熱。
芊尋口渴的厲害,想也不想,端起來,一口飲下。
等到解了渴之後,才又想到,那水,竟然還是入口適宜的溫度。
這房間里,住的就只有她和風行兩個人,水杯自然不會長了腿,自動的跑到她床頭來。
他一定還在房間的某處。
這樣的認知,立即令芊尋心情微微興奮起來。
她走到門邊,想了想,又折返回來,爬上了床,鑽進被子里,只留了兩只小巧的腳丫在外邊晃啊晃。
她才不要出去尋風行,好像很離不開他似的。
她要有耐心的守在這兒,等著他親自回來,再慢慢悠悠的爬起來,順眼惺忪的望著他,一臉茫然的模樣。
這樣做,最主要的好處是可以化解掉尷尬的情緒,他在浴室里,那樣子對她,還一直逼著她喊出真心話,如果不說‘我想要’,他就壞壞的只挑/逗,不滿足。
天下間最惡劣的男人就是他了。
不過,芊尋也的確是真真切切的怕死了他。
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最高原則,她打算能不惹風行就不惹風行,像那種會把他惡魔的一面全部挑起的行為,打死她都不肯干。
她得到的教訓,還不算足夠嗎?
僅僅是懷疑他‘舊創未愈’,居然就被他折騰了一整個晚上,各種花樣,各種姿勢,玩了個遍,到最後她已然求饒,他還是意猶未盡的樣子。
臨睡前,風行還趴在她耳邊說悄悄話,雖然她半夢半醒,卻還是听的清清楚楚,一字不落的記在心里。
他說,「芊芊,這下你以後不會擔心了吧,要是下次再懷疑我不行了,不妨親自來問問,別一個人放在心里暗暗擔心,我一定會告訴你實話,如果你還不行,那麼,我們就再像剛剛那樣證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