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將歐陽健宇請到家里共用午餐,和他獨處了那麼久,並且還差一點就和他接吻了,秋小君的心情自然是好得沒話說,就算被杰克敲詐,也覺得沒什麼,不過,只要一想到莫花魁,她的心里頭,就會免不了的沉悶起來。
收拾好了餐桌和廚房,等到夜幕降臨的時候,她穿上一套沒有花紋的黑衣,戴著一副大墨鏡去了自己的老家秋霜漁村,來到陰森寂靜的楓樹林,孤孤單單的站在妹妹的墳墓前。
「妹妹,姐姐今天和你最愛的那個男人接吻了,你會責怪姐姐嗎?」她在妹妹的墳前站了好一會才說了話,聲音沉重又悲傷,一想到在莫花魁的辦公室和莫花魁接吻的畫面,她會感到很愧疚,「妹妹,請你相信姐姐,姐姐所做的這些事,都是為了你。我要讓他愛上我,讓他有一天嘗到被深愛的人拋棄的滋味,讓他痛苦,讓他傷心到自殺,去天堂陪你。」
其實,她並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但是為了給妹妹報仇,她總會逼迫自己做一些自己以前從來不曾想過的事,比如,去勾引一個自己並不愛的人,或者,做一些別的出格的事。
…
天快黑了,莫花魁也沒有離開辦公室,坐在老板椅上,腦海會時不時的閃現自己強吻秋小君的激情畫面,也會時不時的閃現出自己被她甩了耳光的可惡情景。
這樣的狀態猶如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冰山,弄得他的內心有些矛盾,「呃~」輕輕的嘆口氣,拿起抽屜里的望遠鏡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像以前一樣的偷窺她的動態。
真讓人失望啊,對面的窗簾一直是拉著的,看了半天,他也沒能看到秋小君拉開窗簾的身影,想起阿虎說歐陽健宇有來找過他的事,這才放下了望遠鏡,單手插兜的走出辦公室。
離開公司,他便去了海逸酒店,在進入歐陽健宇的豪華套房前,目光在隔壁的玫瑰套房的房門上流連了好幾秒。
「听我的兩個助理說,你白天去找我了。」他靠坐在舒適的沙發上,端著一杯紅酒有幾分慵懶的說。
「對。」歐陽健宇坐在他的對面,兩手交叉,淡笑的點點頭,「當時,你正在辦公室里忙,我就沒有打擾了。」
想到當時的情景,莫花魁情不自禁的笑了,「呵呵呵,當時,我正在教訓一只小妖精。」即使被那只小妖精無情的打了一耳光,這個時候,他也覺得無所謂,反正自己嘗到了她小嘴的美妙滋味。
歐陽健宇想起在他總裁辦公室所在樓層的電梯口看到秋小君的事,聯想到秋小君當時的異常表情,心里莫名的有些悶,「你說的那個小妖精,是不是白逐月?」
「你怎麼知道是她?」莫花魁感到驚訝。
「我等電梯的時候,看到了她。」歐陽健宇淡淡笑道,「她好像哭了,在你辦公室里,你對她用強的了?」
「沒有的事。」莫花魁毫不猶豫的否認,想了想,勾起唇角有幾分得意的補充道,「一切都是她自願的。」
歐陽健宇看看他臉,嘴唇動了動,想問他,他和白逐月是不是已經發生關系了,也想問清楚,他和她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可是看到他唇角上自信得意的笑容,又始終沒有問出口,端起茶幾上的一杯酒優雅的喝一口後,暗暗自嘲的想,她白逐月也不是自己的什麼人,她和莫花魁有沒有發生關系,自己也沒有必要知道吧。
他雖然是這樣想的,可掩藏在皮囊之下的心,卻隱隱的有些不舒服,尤其當他的腦海會若有似無的浮現出在秋小君的家里與秋小君看恐怖片時,自己差點吻了她,並且和她一同享用午餐的畫面的時候,那種不舒服的感覺,還會抑制不住的加深些許。
「對了,你今天去找我,是有什麼事啊?」莫花魁突然正聲的問。
「我決定在下個星期天把總部搬到霧城,需要你的公司安排一組模特去走一場秀。」他言歸正傳的說。
「呵,沒問題。」這種事對莫花魁來說,完全是九牛一毛的小事情。「到時,我會吩咐他們安排最好的模特前去表演的。」
兩兄弟不僅聊了工作上的事,也聊了一些生活上的事,不知不覺之中,已經是深夜的11點了。
「時間不早了,你休息吧,我走了。」莫花魁抬手看看時間,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
「好。」歐陽健宇笑笑,也站了起來,將他送出門口。
走到電梯口,莫花魁想到某個女人,心,有點癢癢的了,看看歐陽健宇已經關上了的門,又倒了回去,走到那套名為‘玫瑰’的套房門前,抬起手有那麼點緊張的摁響門鈴。
過了一會,一個中年男人開了門,看到他,面露不悅的問︰「你是誰?」
莫花魁愣了愣,揚頸朝里面看看,沉著臉的說︰「我找白逐月,叫她出來。」
「什麼白逐月啊?你這人有毛病吧?」中年男听得莫名其妙,氣氣的罵完,立即關上門。
難道自己搞錯了什麼?
莫花魁納悶了,想了想,轉過身快步的走向電梯口,乘坐電梯到了一樓後,徑直走到前台,「幫我查一查,住玫瑰套房的是什麼人。」
「莫總,入住玫瑰套房的是一位姓王的先生。」那前台小姐知曉他的身份,面帶笑容的說。「他是今天下午才入住玫瑰套房的。」
「他是今天下午才入住的?」他莫名的松口氣,「那個名叫白逐月的呢?」
「白小姐以前是住的這個套房,但是在八號的時候她退房了。」
這下,他明白為什麼這幾天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都偷窺不到她的身影了,思索片刻,道︰「那位王先生退房後,玫瑰套房我包了。」說完,掏出錢包拿出定金。
…
秋小君已經是向日葵旗下的一名簽約模特了,第二天,她準時的到達公司報道,和一群新模特在指定的場地進行體態訓練。
莫花魁被她打了一個耳光,心里的氣,並沒有完全的消散,可是想到那日在燕尾蝶酒吧和莫少霆打的那個賭,他還是決定先不去計較這一耳光,暫時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一有時間就前去模特們訓練的地方,憑借自己總裁的身份,理直氣壯、堂而皇之的視察。
他一去,模特們幾乎都會被他吸引,走貓步的時候,除了秋小君,其余的人都會在他的面前搔首弄姿一番,以吸引他的注意力,希望得到他的青睞。
莫花魁就坐在訓練室的前方,在兩個助理的陪同下,沒什麼表情的看著前方的美女模特們,對于一些模特美女們曖昧火辣賦有暗示性的目光,他早就習以為常。
他注意到,在訓練的時候,秋小君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即使看到了,也只是投給自己一個冷漠的眼神而已。
不知怎麼的,她這樣與眾不同的對待他,他心里竟會感到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同時,還會有些生氣,氣惱的想,秋小君,你就這麼的不願意看到我嗎?那天在我的辦公室里,到底是誰先吻的誰?誰動手打的誰啊?
「莫總,她們是我們公司今年招收的新模特,你對她們的表現都還滿意吧?」訓練完畢後,負責訓練模特們的一個中年女老師走到他的面前,恭謹的笑著問道。
他沒說什麼,狹長的鳳眼帶著一股寒流目不轉楮的看著站在人群正中的秋小君,緩緩的站起身,雙手插兜,很優雅的走到她的面前,低頭看著她美麗卻冷漠的臉,貌似很陌生的冷聲問︰「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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