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真是服了你們這一對未婚夫妻,同床異夢也就罷了,居然還能聯手追愛,服了,真是服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饒是他見多識廣,也不得不送上一句佩服,道一聲少見多怪。
一只打火機,呼嘯的飆過去,正好砸中男人撐桿的手。
風行整個人在初起的陽光沐浴之下,層層光暈,從他身後向四周無線擴展,眩暈的光,刺痛了人的眼,令人眼前為之一亮。
他不悅的白了一眼男人,仿佛是責怪他的多嘴,口中萬分認真的可以強調,「訂過婚,但是沒有同床,更稱不上異夢。」
芊尋就在身邊,把這一點分辨清楚,很是重要。
他說完,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懷中乖巧無言的女孩,從剛剛起,她便是一句話都沒說,既不問他要把她帶到哪里去,也不管憑空多出的這兩個人究竟是誰,就算是听到了朋友的調侃,她仍舊是淡然的表情,明顯是走神了。
忽然覺得氣悶。
猜不出她是在想什麼。
難道是還眷戀著葉燮的溫柔,擔憂離開了他的庇護,前路坎坷,一片渺茫嗎?
還是說,她被薄教官剛剛的那些話,嚇壞了去,開始後悔一時沖動之下,棄葉燮而選擇他風行了。
風行胡亂的猜測著,心中微微的煩。
芊尋與他過去認識的那些女孩子都不大一樣。
她被保護的太好,過慣了單純的生活,家人對她,無不真心喜愛,細心呵護,久而久之,她便成了這幅無/欲/無/求的性子,不知道人間險惡,不明白勾心斗角,自然,也沒有天真兮兮以為世間只存在真善美。
她只是淡然,沒有太多凡人的欲/望而已。
就像是在森林生活的小松鼠,過的是最最平靜的日子,晨起,日落,歡樂,開懷,一切順從自然的心意。
因此,大多數時候,想要從她臉上,看到她心底的想法,非常容易,哪怕是再細小的情緒波動,也很容易就反應在臉上,被他看穿。
同樣的道理,當她就那樣茫然的呆呆的傻傻的出神的時候,表情是完全自然沒有變化,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喜怒哀樂,都放在心底,想去猜中她的心情,真比登天還難。
這樣子的她,總讓風行有種暴虐的沖動,想要用盡全力,把她從那個美好的夢境之中拉出來,讓她的眼中,就只有他,在乎他的喜怒,擔憂他的不快,與他一起歡樂,一起憂愁。
大手,攤開,五指根根分明,他在她眼前晃了晃,沒有效果。
跟著,他俯,把頭貼在她瘦削的肩膀上,薄唇咬住一小塊肌膚,以齒為武器,輕啃著她的白女敕。
就不相信,他都這樣子了,她還能繼續做白日夢,無視他的存在。
「啊?風少?你做什麼?」痛呼出聲,她驚訝原地跳起,又被他攬住腰的手臂強扯回去,依舊牢牢抱著。
皮艇正行至急流當中,芊尋的力氣又很大,整個艇身都跟著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