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愛過數次,懵懂的芊尋似乎有些明白他想要做什麼了,腦子里一片亂哄哄,只好無助的看著他,不知從哪里翻出一把瑞士軍刀,割斷了她的……褲褲。
「啊??」她被他嚇了一跳。
「瞧,這樣子,我們之間,便沒有阻礙了。」修長而頑皮的大手緊抱住芊尋的縴腰,惡意的在她耳畔,描述著讓她更加緊張的事實,他探出手,確定她已足夠濕潤,這才扶正了她,一點點,一點點,將昂揚緩緩擠入她的身體。
「啊……風行……風行……」呢噥軟語在芊尋耳邊回蕩,陌生的入侵方式,令她情不自禁回摟住男人的頸項,她下意識的用力,死命咬住他,似抗拒,似誘惑,無論如何,都無法令自己放松下來。
「芊芊,我的芊芊,別緊張,你可以的做到的……」風行的手指,不斷的撫模她的身子,尋找最能調動她的敏感點,幫助她緩緩放松下來。
每一次的進入,對他來說,都是種甜蜜的折磨。
芊尋似乎還沒習慣做這種事,他每次都要花費好長一段時間,悉心安撫,才能讓她放松下來,徹底為他而綻放。
然而,或許是兩天來,承受的太多,風行忽然變得急不可耐。
他已沒有耐心像往日般為她而等待。
他需要一種肯定,來安撫掉內心的惶惶不安。
她在,她還在。
她是他的,沒有人能將他們分開。
一滴汗,從他的臉頰邊滑下。
他陡然間瘋狂的快速,令芊尋再也受不住這種狂放的折磨,發出愉悅的哭喊聲。
月兌/軌的縱情,令風行向發情的野獸,自制力完全渙散,臀部不斷的挺進與撤退,放在她腰際的大手,用力下按,迫著她撞向自己,兩個人的情緒都到達了頂點,在一切結束之前,沒有人能夠停止這一場折磨與被折磨,愉悅與被愉悅的盛宴。
當那陣熟悉的痙攣□□時,芊尋悶哼了一聲,再也承受不住這強大的仿佛要貫穿了她的沖擊力,軟軟昏闕,跌在他胸口。
風行跟著猛力一送,在她體內留下永恆的生命之源……
風家,老宅。
風家老太爺風縱馳坐在書房內,氣的須發皆飛,狠狠的將手中一疊報紙,砸在書桌上,沖著兒子兒媳,怒吼咆哮,底氣十足的聲音,壓根看不出來他已是年近八旬的老人家。
「你們生下來的好兒子!!瞧瞧他做的好事!!!」
「居然跟個來歷不明的野女人在外邊同居,玩‘車/震’,還被媒體拍到,上了頭版頭條。」
「你們讓我怎麼跟唐家那個老不死的交代,咱們兩家,三代世交,風行跟唐月的婚事,也已經是定下了好多年的,前一陣子剛辦完了訂婚禮,才過幾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