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喊了?」秋小君看看公寓樓,走到他的車窗邊,帶著那抹笑容揶揄的問。
「你都出來接我了,我還有必要喊嗎?」莫花魁從車里下來,把玩著手里立了大功的喇叭,緊盯她的臉好心情的說,沒想這時,不知是哪個缺德的人竟朝著他們兩潑下一盆水來。
「呃,小心。」莫花魁的警惕性很高,那個瞬間,他沒有去想這次潑的是開水還是髒水,反正就那麼本能的推開了她,只讓那盆水潑到自己一個人的身上。
他推得很及時,秋小君的身上連一滴水也沒有被濺到,她看到他被潑成落湯雞、顯得悲慘狼狽的畫面,一顆心忽的一緊,趕忙的走到他面前,擔心又緊張的問︰「莫花魁,你怎麼樣?」
莫花魁抬頭對上她擔憂自己的臉色,心里頓覺一股暖流在心間輕緩的流淌,抬手耍帥的把一把濕漉漉的頭發,滿臉帶水的迷人一笑,「呵,我沒事,潑的是冷水。」
不得不說,這個模樣的他,帥呆了,秋小君不由得看痴了一秒,這才拉著他的手快步的走進公寓,「我們快離開這里。」
狹小的電梯里就他們兩個人,他們一個是漂亮美麗的女人,一個是俊美瀟灑的男人,看起來倒是蠻般配的,可是一個身上穿的是干爽的衣服,一個身上穿的是濕漉漉、還滴著水的衣服,如果把他們兩配成對的話,看起來,又是那麼的不協調,總會感覺他們倆之間阻隔著什麼。
進了電梯,秋小君沒說話,頭微微的低著,偶爾會偷偷的看一眼站在旁邊的他。
他穿著濕衣濕褲,頭發也是濕著的,還滴著水,看起來那麼的狼狽,還有些可憐。
看到這個模樣的他,她知道自己該罵他活該,該幸災樂禍落井下石的,可是一想到在那個危險的時候,是他將自己推開的情景,她的心,怎麼也恨不起來,也狠不起來。
她討厭這樣的自己,以前,只要別人對自己有一點點的好,她就會狠不下心,總會記住這個人對自己好的一面。她就是這樣的人,所以,她對歐陽健宇的愛,怎麼也收不回來。
現如今,她已經是鬼了,可是還是這樣的性格,這會讓她感到挫敗與煩惱,一想到自己對莫花魁有了心軟的感覺,對妹妹的愧疚之情,就會加深加重,讓她有著一種喘不過氣的難受感。
「怎麼不說話?」莫花魁看著她,忽然疑惑的笑著問。在他的印象中,她是不會這麼沉默的。「你在想什麼?」
這個時候,電梯剛好停了下來。
她沒有看他,也沒有回答他的話,「電梯到了。」毫無波動的說完這句話,率先的走出電梯,拿出鑰匙打開房門。
莫花魁跟著走進,關上門,她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像她的尾巴一樣,挺有些可愛的。
「你就在這兒等我,我去給你拿件衣服出來。」秋小君看看跟在身後他,邊說,邊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他挺听話的,點點頭,就在大廳的沙發邊等著她,怕一身濕漉漉的自己會打濕她的沙發,也沒有坐在沙發上,就那麼乖乖的站著。
不一會,秋小君拿著一件貌似嶄新的男士襯衣走了出來,伸手遞給他,「把衣服換了吧。」
莫花魁拿過衣服看了看,臉色瞬間的變暗,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她,不悅的問︰「你怎麼會有男人的衣服?」
「什麼男人的衣服啊?」對上他的眼神,秋小君當然知道他在懷疑什麼,眼楮瞪一瞪,擺出一副人正不怕影子斜的樣子,想了想,又趕忙的補充道︰「莫花魁,你別想歪了,這件男人的衣服是我今天特意給你買的。」
「你特意給‘我’買的?」莫花魁受寵若驚,又看了看衣服,緊盯她的臉很不可思議的問,那個‘我’字說得特重。
「是啊。」其實,這件襯衣是莫少霆的,這會兒排上了用場,她也就順水推舟的這麼說了,「看你這樣子,你是嫌棄我給你買的這件衣服不好看嗎?」眼珠一轉,一邊生氣的說,一邊用力的將他手里的衣服拿回來,「你不要算了,以後,我再也不給你買了。」
「逐月,不是的不是的,你買衣服送我,我很高興。」見狀,莫花魁趕忙的急聲說,邊說,邊快速將衣服奪過來,「呵呵,我現在就穿給你看。」說完,當著她的面三下五除二的就月兌掉了身上的濕衣,心甜如蜜的穿上那件她‘買’給自己的白色襯衣。
「莫總,你穿上這件衣服真帥。」秋小君走近他一步,幫他理理衣領子,看著他的臉神色曖昧的笑說。
對莫花魁來說,這種話用在自己身上,那是理所當然的,可這會兒听她這麼說,心里就是特別特別的甜,唇角一勾,兩手猛的抱緊她的小蠻腰,低頭看看她半果的胸部,眼神迷離了,聲音也沙啞得厲害了,「你今晚好漂亮。」
秋小君就是要勾引他,看到他迷離起來的眼神,嘴角偷偷的滿意一笑,特柔媚的問︰「喜歡嗎?」
「喜歡。」他毫不猶豫的回答,緩緩俯下頭,吻上她嬌艷的小嘴兒。
想要成功的勾引一只披著人皮的狼,奪取他的心,總要犧牲點什麼讓這只狼嘗到一點甜頭的。
所以,秋小君沒有躲開,也沒有任何推拒,揚著頭很配合的仍由他親吻著,待他靈活的舌頭竄入自己溫潤的口腔時,還會動起丁香小舌,與他的舌頭時而纏綿、時而激情的嬉戲打鬧呢。
兩個人好像吻得很投入,都沒有注意到一面窗戶的外面,懸掛著一個黑色的人影。
窗外的那個人,穿著黑袍,戴著黑帽,臉上,則戴著白色面具,看到秋小君和莫花魁浪漫深吻的畫面,沒有人知道他的臉上是什麼表情。
一分鐘之久了,屋里的男女還在投入的接吻著,神秘的他,好像實在看不下去了,一只好看的手抬了起來……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