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包房,莫少霆一抬眼就看到了秋小君,見她和莫花魁親密的坐在一起,心口處,突然一悶,連臉色都隱秘的暗了暗。
「哈哈,莫少霆,你來得挺準時嘛。」莫花魁見他來了,某只手將秋小君的肩膀摟得更緊了,一臉的好心情,朝他揚揚手,熱情好客的招呼他坐下,「哈哈,快過來坐。」
看到莫少霆,秋小君挺有些驚訝的,心里想,莫花魁說今晚要介紹他的兩個朋友給自己認識,一個是他莫少霆,那另一個,肯定就是歐陽健宇吧。
和莫花魁交往,她並不怕被誰知道,可是若是要在自己曾經喜歡,現在也喜歡的男人面前和他莫花魁表現親密的話,她的心里,肯定會有疙瘩的。
想到歐陽健宇很可能會來,她免不了的會有點煩惱,有點憂愁,看一眼莫少霆,便低著頭想著些什麼。
莫少霆坐在了她和莫花魁對面的位置上,看看莫花魁神采飛揚的笑臉,隱隱含笑的看著低垂著頭的她,半開玩笑的問︰「學妹,你有了男朋友,就忘了學長了嗎?難道你也和其他人一樣了,有了異性沒了人性了?」
秋小君這才收回了神,抬起了頭,與他四目相對,從容的笑道︰「呵呵,學長,我才沒有呢,我的心里,一直都有學長你呢。」
听她這麼說,莫花魁就有些不高興了,俊美的臉上雖然笑意不減,可心里面卻涼颼颼的,看一眼微微含笑的莫少霆,看著她的臉語氣微酸的問︰「親愛的,他在你的心里,那我呢?我又在你的那里呢?」
「你在我的心里,也在我的腦海里。」她扭頭對上他的俊臉,帶著一抹迷人的笑,指指自己的心口和頭部充滿誠意的說,「花魁,你……」
「花魁?」莫少霆在這時打斷她的話,一臉好笑的看看莫花魁,然後看著她,「你叫莫花魁花魁?」
「是啊?」她笑著蹙蹙眉,「有什麼不對嗎?」
他看向莫花魁,俊眉皺了皺,「莫花魁,你不是不許別人叫你花魁嗎?」
莫花魁撩一撩額前微長的栗色頭發,不以為然的一笑,「呵,確實是這樣,可是逐月不是別人,她是我的女人,她叫我什麼我都覺得好听。」
「……」莫少霆一陣無語。
莫花魁已陷入了愛情中,即使包房里有三個人,他也覺得包房里、或者整個世界也就只有他和秋小君兩個人,無視莫少霆的存在,兩手摟住秋小君的腰身,神色寵溺的看著她的臉,沙啞又柔和的說︰「逐月,你剛才不是還要說什麼的嗎?繼續說啊,我想听。」
其實男人和女人一樣,也是喜歡听點甜言蜜語的。
秋小君也不掃他的興,對上他好似裝滿電流的迷人眼眸,嘴角微揚的柔聲道︰「花魁,我想說的是,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是不會有人會代替的,你對我來說,很重要很重要。」
就這時,門‘咯吱’一聲的開了,久未露面的歐陽健宇優雅的走進,抬眼間,看到莫花魁摟著秋小君的親密坐姿,面上一愣,心中一悶,疑惑不解的看著他們倆。
「哈哈,健宇,你終于來了,呵呵,快過來這邊坐。」看到他,莫花魁是一如既往的高興。
看到他歐陽健宇的那一刻起,秋小君就有些不自在了,抬眼,見他用疑惑而淡漠的眼神打量被莫花魁抱著的自己,心里會無法抑制的慌亂幾分,趕忙低頭,避開他的眼神。
歐陽健宇是個聰明人,有些事,只看一眼,他也就心知肚明了,對莫花魁笑笑,識趣的坐在了莫少霆的旁邊,也不說什麼話。
莫花魁似乎既知道莫少霆對秋小君有興趣,也看出了歐陽健宇也對秋小君有點意思,嘴角一勾,摟著秋小君性感的小蠻腰,一本正經的笑道︰「少霆,健宇,現在,我鄭重的告訴你們,她白逐月就是我的女朋友。」說完,頭一扭,快速的在秋小君嬌艷欲滴的紅唇上響亮的吻一下,以證明他說的話,一點也不假,隨即舉起裝滿美酒的高腳杯,「呵呵哈哈,來,舉起你們的酒杯恭喜我和逐月吧,呵呵哈哈……」
莫少霆面上帶笑,看不出有什麼不自然的地方,端起酒杯優雅的與他踫杯,「恭喜。」
「恭喜。」歐陽健宇也是淡定從容,踫了杯,充滿祝福的說完一聲恭喜,優雅的喝下一口美酒。
莫花魁的心情好極了,和他們兩人瀟灑的喝了幾杯酒,起身走到旁邊的屏幕前,點上幾首情歌才坐到了原位上,體貼的將一個話筒遞給秋小君,高興的笑道︰「逐月,我們一起唱一首《老情歌》吧。」
歐陽健宇在,秋小君已沒有激情在他面前演那些恩愛的戲了,放下話筒,抱歉的淡笑道︰「我不會唱,你自己唱吧。」
「那你會唱什麼?我給你點一首你會唱的。」莫花魁倒是一點也不自私,壓制住想唱歌的沖動,充滿呵護的對她說。
她搖搖頭,微微含笑的看看坐在對面的莫少霆和歐陽健宇,「花魁,我不想唱歌,你問一下他們兩要不要唱吧。」
「那好吧。」她這樣說,莫花魁也不勉強她了,看向對面的兩個不管是外貌還是實力都與自己不分上下的男人,「少霆,健宇,你們想唱什麼歌?」
莫少霆聳聳肩,淡笑道︰「我對唱歌沒有興趣。」說完這句話,他突然注意到他莫花魁今晚穿的是那件屬于他的白色襯衣。
他的襯衣有上百件之多,可唯獨這一件白色襯衣,讓他記憶深刻,清楚的記得,這一件襯衣是那日秋小君跳了月兌衣舞被高博達的人為難時,自己不僅救了她,還月兌下了這件襯衣披在了她那光果的身體上,並且還對秋小君說過,這件衣服,就當送給她秋小君留作紀念。
這會兒注意到莫花魁身上穿的是這一件有著特殊意義的襯衣,他本就不怎麼愉悅的心,頓時悶得發酸,一張帶著三分邪氣的月兌俗出塵的俊臉,在包房里昏暗光線的掩護下黑了又黑,暗了又暗,看一眼神色自然的秋小君,端起酒杯喝了好幾口的烈酒。
在這樣的環境中,歐陽健宇好像想到了一個人,拿起茶幾上的話筒,對莫花魁沉聲的說︰「給我點一首《知心愛人》。」
「好。」莫花魁樂意為他效勞,笑著走到點歌的地方,快速的為他點出這首老歌。
動听又熟悉的旋律響了起來,他的眼楮,突然的有點濕。
秋小君平靜的眼神總會偷偷的在他的身上停留一兩秒,注意到他臉上那細微的傷感,胸口隱隱的有些泛酸,鼻子也隱隱的有些泛酸,心里記得,以前做他的秘書,和他出去應酬時,有好幾次自己都和他合唱這一首叫做《知心愛人》的老歌。
熟悉的旋律在靠近,此時此刻,她真的很懷念那一段時光,最終忍不住的拿起了話筒,對他泛出美麗的微笑,「歐陽健宇,這首歌我會唱,我們合唱吧。」
這讓歐陽健宇有些驚訝,意味深長的看看她,淡笑的點點頭,「好。」
「讓我的愛伴著你直到永遠~你有沒有感覺到我為你擔心……」秋小君深情的唱了起來,或許是太過懷念以前當他秘書,與他形影不離的那些日子了吧,每一句歌詞都唱得特別的深情。「在相對的視線里才發現~什麼是緣~你是否也在等待~有一個知心愛人……」
她唱得很好,投入唱歌的模樣,美麗迷人。
莫花魁坐在她的旁邊,听著她動听的歌聲,對她的愛,好像又深濃了些許,嘴角揚得高高,抬起左手親密的摟住她的腰。
莫少霆的心里仍舊悶著,秋小君這會兒唱的歌再怎麼動听,他也沒有心情認真的去听,看看莫花魁身上的那件屬于自己的襯衣,再看看他摟著秋小君腰身的親密畫面,真覺得刺眼,喝完手中的一杯酒便站起了身,默默的走出包房。
從秋小君唱第一句的時候,歐陽健宇就被她的歌聲驚愕了住。
仔細的看著時而閉著眼楮深情唱歌的她,他赫然的發現,她唱歌時的神態和他心中的那個秋小君是如此的相像,一時間,震撼的感覺穿透全身,兩只深邃的眼眸,眨也不眨的看著她。
秋小君已經完美的唱完了一段女生唱的部分了,扭扭頭,剎間對上他暗藏深意的眼神,心,特別緊張的咯 一跳,趕忙的笑著說︰「呵,歐陽健宇,該你唱了。」
「哦~」歐陽健宇這才回過神,隱隱尷尬的笑笑,拿好話筒,看著屏幕若有所思的唱起來,「把你的情記心里~直到永遠~漫漫長路~擁有著~我不變的心……」
他們兩完美的唱完一首歌,莫花魁高興的拍起了掌聲,「哈哈,你們兩個唱得真不錯。」
歐陽健宇但笑不語,其間,賦有深意的眼神總會若有似無的落在秋小君的身上和臉上,好似想透過她看到另一個女人的影子。
秋小君好像回憶著什麼,也不說什麼話,貌似高興的笑笑便低了低頭,巧妙的避開歐陽健宇那讓她心慌意亂的眼神。
听他們兩唱完了一首歌,莫花魁唱歌的興趣增加了不少,看著秋小君完美的側臉,充滿期待的說︰「逐月,今天晚上我們倆是主角,怎麼也得合唱一首情歌的,你說,你想唱什麼歌。」
她抬頭看一眼對面的歐陽健宇,對他抱歉的笑笑,道︰「花魁,你和健宇一起合唱吧,我嗓子有點不舒服,我去外面透透氣。」說完,站起身微微快步的走出包房。
她起身往外走的那刻,莫花魁的心,會有著一種隱隱寒涼的感覺。
他想追出去,陪著她一起到外面透透氣的,可是歐陽健宇還在包房,一方面礙于面子,一方面是礙于兄弟間的情義,也不怎麼好意思追上去,只得壓制住那種不爽的感覺,裝作無所謂的坐在原位上。
「健宇,我們兩兄弟唱一首《兄弟》如何?」他極快的調整好心情,對歐陽健宇貌似愉悅的說。
歐陽健宇看一眼秋小君離去的方向,想一想,淡笑的點點頭,隨即拿上話筒,率先的唱起來,「輕輕的風~像舊夢的聲音~不是我不夠堅強~是現實太多堅硬……」
秋小君不在身邊,莫花魁總會覺得少了點什麼。
歐陽健宇唱得好還是不好,他一點都不在意,該輪到他唱的時候,他忽然想起離開包房有一段時間的莫少霆,俊眉若有所思的一皺,「莫少霆去哪兒呢?該不會招呼也不打一聲就回去了吧?」
「他這會兒可能在酒吧大廳吧。」歐陽健宇猜測道。
莫花魁立馬的站了起來,「你先一個人唱著,我去外面找找他。」一邊說,一邊快步的走出包房門。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原本熱熱鬧鬧的豪華包房里,就只有歐陽健宇一個人了。
歐陽健宇並不喜歡唱歌,回想和秋小君合唱《知心愛人》的情景,情不自禁的想著在兩年前就離開了他的那個女人,心里突然止不住的爬滿了哀傷。
在沙發上靜默的坐了一會,他起身走到了點歌處,再次的點出那一首叫做《知心愛人》的經典老歌,听著那悠揚動听的旋律,眼楮漸漸的泛起憂傷的濕意……
小君,兩年前的那一場車禍中,警方並沒有找到你的尸體,你是不是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呢?
小君,如果你還活著的話,我一定會對你說,我愛你。
小君,有個叫白逐月的女人,她的相貌和你不一樣,可是,她的性格和身材都挺像你的,很多時候,我一看到她,就會想起你。
小君,秋小君,我真的很想你。
…
離開包房,秋小君走到了酒吧後方的一個小小花園。
這個花園只有酒吧里的員工才知道,很少會有客人會闖進這個地方。
這個時候,所有的員工都忙碌著,整個小花園里就她一個人,她可以在這個地方靜靜的待一段時間,彎彎身子聞聞夜來香的味道,摘下一株狗尾巴草,沒什麼表情的朝著不遠處的長椅走去,「呃~」沒想剛走了幾步,整個人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拉進了一個溫暖又健壯的懷抱中,頭一抬,對上一張帶著些許邪氣的優質俊臉,眉心深沉的一皺,「你干嘛?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我一直跟在你的身後。」莫少霆緊盯她的臉,冷著臉的說,「告訴我,莫花魁今晚穿的那件白色襯衣,是不是我留給你作紀念的那件襯衣?」
「是。」她毫不猶豫的點頭承認,「怎麼,我把那件衣服送給他穿了,你有意見?」
他揚起嘴角冷冷的笑,「呵呵,你覺得呢?」
「用不著吧?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她一點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你堂堂霧帝國的皇太子殿下,有必要這麼小氣嗎?」
「你說什麼?」听到後面的一句話,莫少霆的俊臉上滿是驚愕,「你知道我是皇太子?」
「是的,我知道。」
「你怎麼知道的?」對于自己的真實身份,他一向保密,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她會知道。
她想了想,對他頑皮的眨眨眼,「你猜啊。」
「我不喜歡猜。」他緊盯她的臉,聲音超冷的說,英俊的眉宇間,隱隱的聚積了不少的怒氣。
她不怕他生氣,也不怕他動怒,「你不猜,我就不說唄。」迷人的笑著說完,拿起手上的狗尾巴草輕輕的撓他的鼻子,殊不知,這個動作是多麼的曖昧與惹火。
呃,她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實在是可愛又可恨。
莫少霆高挺的鼻子被她弄得癢癢的了,不多一會,連心,以及全身的細胞被她弄得癢癢的,「呃~」忽然的惡嘆一聲,快速奪走她手上的狗尾巴草,俯下頭急速的吻上她那張甜味甚好的小嘴兒……
…
離開包房,莫花魁並不是急著尋找莫少霆,而是急著尋找秋小君。
他把大廳和好幾個走道都找了個遍,既沒有找到秋小君的身影,也沒有看到莫少霆的影子,心里不僅有些急,還起了某些懷疑,俊秀的眉,皺得緊緊的,「呃,到底去哪兒了?」
「嗨,你也在這個酒吧啊?」
就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從他的身後傳來,他一個轉身,看到那人的臉,頓感驚喜,「呵,是你啊,你有沒有看到白逐月?」
「我剛才有看到她。」杰克淡雅的笑道,「她好像有什麼心事,往酒吧後面的小花園走去了。」
「那個小花園怎麼走?」得到了秋小君的消息,莫花魁的心情好了不少。
「你往這邊走,然後左拐,推開一個小門就可以看到那個小花園。」杰克指指身後的走廊,樂于助人的說。
「謝謝,有時間,我會請你喝兩杯的。」莫花魁自是十分感謝,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秋小君,一邊說,一邊朝他所指的方向快速的走去。
杰克但笑不語,微微轉身,看著他急速遠去的背影,隱隱露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
莫少霆的吻技好像又有了進步,舌頭竄入秋小君的口里,侵略了她的貝齒與口腔四壁,還纏綿的挑逗著她的丁香小舌,讓彼此口中的蜜液不堪重負的泛濫溢出,在唇齒交錯間,還勾出了一條條yin亂的銀絲……
在他高超的吻技中,秋小君好像有點醉了,眼楮,漸漸的閉了上。
他是一個賞心悅目的異性,也是一個身份尊貴的男人,並且,還是真正的白逐月所深愛的學長,他火辣纏綿的吻,她覺得自己沒有理由排斥。
莫少霆已經對她有了一種強烈的感覺,單是吻,他是不會覺得過癮的。
吻她的同時,他那雙抱著她小蠻腰的大手很快的不安于室了,一只手往上撫模,一只手則往下移動……
他的手心灼熱滾燙,整個手掌罩著臀部時,秋小君忽的一個激靈,睜開眼楮完全的醒悟過來,用力的推開他緊靠的胸膛,抱歉道︰「你不可以對我這樣,我現在是莫花魁的女朋友。」
莫少霆不以為然,身體里已經有了**,滿眼迷離的看著她的臉,「那又怎樣?」
她的表情,變得有點嚴肅,「朋友妻不可欺。」
「呵呵,應該是朋友妻,不客氣。」他道貌岸然的笑說,「你是知道我的身份的,不管你是誰的女朋友,或者誰的妻子,只要我想要,你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霸道又自信的說完,他低低頭,又欲吻上她嬌艷的紅唇。
「莫少霆,你這個混蛋。」
他沒有想到,自己剛要吻上秋小君的紅唇,不遠處就傳來了某人怒氣滔天的聲音,一個扭頭,剎間對上莫花魁憤怒滔天的臉龐,邪魅的俊臉這才變了變色。
秋小君也朝莫花魁看了過去,看到他怒氣騰騰的臉,內心不安的一跳,「花魁……」
他們兩的對話,莫花魁全都听到了,看到莫少霆緊緊抱住秋小君,準備吻她的畫面,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一時間,什麼兄弟情,朋友情全都通通的見鬼去了,箭步上前,抬起手來一拳打向莫少霆的臉部。
「呃啊~」他的這一拳力道十足,莫少霆沒有想過要躲,面部被打個正著,嘴角被打出了血跡。
莫花魁滿肚子都是氣,只打了他一拳,遠遠覺得不夠,「混蛋。」咬牙切齒的罵著,一拳下去,又緊接著的落下第二記重拳。
莫少霆不是省油的燈,在他的第二記拳頭快要落下時,身子急速的往後一閃,握住他的手臂盡量和氣的說道︰「魁,我讓你打了一拳,已經夠了。」
「你欺負我的女人,一拳就夠了嗎?」莫花魁真覺得好笑,氣憤的說完,右腳猛的踢中他的腰際。
「呃~」這一腳也真夠狠的,莫少霆疼得眼眉都皺到了一塊,身體痛,心里也不好受,在他又欲出手時,也不再忍讓了,看一眼旁邊的秋小君,立即冷著臉的奮力還擊。
兩人的身手都不在話下,認認真真的對打起來,精彩程度不斷攀升。
看著兩人因為自己而自相殘殺的畫面,秋小君的心里並不怎麼著急,只是會有點忐忑不安,直到他們兩人的臉上都掛了彩,這才有些急了,擔憂的大聲勸道︰「花魁,莫少霆,你們兩個別再打了。」
「逐月,他剛才佔你便宜,我是不會這樣就算了的。」莫花魁忍著身上的疼痛感,一邊說,一邊對莫少霆使出連環踢。
他來狠的,莫少霆也更加的心狠手辣了起來,腰上挨了他一腳後,長臂一伸,拳頭用力的打中他的腦門。
呃,這兩個家伙,好像越打越上癮了。
見他們打得越來越激烈,秋小君真的著急了起來,想了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疾步的走上前,橫在他們倆的中間,然後用力的抱住莫花魁,竭力的掉下一滴淚,帶著哭腔的急聲哀求,「花魁,別打了,別打了,呃唔~我求你,別再和他打了,我們回去吧。」
听著她帶著哭腔的聲音,看到她滑出眼角的一滴淚,莫花魁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抱著她的腰身,憤恨的看向莫少霆,「莫少霆,從今天起,我們不再是兄弟,也不再是朋友。」冷惡的說完這句話,他拉上她的手立即大步的離開。
莫少霆沒有跟上去。這件事,他知道自己理虧,站在原地,看著他拉著秋小君快速離開的背影,一種種苦悶又酸澀的滋味在他的心里蔓延了一遍又一遍。
這種感覺,這種滋味,對于他來說,糟糕透了,來得是那麼的猝不及防,抬手模模溢出血跡的嘴角,發覺好疼,疼得拳頭握緊了起來,眉頭也皺了起來……白逐月,你兩年前對我的表白,難道只是兒戲?你現在對我已經沒有一點點的感情了嗎?
…
和莫少霆發生那麼不愉快的事,莫花魁離開那個小花園,沒去包房和歐陽健宇打聲招呼就拉著秋小君離開了酒吧。
歐陽健宇在包房呆了許久也不見他們回來,有些納悶了,看看時間,走出包房尋找他們,不料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他們任何一個人的身影。
都去哪兒了?
他疑惑起來,走到一個安靜的走道上,拿出手機準備撥打莫花魁的電話,沒想就在這個時候,莫少霆從走道的一段走了過來。
「你的臉是怎麼回事?」他看到他眼角淤青,嘴角溢血的模樣,俊眉蹙了蹙,相當的疑惑不解。
「和莫花魁切磋了一下。」莫少霆走到他的面前,揚揚微疼的嘴角,不以為然的說,掏出身上的香煙,遞給他一根,然後再優雅帥氣的給自己點上一根,含在嘴里深深的吸食一口。
歐陽健宇沒有點燃手中的香煙,仔細的看著他的表情,斷定,他和莫花魁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平常的事,「你和莫花魁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莫少霆並不想說,笑一笑,一只手微微用力的拍一下他的肩膀,帶著一抹無所謂的笑容,朝著前方的包房不失優雅的走去,「走,我們去喝酒。」
歐陽健宇看著他的背影,想了想,跟了上去。
進了包房,莫少霆就像一個酒鬼了,自個給自個倒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歐陽健宇坐在他的對面,他不想說他和莫花魁發生了什麼事,他也不再問了,見他不停的灌酒,眉宇間漸漸的覆上擔憂的色彩,待他喝下好幾瓶酒時,走到他身邊快速的奪過他手中的一個酒瓶,嚴肅道︰「莫少霆,夠了,別再喝了。」
「把酒給我,我、我還想喝。」莫少霆打個酒嗝,面色泛紅的笑道,邊說,邊伸手去搶酒瓶,「呵呵,快把酒給我啊,哈哈呵呵,酒是個好東西。」
歐陽健宇當然不會把酒給他,把酒放到茶幾的另一頭,用力的扶起他,「你醉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扶著莫少霆剛走出酒吧,一輛價值百萬的豪車剛好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很快,車里下來了三個打扮得性感妖艷的女人,其中一個正是深愛著莫少霆的莫清雅。
「少霆哥?」莫清雅從駕駛位冷傲的下來,突然看到被歐陽健宇扶著的莫少霆,又驚喜又擔憂。
「你認識他?」遇到能叫出莫少霆名字的她,歐陽健宇有些驚訝。
「當然,我可是他的未婚妻。」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快步走上前,扶住莫少霆的另一只手臂,見他醉醺醺的,心里頭著實的擔心,「他怎麼了?」
「他喝了不少的酒,我這會兒準備送他回去。」
聞言,莫清雅眼珠一轉,道︰「我是她的未婚妻,送他回去的事,你就交給我吧。」說完,扶著莫少霆坐上自己的那輛豪車,坐上駕駛位,想起某事,對自己帶來的兩位好友鄭重其事的吩咐道︰「阿嬌,阿麗,找到那個叫白逐月的女人,找她的茬,給我好好的甩她幾耳光。」
「清雅,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幫你好好的教訓那個狐狸精的。」
「呵呵,我們會把她的臉打腫打爛,讓她再也不能勾引你的男人,呵呵,一定不辱使命。」
名叫阿嬌阿麗的兩個女人向她搖搖手,一臉樂意的笑著說。
兩位好友這樣說,她心里舒坦了,嘴角邪惡的揚揚,看一眼歐陽健宇便快速的開動了車。
從方才的只言片語中,歐陽健宇已經能夠猜到某些事了,俊雅的臉,隱隱的暗沉幾分。
他相貌非凡,氣質儒雅,那兩名女子從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被他吸引了,莫清雅的車子剛剛開走,兩人就一左一右的圍上他。
「嗨,帥哥,陪我們進去喝喝酒跳跳舞吧。」名叫阿嬌的女人一手攀著他的肩膀,一手在他的胸口畫圈,滿臉妖媚的說。
這樣的女人,歐陽健宇見多了,不願搭理,也不願多看她們一眼,揮開她倆的手,面無表情的朝自己的座駕走去,坐上車,立即發動引擎。
「阿麗,這個男人絕對是世界上不多見的優質男人啊。」阿嬌看著他開車離去的畫面,神色痴迷的說道。
像歐陽健宇這樣的優質男人,名叫阿麗的女人也是喜歡的,「呵呵,是啊是啊,要是能和他睡一晚,要我倒貼我也肯。」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她的臉也不會紅一下,「呵呵呵,好了,我們不要再議論他了,走,我們進去幫清雅教訓狐狸精,正事要緊。」
「呵呵,好好好,呵呵……」
…
海景別墅……
即使回到了家,莫花魁的臉色也是十分的難看,回來的路上,一句話也沒有和秋小君說。
進了臥室,他面朝大海的站在落地窗邊,好一會了,也沒說什麼話,臉上的表情,陰沉得可怕。
秋小君明白,他越是生氣,那他的心里肯定是越是在乎自己的,拿著醫藥箱走進他的臥室,站在他旁邊看著他拉得長長的俊臉,心中既會暗喜,也會莫名其妙的暗憂。
壓抑的靜默片刻,她擔憂的說︰「花魁,快坐到床上去,我給你擦擦藥。」
他沒動,看著窗外看似平靜的大海,忽然忍不住的咬咬牙,憂沉的問︰「你和莫少霆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會在酒吧的那個地方?你和他,是不是藕斷絲連著?」
「花魁,請你相信我,我和他真的沒有什麼。」听他這麼問,她心里會有點急,「在酒吧的那個小花園里,是他強吻我的——是,我以前喜歡的是他,可是,我現在喜歡的是你啊,我是不會和他有著你想的那種關系的。」
「真的嗎?」他緩緩的扭過頭,五味陳雜的看著她的臉,「你沒騙我?」
她滿臉的真誠,用力的點點頭,「嗯,是真的,我若是騙你,那我明天就死。」
「別說這種話。」那個‘死’字听得他的心口緊緊的一縮,抬起一只手,趕忙的捂住她的嘴巴,眼中隱秘的閃過一絲濕意,猛的將她抱在懷中,「逐月,我相信你。」
聞听後面的一句話,秋小君,隱隱鬼魅的笑了笑,閉上眼,舒適的享受他的懷抱帶給自己的溫暖。
‘滴滴答答滴滴……’
就在兩人靜謐相擁的時候,某人身上的手機突然的響了起來。
「喂。」是歐陽健宇打來的電話,莫花魁一手抱著她的腰身,一手接起電話,和她相擁著站在落地窗邊的畫面,看起來是那麼的溫馨恩愛。
「你現在在哪兒?」歐陽健宇在電話那頭聲音微急的問。
「健宇,抱歉,發生了一點急事,我現在已經回到家了。」他抱歉道。
「逐月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是的,我們在一起。」他听出他沉穩的聲音里隱隱的透著一絲擔憂,「有什麼事嗎?」
得知白逐月和他在一起,歐陽健宇肯定是放心了不少,沉默兩秒,正聲的問︰「你和莫少霆到底怎麼了?」
「我們……打架了。」他看看懷里的女人,有些猶豫的說。
「打架了?為什麼?因為白逐月?」
「是。」
「……」歐陽健宇沒再說話了,他們兩個因為一個女人而傷了和氣,他的心情,似乎受到了影響,變得有些陰郁。
「健宇,我想休息了,有什麼話,我們明天再說。」莫花魁說完這句話,率先掛了電話,摟著秋小君坐到了床沿上。
他和歐陽健宇在電話里所講的內容,秋小君幾乎都有听到。
她在乎歐陽健宇的感受,在意他會怎麼的去想自己,心情,隱隱的沉了又沉,坐在莫花魁的旁邊,拿起棉棒給莫花魁的臉擦藥水的時候,免不了的有點心不在焉,擦藥的動作時輕時重。
「呃~,逐月,疼。」她有時候擦藥的動作很重,莫花魁會疼得又是皺眉又是咧嘴的。「輕點。」
「好,我輕點。」看著他很吃痛的難受表情,她挺抱歉的,暗藏憂傷的淡淡笑笑,竭力認真的給他擦藥。
「逐月,今天晚上也在我這兒睡吧。」待她給自己擦好了藥,莫花魁摟著她的腰充滿期待的說。
「不要,我要回去睡。」她可不傻,笑著拒絕完,起身就走,「我走了,你自己早點睡。」
「逐月,留下來吧,我們現在已經的男女朋友的關系了,睡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他追上去,理所當然的說。
「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這種事,我不想我們發生得太早。」就算他說破嘴皮子,她也不會答應的,離開他的別墅,坐進那一輛他贈送給自己的紅色法拉利,快速的開動車。
莫花魁站在鐵門外,看著她遠去的車子,心里面涼颼颼的,感覺她像一陣風,自己能夠觸模到她,可是,卻怎麼也抓不住她。
這是一種無奈與挫敗的感覺。
他的心,從這一個晚上開始,好像就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焦慮感,一個人在冰冷的鐵門處站了許久才轉身走進別墅。
…
一間粉色調的臥室里,躺著一個睡著的男人。
這個男人很英俊,眉毛濃密,鼻子高挺,嘴唇薄削,皮膚貼近健康的小麥色,一張臉無可挑剔,既有男人的陽剛,又有女人的妖魅,即使眼角有著淤青,對于他的俊容也沒有絲毫的影響。
他,正是霧帝國的皇太子殿下,歐陽少霆,當然了,他也叫莫少霆,即使不公開他那顯赫的皇太子身份,也能迷倒千千萬萬的女人。
這一間臥室,是屬于莫清雅的,他喝醉了,莫清雅理所當然的把他帶到了她的臥室里。
莫清雅的心情特別的好,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睡覺的他,想到某些事,臉蛋紅了,甭提有多麼的激動,多麼的興奮。
她從小就喜歡著他,這會他躺在了她臥室里的床上,她是不會錯過這個可以和他親密在一起的夜晚的,緩緩的月兌掉身上的短裙,解開內衣和內褲,紅著臉緊張的貼在他的身上,一只手解開他的衣衫,一邊輕柔的撫模他觸感極好的胸肌,一邊看著他的臉對他充滿無限愛憐的喃喃自語,「少霆哥……我愛你,呵呵,你模起來好舒服——知道嗎,我很久很久以前就想這樣的和你在一起了……少霆哥,今晚,讓我們在一起吧,過了今晚,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說完這些話,她俯下頭激動的吻上他的唇,溫柔的吻一會,緩緩的下移,吻上他性感的胸膛……
莫少霆好像感覺胸口癢癢的,英俊的眉宇皺了皺,不一會,緩緩的睜開眼楮,見一個光著身體的女人動情的吻著自己的胸膛,心疑惑的一跳,迷迷糊糊的問︰「逐月,是你嗎?」
逐月?這個時候,他還想著那個不要臉的賤女人?
莫清雅感覺自己的心裂開了一道溢血的縫隙,緩緩的抬起頭來,又憂傷又氣憤的對上他的眼,「少霆哥,我是清雅。」
「怎麼會是你?」看清她的臉,莫少霆有點大驚失色,環視一下粉色調的女性臥室,猛的坐起身來,「我怎麼會在這兒?」
「我去了燕尾蝶酒吧,在酒吧遇到了喝醉了酒的你。」莫清雅有些生氣的說,坐直身,讓自己魔鬼般的身體清晰的展現在他的眼前,內心,迫不及待的想要勾起他的**。
她的身材真的很好,和秋小君的身材有得一拼,可是,莫少霆對她的身體卻沒有半點的**,扭開視線,快速的下床來,拾起地上的裙子丟給她,「別這個樣子,快把衣服穿上。」
「我不要穿。」莫清雅根本不接,都做到這一步了,她也不在乎要臉不要臉的問題了,從後緊緊的抱住他,讓自己高挺的胸部緊緊的貼著他的後背,懇求的說︰「少霆哥,我早就想要成為你的女人了,今晚要了我吧。」
莫少霆是個正常的男人,她這樣的行為,他的身體會本能的燃起一絲熱度,可是,他終究是一個不平凡的男人,即使是這樣,他的頭腦也保持著高度的理智,「清雅,對不起。」
「我不要听你說對不起,我要听你說愛我。」對于他的感情,莫清雅是偏執的,這種偏執,到了近乎瘋狂的程度。
「我一直把你當妹妹看待,我真的沒法把我們之間的兄妹情升華到男女之間的愛情。」他冷靜平和的說,用力的掰開她的手,大步的走出她的臥室。
看著他離開的冷漠無情的完美背影,莫清雅哭了出來,「呃嗚嗚……」流著大顆大顆的淚,傷心難受的癱坐在地上,「呃嗚嗚,少霆哥,我是那麼的愛你啊,呃唔,為什麼,你就一點也不愛我呢?呃嗚嗚~呃嗚嗚,我有哪一點比不上別的女人呢?呃嗚嗚……」忽然,她想到了一個人,滿是淚水的眼楮,瞬間的充滿凶狠毒辣的光芒,「白逐月,一定是因為你少霆哥才會不要我的,呃,白逐月,你奪走了少霆哥對我的愛,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吧……」
…
秋小君把車開進了車庫,剛把車停穩,就看見杰克的車開了進來。
她的心情還有點煩,也不打算和他打聲招呼,下了車看了他一眼,便沒什麼表情的往出口走去。
杰克好像有著什麼心事,看到她離去的背影,也沒有叫住她,將車開到她那輛紅色法拉利的右邊,開門下了車,右手一伸,五個手指甲輕而易舉的就在她的車上留下五串又深又長的刮痕。
他,為什麼要做出這麼惡劣的事呢?
呵,想必,他一定知道這輛車是莫花魁送給她的,嘴角冷冷的一揚,若無其事的走向另一個出口。
回到家,秋小君立即走進浴室,月兌掉裙子在淋浴噴頭下舒適的洗澡,洗到一半,听到門鈴響的聲音。
她覺得,一定是隔壁的杰克,只有他才會有事沒事的都來打擾她,秀眉一皺,選擇置若罔聞,繼續的洗自己的澡。
「叮咚~叮咚……」
門鈴聲響個不停。
「呃~」她有些受不了了,想了想,圍上一條白色的浴巾,光著腳的走出去,打開門,張口就罵,「死杰克,你……怎麼是你?」當抬頭看清門外的人,才知道自己罵錯了人,一臉的驚愕。
門外的人,是莫少霆。
這個晚上,他因為她和莫花魁發生了那麼不愉快的事,他的心情真的糟糕透頂,離開莫清雅那里,本想回去好好的睡一覺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雙腳就是不听大腦的使喚,鬼使神差的跑到了她這里來。
因為喝了不少酒的緣故,他的頭還有些昏昏沉沉的,看到圍著浴巾,肩膀上和臉上還掛著不少晶瑩水珠,顯得別樣性感的她,嗓子一下子干啞得厲害,好半天才問出聲,「莫花魁在里面?」他的聲音酸酸澀澀的。
「沒有啊。」秋小君聞到他身上的酒味,看著他顯出醉態的俊臉有點不耐煩的搖搖頭。
「你……沒和他在一起?」
「對啊,怎麼?我沒和莫花魁一起,你很失望?」她有些好笑的問。
「呵呵,你覺得我會嗎?」他笑起來。
「這我哪知道。」她並不關心他會有什麼樣的想法,「你來我這里干什麼?都這麼晚了,你趕快回去睡覺吧。」
他一手扶著門,一手扶著她的香肩,揚揚眉,給她一個魅惑眾生的眼神,「今晚我要睡在你這兒。」沙啞的說完,借著剩余的酒勁不管不顧的擠進門,然後進入她的臥室,倒床就睡,完全把她的地方當成自己的家。
秋小君服了他了,走到床邊,看到他鳩佔鵲巢的無賴樣,是一個頭兩個大,「莫少霆,你趕緊給我起來,這是我的床,你自己滾回你的地方睡。」
「呼~呼……」喝了酒的人都睡得挺快的,不一會的功夫,他就已經酣然入睡了,怕是雷也打不動吧。
「……」她一陣無語,想憑借自己身上的身為鬼的神秘力量將他丟出門外的,可是想到他是正直的白逐月喜歡的男人,心就軟了,思索片刻,不僅好心的幫他月兌掉了鞋襪,拿上濕毛巾給他洗了洗臉,還給他蓋上了被子。
臥室被他佔領了,這個晚上,她只有委屈自己,睡在客廳的沙發上了。
…
第二天的早晨,陽光燦爛。
莫少霆緩緩的醒來,看看自己蓋著被子的身子和月兌了鞋襪的腳,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個春風般的笑容,有了這個笑容,一向有著三分邪氣的俊臉竟一下子少了兩分的邪氣,讓他得天獨厚的俊臉變得更加的魅惑迷人。
下了床,他光著腳的走出臥室,看到睡在沙發上的女人,臉上的笑容,深濃了許多,輕緩的走近,蹲安靜的看著她的美麗睡顏。
他發現,她的睫毛又長又翹又濃密,真像兩把扇子。
他發現,她的鼻子小巧精致又可愛。
他發現,她的嘴唇不抹口紅也是紅紅潤潤的,像世間的奇珍異果,讓人追尋與迷戀。
秋小君一點也不怕冷,晚上睡覺,是不會蓋被子的,這晚睡在沙發上,她的身上就只是圍了一條浴巾而已,若不是因為他在的話,她一定會光著身子睡的。
莫少霆的視線緩緩的下移,看到了她在外的香肩,也看到了她那對被浴巾包裹著的高挺渾圓,再往下看,他還看到了她的那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和那雙精致秀氣的小腳。
此時此刻,她身體的每一處,在他的眼中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杰作,光是看看她,他的身上就好似起了火一般的灼熱了起來,的某處不知在何時已支起了高高的帳篷,脹得他難受。
「小妖精,我兩年前,怎麼會拒絕你呢?」他的心里,突然的充滿後悔,呼吸變得緊密,看著她的臉,喃喃的說出後悔的話語,邊說,邊抬起手用指月復溫柔的撫模她的臉頰,「逐月,我現在後悔了,給我一次機會,和我在一起,好嗎?」
他的指月復好溫暖,被他的指月復輕柔的撫模著,秋小君不僅臉上會有酥酥癢癢的感覺,心里面也漸漸的有了,睫毛輕輕的顫顫,緩緩的睜開那雙明亮清澈的美麗大眼,看到他近在咫尺的俊美臉龐,嚇得身心一顫,「莫少霆,你、你干嘛啊?」
這個時候,莫少霆驚訝的發現,她被驚嚇的表情都是別樣的美麗,心中漣漪涌動,低啞的溫柔笑道︰「我不干嘛,只是想仔細的看看你而已——睡好了嗎?沒有睡好就繼續睡。」
她看出他看自己的眼神和以前很不一樣,變得很柔,很暖,很寵溺。
她一點也不習慣這樣的他,渾身都不自在,看一眼窗外的燦爛陽光,趕忙的站起身,「我睡好了,你睡好了就趕緊走吧。」她想也不想的就下了逐客令,邊說,邊快步的走進自己的臥室,一走進臥室,就緊緊的關上臥室門。
一個人走,多寂寞啊。
即使她那樣說,莫少霆也賴著不走,看看她緊關著的臥室門,揚唇自嘲的一笑,納悶的想,自己堂堂霧帝國的皇太子,怎麼變得這麼的厚臉皮了?
厚臉皮就厚臉皮吧,他很快就想通了,只要能夠獲取她的芳心,別說是厚臉皮了,就是要自己耍無賴、耍流氓,那也是無所謂的,轉轉身,優雅的坐在她睡過的沙發上,看著那道臥室門,耐心十足的等著她出來,偶爾揚起嘴角,超自信的邪魅微笑……白逐月,我要定你了。
…
十分鐘後,秋小君換好衣服走出了臥室,看到優雅的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滿臉的不悅,「你怎麼還沒走啊?」
莫少霆迷人的一笑,「我在等你啊。」說著,站起身,不緊不慢的走到她的面前,抬起手溫柔的撫模她的臉頰,兩只眼楮,滿載柔情的看著她的臉,「告訴我,你和莫花魁不是來真的。」
「抱歉,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和他是來真的。」秋小君也不怕他傷心,頭往後躲一躲,揚揚唇角,滿臉認真的說。「我現在已經是他的女朋友了,請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行舉止,不要來騷擾我,影響我和他之間的感情。」
「我始終相信,你的心里還是有我的,要不然,你昨晚就不會收留我。」他相信自己的感覺是不會出錯的,「和他分手,和我在一起。」
「莫少霆,我已經不是兩年前的那個白逐月了。」對于他的糾纏,秋小君顯得有些氣惱,「兩年前,我確實是為你著迷,喜歡著你,深愛著你,可是兩年後的現在,我已經不愛你了。」
「是嗎?」他並不相信,深邃而狹長的眼楮微微一眯,「既然是這樣,那為什麼我吻你,你會有感覺。」
「我雖然不愛你了,可是我並不討厭你啊,一個不讓我討厭的男人吻我,我都會有感覺的,這很正常。」她想了想,這樣的解釋道。
听她這麼回答,莫少霆是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眉頭忽的一皺,抱住她的身體,快速的吻上她的唇。
這家伙動不動就吻自己,秋小君不得不氣惱,在他的舌頭快要探到嘴里時,立即用力的推開他,「呃,你別這樣。」
「你不是不討厭我,對我的吻有感覺嗎?」莫少霆伸出舌頭舌忝舌忝嘴角,看著她的臉,有幾分玩味的說。
「你現在的這個樣子簡直和流氓沒有任何的區別。」這一次,秋小君是真的生了氣,一張好看的臉蛋不僅黑黑的,還繃得緊緊的,「從現在起,我討厭你了,你要是再對我這樣,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說到這兒,手往門的方位用力的一指,「馬上給我走。」
「……」莫少霆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睜著那雙好看的眼楮,呆呆愣愣的看著她,看出自己是真的惹怒了她,心里突然悄悄的怕了起來。
怕什麼呢?
他可是堂堂霧帝國的皇太子殿下啊,有著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事,和撒豆成兵的能耐,這個世界上,還有他怕的東西存在?
可是這會,他,是真的在害怕。他怕她不會原諒自己,怕她不僅一點也不愛自己了,還會十分的討厭自己,以後再也不想見到自己。
除此之外,他還在意著她對自己的看法,以及在意著她的想法。
這些,都是他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心情。
秋小君失去了耐心,心情變得煩亂,「你不走算了,你不走,我走。」氣氣的說完這句話,轉身大步的走出門。
莫少霆沒有追出去,見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他開始一點點的相信,她確實不是兩年前的那個向自己表白、說愛自己的白逐月了,現在的她,就如她剛才所說的那樣,是真的已經不愛自己、不喜歡自己了。
原來,一個人愛著一個人也是有保質期的啊,她對自己的愛,已經過了保質期了,她已經把對自己的愛全都給了莫花魁。
想到這些,他覺得自己渾身癱軟,好像身上的力氣全都被抽走了一般,「呃~」臉色暗了,眼神淡了,深沉的嘆口氣,一臉後悔的坐在沙發上沉思。
…
秋小君相信莫少霆是個流氓,是個,但是,一定不會相信他是賊的,生氣的離開,留他在自己的家里,她並不會過多的擔心他會在她的家里翻找出屬于她的秘密。
所以,她乘坐電梯到了負一樓的停車庫,準備安心的去上班。
「啊,我的法拉利……」剛走到紅色法拉利的旁邊,她就看到了車身上的五道刮痕,氣得她怒發沖冠,伸手模一模,呃,那刮痕可真夠深的,「我靠,怎麼會這樣啊?」實在是太氣了,髒話月兌口而出,「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把我的車毀容的啊?呃,太可惡了,嫉妒我有輛新的法拉利也用不著這樣吧……」
…
白天的時候,杰克幾乎從不出門,自從秋小君做了她的鄰居,他才比以前好了一點,偶爾會開門出來竄竄門,當然了,他竄門,也只是竄秋小君的門而已。
這一天的早上,他出門走到了秋小君的門前,見門是虛掩著的,疑惑的想一想,沒有敲門就輕輕的推開了門,悄無聲息的走了進去。
走了幾步,他看到了坐在大廳沙發上的莫少霆,心里好氣,頓時感覺自己的頭都要炸了,竭力忍著翻江倒海的不良情緒,貌似心平氣和的問︰「請問白逐月在嗎?」
突聞其聲,莫少霆很快的抬了抬頭,看到面相俊美得猶如謫仙的他,愣了一秒才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有些戒備的看著他的臉,「你是誰?」
「我住隔壁,是白小姐的鄰居。」杰克笑道,「她在家嗎?」
「她不在家,你找她有什麼事?」莫少霆對他沒有半點的好感,聲音有些偏冷。
「她上次在我那兒借了一本書,我想問問她有沒有看完。」杰克輕輕的眨眨眼,不疾不徐的說。「如果看完了,我希望她今天就還給我。」
「她去上班了,等她回來你再問她吧。」
「好。」杰克面帶笑容,上上下下的打量一下他,露出疑惑的表情,「請問你是白小姐的什麼人呢?」
自己是白逐月的什麼人呢?是她的初戀情人?是她的普通朋友?
他想了想,忽然靈機一動,愉悅的一笑,「呵呵,我是她的男人。」
听到他的回答,杰克的心口,隱秘的一悶,微微愣愣,看著他的臉,漸漸的露出將信將疑的神色,「你……真是她的男人?」
「當然。」莫少霆面露自信,不過,見他有所懷疑的神色,心里面著實的不舒服,「怎麼,我看起來不像是她的男人嗎?」
杰克猶豫兩秒,笑道︰「像,挺像的,你和白小姐這段時間帶回家的男人一樣的英俊帥氣。」
聞听此言,莫少霆頓覺自己的頭頂上響起了一道悶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經常帶不同的男人回家過夜?」
杰克俊眉一揚,貌似驚訝的看著他,「是啊,怎麼,這事你不知道?」
「……」他啞口無言,面色變得陰沉,好似被一股寒流襲擊,從頭涼到了腳。
「哦,抱歉,我還以為你知道她豐富多彩的私生活呢。」杰克看著他起了很大變化的表情,趕忙抱歉的說道,「白小姐回來後,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她是我告訴你她的這些事的,我走了,我改天再找她還我書。」說完,轉過身隱隱含笑的走向門。
「你借給她的那本書叫什麼?」不管遇到什麼事,莫少霆的內心,都會比一般人強大許多吧,在杰克快要走出門時,他已收拾好了情緒,看著他的背影大聲的問道。
杰克似乎沒有想到他會有此一問,愣了兩秒才轉身看向他,想了想,笑著說︰「叫《世界上的另一個我》」聲落,立馬走出門。
杰克走後,莫少霆一個人陷入了疑惑之中……
白逐月,你真的經常帶不同的男人回家過夜嗎?
他敢肯定如今的白逐月已經不是兩年前的那個白逐月了,可是,他卻不敢肯定,或者是說不敢也不想去相信她會變成一個**的、yin亂的女人。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就像一個龐大又神秘的謎團一樣的困擾著他,讓他歡喜,讓他憂愁。
…
時間還有些早,秋小君把車子開到了離公寓最近的一家修車行,不僅要求修車師傅們修復好車子上的刮痕,還要求他們把車上的玻璃全部換成可以遮擋陽光的黑色玻璃。
吩咐好一切,她攔上一輛出租車到達向日葵集團。
那日她和莫花魁手拉手的在員工餐廳里共用午餐,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了她和莫花魁不同尋常的關系,誰都對她畢恭畢敬的了。她到了排練室,那位總是看她不順眼的王老師,一看到她就是笑臉相迎。
「呵呵呵,白逐月,早上好,呵呵,你今天看起來真是漂亮啊,呵呵……」王老師看到她,立即討好的笑道。
這種見風使舵的人,她見多了,敷衍的笑一笑,站在自己該站的位置上。
「今天,我要宣布一個好消息。」待所有的模特站好了隊形後,王老師站在最前方的台子上,對她們好心情的說,「下個星期,宏宇服飾有限公司將會舉辦一場盛大的春夏服裝秀,我會在你們當中挑選三位最優秀的參加這次的走秀。」
她們這一批新模特,一共有五十多個人,里面最優秀的三位會是哪三位呢?
听到這個消息,模特們都很激動,都在猜測她們中的哪三位能夠幸運的參見這次的走秀。
對于秋小君來說,能不能參加這次的走秀都無所謂,臉上,沒什麼特別的表情。
「你們當中,最優秀的三位分別是白逐月,夏曉玲,李愛。」那王老師笑盈盈的看看秋小君的臉,頗為大聲的宣布道,「她們三位將會代表你們這一批的新人參加下周盛大的春夏服裝秀。」
听到宣布的名單,有幾個長相不耐的模特不服氣了,時而充滿嫉恨的看看秋小君,你一言我一語的竊竊私語。
A女︰「怎麼會有白逐月啊?」
B女︰「是啊?怎麼會有她呢?」
C女眼大皮膚白,長得頗為標志,看一眼秋小君,滿臉嘲諷的笑道︰「呵呵,她不是已經爬上我們莫總的床了嗎,呵呵,不要臉的在床上伺候好了我們的莫總,王老師肯定會給她開後門啦。」
AB女恍然大悟,捂著嘴,笑得刺眼,「呵呵呵,原來是這樣啊,呵呵呵呵……」
「這個白逐月啊,就是個專門勾引男人的狐狸精,真丟我們模特的臉。」C女微微提高音量,繼續嘲諷的說。「我真是不明白,我們俊美絕倫的莫總怎麼會看上她這個**呢?嘖嘖,像她這種不要臉的女人,真該……」
秋小君將這些話全都听進了耳朵里。
本來,她打算不去計較的,可是沒有想到那個女人不僅說個不停,還越說越難听,害得她實在是受不了了,柳眉隱隱皺皺,轉身雙手抱胸的走到那個女人的面前。
「你叫什麼?」她看著她算得上漂亮的臉,嘴角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很親和的問。
那女人見她這般的友好,愣了愣才說出自己名字,「祝萌萌,呃……」她沒有想到,剛道出名字,臉上就烙下了一個紅紅的五指印。
‘啪~’
听到耳光的聲音,包括王老師在內的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她們,看到那女人紅腫起來的臉,驚訝得鴉雀無聲。
秋小君不以為然,嘴角上,仍舊帶著那抹笑,「下次說剛才那些難听的話的時候,別讓我听見,要不然,就不是一個耳光就能解決的事了。」親和的說完這句話,她扭頭看向還處于驚訝狀態中的王老師,道︰「王老師,你繼續給她們上課吧,我昨晚沒睡好覺,我要去莫總辦公室補眠了,有什麼事,你打電話到莫總辦公室叫我就行。」聲落,帶著一份囂張的表情,極為優雅的走出排練室。
看到她剛才的行為,听到她剛才的那一番話,在場的人,誰也不敢再說她的壞話了。
被她狠狠的打了一耳光的祝萌萌,也只是敢怒不敢言,捂住被打的半邊臉,咬著牙滿眼恨意的看著她的背影……白逐月,你以為爬上了莫總的床,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我告訴你,你囂張不了多久的,你等著瞧吧,哼。
…
離開排練室,秋小君真去了莫花魁的總裁辦公室。
「逐月,呵呵,你怎麼來了?」看到她,莫花魁的心里有著說不出的高興,走出寬大的辦公桌,輕輕的摟住她的腰,再低頭吻吻她光潔美麗的額頭,「呵呵,是不是很想我?」
「是啊,很想你,想得都快死了。」她也抱著他的腰,揚頭看著他笑起來特別好看的俊臉,有些撒嬌的說,「花魁,你呢?一個晚上沒有見,你是不是也很想我啊?」
「呵呵,當然。」莫花魁蹙蹙俊秀的眉,露出毫無疑問的表情,說完,又低了低頭,準備吻上她那張味道極好的櫻桃小嘴。
「呵呵,不要啦。」她笑著,頭往後一揚,巧妙的躲開。
「親愛的月,我想吻你。」他的臉上,寫著‘猴急’二字,「別躲,讓我吻吻你的小嘴。」邊說,邊湊上唇。
她就是不讓他吻上,左手快速一抬,不松不緊的捂住他的唇,正二八經的說︰「花魁,這個時候,你應該做你的正事,把你的正事忙完了,我再讓你吻。」
「真的?」莫花魁有些懷疑。
「嗯,真的。」她點頭,「你若是不相信,我們就拉拉鉤。」說著,松開手勾勾小指頭。
「拉鉤?」莫花魁忍俊不禁,想了想,抬起手來和她拉鉤。「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這種幼稚的小把戲,他從小到大都不玩的,可是對象是她,再怎麼幼稚的事兒,他都覺得賦有意義。
拉完鉤,秋小君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為了打發無聊的時間,拿起一本雜志,隨意的翻看起來。
莫花魁想著她的吻,全身都有了力量,坐回紫色的老板椅上,拿上一疊重要的文件正兒八經的翻看著,右手拿上一只金色的鋼筆,時而在文件上龍飛鳳舞的簽下自己的名字,時而對著電腦屏幕,聚精會神的對照相關的數據。
有人說過,認真工作起來男人是最帥、最有魅力的。
秋小君大致的看完一本書,抬頭朝他看去,剎那間就被他認真工作時的模樣給深深的吸引了,偷偷的看了他好幾秒才緩緩的轉開視線,從報架上從新拿上一本書,一頁一頁的翻看。
或許是因為昨晚莫少霆的打擾,她真的沒有睡好的緣故吧,沒看多久,她就犯困了,抱著那本書,閉上眼楮睡在了沙發上。
快到中午的時候,莫花魁終于完成了手上的工作,伸個懶腰,看到在沙發上睡著的女人,心里泛起一陣陣美妙的甜,起身輕輕的走到她的面前,蹲,一臉溫柔的看著她的美麗睡臉。
他靜默的看著,越看越覺得她就是童話故事里的睡美人,看得越久,眼楮里有一種叫做深情的東西就會越來越多,越來越濃密,漸漸的,心髒跳得時快時慢,呼吸也變得不規律,緊張的緩緩俯下頭,小心翼翼的吻上她的唇,緩緩的伸出舌尖,像羽毛一樣的輕掃著她的上下唇瓣,實在心癢難耐時,也只是用舌尖微微的頂一頂她上嘴唇與下嘴唇之間的唇縫而已。
此時此刻,她就是他心頭唯一的一塊稀世珍寶,含在嘴里怕化了,捧著手里怕摔了,怕弄醒她,幾乎都屏住呼吸了,吻得是那麼的小心,吻得是那麼的珍惜,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
他的動作再怎麼輕柔,秋小君也是會有感覺的,覺得嘴唇被什麼東西弄得癢癢的,柳眉輕輕皺皺,動動唇,緩緩的咽下一口口水。
就在她動唇的那一秒,莫花魁實在是受不了了,舌尖立即伺機而動,猴急的竄入她濕濕潤潤的小嘴里,隨即幸福的攻略城池。
如此一來,秋小君也就不得不醒了,睜開朦朧的眼,用力的抵住他不知何時發起燙的胸膛,「別……」
「不許耍賴,你說過,我做完正事就讓我吻的,我已經做完正事了。」莫花魁當然不會就此罷手,兩手握住她的兩只手腕,看著她的臉低啞性感的說。
他此時的臉龐,月牙般的溫暖。他此時的眼楮,寫滿深情。
這個時候的他,好似一個明媚誘人的王子,秋小君不忍心拒絕了,也莫名其妙的不想拒絕,美麗而水靈靈的大眼楮輕輕的眨眨,選擇不再說話,表示自己默認他可以吻自己。
莫花魁,笑了,笑得溫柔又迷人,緩緩俯下頭,動情的吻上她的唇,慢慢的閉上眼楮,發至內心的纏綿的吻著她,時而舌忝舐,時而輕輕啃咬,時而嘖嘖有聲的吮吸……
他的吻,是美妙的,秋小君被他帶領著,也不知不覺的閉上了眼,在他的舌頭竄入口中時,丁香小舌還情不自禁的和他互動起來……
吻,是那麼的美妙,它可以叫一切誕生。
唇與唇,在耳鬢廝磨著,舌頭與舌頭,相擁在一起,一會跳起浪漫的華爾茲,一會兒跳起熱情的探戈……
「嘀嘀嘀滴答滴答……」
兩人吻得忘乎所以的時候,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唔~花、花魁,你電話響了……」听到手機的來電鈴聲,秋小君這才醒悟了過來,眉心隱秘的皺皺,用力的推開他,「別再吻了,快接電話。」
莫花魁滿臉的迷離,兩只眼楮緊盯她被自己吻得發紅泛腫的唇,「親愛的,我們繼續吻吧,我不想接。」萬分留戀的沙啞說完,又欲吻上她的小嘴。
這個時候,秋小君突然想起了自己因為他而自殺的妹妹,心里忽的泛起一絲厭惡嘔吐的感覺,趕忙的避開他的親吻,氣惱道︰「呃,不要啦,听我的話,快接電話。」
見她的臉色起了大的變化,莫花魁不敢造次了,癟癟嘴,起身走向辦公桌,拿起桌面上的手機準備好好的訓斥打來電話的人,一看屏幕,見是歐陽健宇打來的,心里有再多的火,再多的怨,也都憋了住,看一眼秋小君,和顏悅色的摁下接听鍵,「喂。」
「晚上一起吃飯吧,我想知道昨天晚上在酒吧你和莫少霆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歐陽健宇在電話那頭聲音微沉的說。
「OK。」
秋小君已經坐正了身,待他掛了電話,走到他面前,頑皮的把玩他頸脖上的紅色領帶,「誰打來的電話啊?」
「健宇打來的。」他看著她的臉,笑著說,抬手看看腕表,發現已經是該吃午飯的時間了,「12點半了,走,我們去吃午飯。」說著,自然的拉著她的手往外走,「今天中午你想在哪里吃?是好吃街的陶然居,還是周陽路的泰國餐廳?」
「呵呵,花魁,我想在我們的員工餐廳吃午餐。」她毫不猶豫的笑著說。
「又是員工餐廳啊?」莫花魁有點不能理解了,停下步子疑惑的看著她,「逐月,你怎麼這麼喜歡在員工餐廳吃呢?」
她快速的想了想,抬手輕柔的撫模他精致的臉龐,有幾分邪魅的迷人笑道︰「因為我要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找了一個又帥又多金又溫柔體貼的男朋友。」
聞听此言,莫花魁愣了愣,忽然又高興的笑了起來,「呵呵哈哈,你倒是挺坦誠嘛,呵呵哈哈,你這麼的坦誠,就不怕我認為你是愛慕虛榮的女人嗎?」
「不怕。」她搖搖頭,露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兩只手緩緩的勾住他的頸脖,「花魁,如果我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你就不喜歡我了嗎?」
「不會。」他寵溺的看著她不施粉黛也十分性感美麗的臉,毫不猶豫的笑著說道,「愛慕虛榮不是什麼錯。」
「呵呵,花魁,你真好。」听他這麼說,她的眼楮里有了深情的色彩,踮起腳尖在他薄潤的唇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隨即再柔情似水的贈送他三個字,「我愛你。」
當她對自己說出‘我愛你’的時候,莫花魁不僅感覺自己的心里吹來了春天的風,還開滿了春天的花,唇角揚起一個最好看的弧度,也毫不猶豫的對她說出愛的話語,「逐月,我也愛你。」
她,笑了,笑得很美麗,正面看,好似一朵曼珠沙華,側面看,則更似一朵罌粟花。
…
兩個人再一次登對的到了員工餐廳。
這一次,秋小君選擇坐在了一個比較顯眼的位置,嘴角含著一抹迷人的淺笑,從容的面對周圍的同事們投來的羨慕、嫉妒的目光。如果說羨慕和嫉妒的目光可以殺人的話,她肯定死了千百回了。
莫花魁心情愉悅,吃午餐的時候,常常會把自己餐盤中的美味食物夾到她的餐盤中,「這個又好吃又營養,你多吃點。」
再怎麼營養美味的食物,秋小君也不會感興趣的,可是為了不讓他起疑,不得不露出一副開心嘴饞的模樣,橫下心,連續吃了好幾口,扭扭頭,不經意的對上坐在不遠處的祝萌萌投來的充滿妒意與恨意的眼神,突然覺得很好笑,笑一笑,對莫花魁撒嬌的說︰「親愛的,我要你喂我。」
「呵呵,好。」莫花魁樂意之至,無視周圍員工的各種目光,親密的喂她吃下一口口的美食。
自從成了鬼後,秋小君從未吃過這麼多的食物,肚子開始隱隱的痛了,眉頭隱秘的皺皺,笑著站起身,「花魁,我去一下洗手間。」聲落,快步的朝洗手間走去。
坐在不遠處的祝萌萌一直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見她去了洗手間,立馬悄悄的跟上,進了洗手間,听到她入廁的那扇小門里傳出嘔吐的聲音,臉部忽的一黑……白逐月,你懷孕了?呃,你這種賤女人,怎麼有資格懷上莫總的種呢?你今天在排練室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我耳光,休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哼。
她的臉色漸漸的露出陰狠毒辣的色彩,忽然的想到一個計策,待洗手間里沒有其他人的時候,立即將洗手台上的洗手液大量的涂抹在秋小君入廁的那扇門的門外,做好這一切,迅速的離開洗手間,坐回到原位上,等著秋小君發生意外。
幾分鐘後,秋小君打開小廁門走了出來,沒有注意到地上的洗手液,猛的滑倒在地。「呃啊~」
好在她是鬼,即使是重重的摔倒在地,也屁事沒有,只是受到了一點驚嚇而已,爬起身,看到地上的一灘洗手液,臉上滿是疑惑,「這里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洗手液啊?」想了想,找出托帕把地上的洗手液清理干淨了才走出洗手間。
祝萌萌見她平安無事的走了出來,是一臉的不甘心……白逐月,這次是你走運,下次,哼,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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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莫花魁和秋小君並沒有在一起,一個答應了要和歐陽健宇一起吃晚飯,順便談點事,一個呢,是要去燕尾蝶酒吧上班。
入了夜,燕尾蝶酒吧便是熱愛夜生活的人們的天堂,迷離閃爍的光線,勁爆**的歌舞,引誘出無數的歡歌笑語,勾勒出一幕幕風花雪月的情景,描繪出一幅幅紙醉金迷的畫卷。
秋小君已經習慣了這里的環境,穿上緊身的工作裙裝,端著一托盤的酒性感的穿梭在人群中。
這天晚上,杰克很早就到了酒吧,進了老板辦公室,翹著二郎腿坐在一張黑色的老板椅上。
他漂亮過度的妖冶俊臉,一如既往的透著病態的白,一雙琥珀色的眼楮眨也不眨的看著對面牆上的一個大屏幕。當看到扎著馬尾的秋小君端著啤酒熟練的穿梭在人群中,他氣定神閑的狀態,被大大的干擾了,眼楮微微的眯一眯,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刻不容緩的冷聲命令︰「馬上把白逐月帶到我辦公室來。」
禿頭經理的辦事效果倒是挺快的,兩分鐘的時間就將秋小君帶到了他那間布置得豪華又得體的辦公室,向他點點頭,立即恭謹的退下。
「老板,你找我什麼事?」秋小君站在他寬大的辦公桌前,看著他沒什麼表情的臉,有點不耐煩的問。
「你可真是個濫情的女人。」杰克也看著她的臉,想到某些事,牛頭不對馬嘴的對她說出這句話來。
「你說什麼?我、我濫情?」這話讓秋小君又驚又氣又覺得好笑,「呵,我濫情又怎麼樣?我再怎麼濫情,你也管不著吧?」
杰克面色一暗,「你是一個女人,怎麼就不懂得什麼叫做禮義廉恥呢?」
「一個女人,就非要懂得什麼叫做禮義廉恥嗎?」她不以為然的反問,「你把我叫到你辦公室里來,就是要為我上一節關于禮義廉恥的思想品德課?」
「你要這樣理解也可以。」杰克無所謂的冷道,站起身走出辦公桌,像一道牆一樣的站在她的面前。
他和她站得很近。
秋小君能夠感覺到他的身上正散發著一股強大的寒氣,心,隱秘的一冷一縮,「抱歉,現在是我的工作時間,並且,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沒興趣听你講課。」竭力鎮靜的冷笑著說完,她轉身就要走,「呃~」沒有想到,他是那麼的眼疾手快,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壓在了冰冷的辦公桌上。
杰克牢固的壓著她的身體,琥珀色的眼楮,滿載寒意,輕啟紅唇,冷幽幽的說出幾個字,「不想听,也得听。」
他緊緊的壓著自己,讓她有著一種窒息的難受感覺,兩手奮力掙扎,卻怎麼也掙扎不出。
掙扎中,她驚愕的發現,他的身體居然比身為鬼的自己還要冷,不可思議的睜大眼楮,緊緊的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蒼白俊臉,「杰克,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聲音,竟莫名的發著顫。
杰克邪魅的冷冷一笑,「這還用問嗎?我當然是男人了。」
「……」他的不承認,讓她一陣無語。
「以後,別把那些男人往家里帶,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都應該自重。」杰克一邊冷冷的柔聲說,一邊抬起一只手輕輕的撫模著她的臉,將一個溫柔卻冷漠的男人演繹得淋灕盡致,「**,會得艾滋的,你不僅是我的鄰居,還是我的員工,我真的不想你英年早逝。」
「這些話,你怎麼不早一點跟我說呢?」這個時候,她強裝鎮定,可是聲音,仍舊有著一絲顫意,「我告訴你吧,我現在已經是一個艾滋病毒的攜帶者了,你、你最好離我遠點。」
她這樣說,杰克倒是高興的笑了,緊鎖她隱隱透著些許害怕的美麗臉蛋,特別低柔的問︰「如果我不怕呢?如果我也是艾滋病毒的攜帶者呢?」
「……」她怔了,腦子突然很亂,無法判定他的話是真還是假了。
「白逐月,其實我也有,不如,我們兩個以毒攻毒吧。」在她發怔時,他低下頭,在她的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隨即快速的含住她柔軟卻冰冷的耳垂。
「呃~」那個剎那,秋小君有種渾身通了電的感覺,不知道他的具體身份,感知他身上比自己強大許多的神秘力量,心頭緊張又害怕,一邊竭力的掙扎,一邊憤恨的怒罵,「杰克,你、你給我起來,別、別對我這樣。」
她掙扎得再厲害,杰克也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動著唇舌,技巧性的吮吸敏感的耳垂,直到她的耳朵都紅了起來,這才轉移了地方,吻上她特別性感的白皙頸脖,特有耐心的在上面吻出一朵朵鮮艷的花兒……
「呃,走開,死杰克,你再這樣,我、我會不客氣的……」她緊張極了,更是氣到了極致,恨不得立馬宰了他,「呃啊~我告訴你,我不是人,我……」
「我知道你不是人。」他停下動作,看著她的臉,一臉魅笑的打斷她的話,「你……是一只勾引我犯罪的小妖精。」聲落,猛的吻上她嬌艷欲滴的小嘴。
‘咚咚咚……’
呃,太不湊巧了,就在他的舌頭準備探索她更多美好滋味的時候,竟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他杰克好像相信她的這張嘴,他是遲早都會吻上的,也並不急于一時,停止攻城略池的動作,扭過頭,眼神偏冷的看向門,「什麼事?」
「老板,高博達又來我們酒吧搗亂了。」門外是那位禿頭經理的聲音。
聞言,他既不氣憤,也不懊惱,「知道了,我馬上就出來。」平靜無波的說完這句話,這才放開了秋小君,對她有幾分嚴肅又有幾分曖昧的說︰「就在這里等我,我會很快的處理好事情的。」聲落,立即轉身走出門。
秋小君听到高博達的名字,心里甭提有多氣憤,待他離開了辦公室,站直身看到對面牆上的監控屏幕上正顯示著高博達帶領一群人在酒吧大廳里亂砸亂打人的可惡行徑,真恨不得一腳踢掉高博達飛揚跋扈的嘴臉。
…
高博達帶著一群手下浩浩蕩蕩的來到燕尾蝶酒吧,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吧酒吧大廳里的各種設施設備砸得個七零八落。如此一來,酒吧里的客人都被嚇跑了,原本充滿歡樂與熱鬧氛圍的酒吧大廳,一下子布滿陰霾。
杰克單手插兜,不疾不徐的走到大廳,看看周圍嚇得瑟瑟發抖的員工,微微含笑的看向坐在一張沙發上的高博達,「高先生,今天怎麼發怎麼大的火啊,誰惹你生氣了?」
有些奇怪,這次,高博達竟沒有帶著那位白雲道士,吸食一口上等的雪茄,眯著眼楮的看著他,冷惡道︰「甭給我說廢話,不想老子燒了你的店的話,就馬上把名叫白逐月和林安安的這兩個人給我交出來。」
杰克微微的想一想,淡笑道︰「真是抱歉,我那位名叫白逐月的員工今天沒來上班,今晚,我只能讓你帶走林安安了。」說完,轉轉身,朝一個角落走去。
那個角落,有一張桌子,林安安就躲在桌子底下,身穿白衣白褲,瑟瑟的發抖著,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
誰都沒有注意到林安安躲在那個地方,可是他卻注意到了,走進,蹲一把抓出躲在桌子下的他。
「老、老板,我求你,別、別把我交給他們。」林安安抖得更厲害了,臉色慘白,嚇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他、他們都是十惡不做的壞人,他、他們會弄死我的。」
這個時候的杰克,像一個撒旦,看著他充滿恐懼與哀求的臉,微微的揚唇一笑,冷漠的柔聲道︰「這我就管不著了,我只想讓我的酒吧得到安寧。」說完,力大無窮的將他拖到高博達的面前。
高博達像是急著某事,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表,他只交出了林安安,沒有交出白逐月,他也不和他計較了,揚揚手,示意幾個手下帶走林安安後,便站起身帶著一大群手下大步的往外走。
「慢走。」杰克笑臉相送,滴水不漏的表現出一個怕事又不怕事的人該有的表現,待高博達的人通通走出了酒吧,臉上的虛假笑容這才完全的消失掉,毫無心疼之意的看看被砸壞的設備,轉身朝辦公室的方向走去,走到禿頭經理的身旁,步子微微一停,吩咐道︰「把現場整理一下,整理好了就下班。」
「是,老板。」禿頭經理立即點頭。
秋小君呆在他那間安裝了監控屏幕的辦公室,自然將林安安被高博達帶走的畫面看在了眼里,待他走進辦公室時,辦公室里已經沒有秋小君的身影了。
看不到她人,他也不怎麼急,高高在上的坐在老板椅上,微微的翹起嘴角,若有所思的看著正放映著男男女女的員工們正在整理大廳的繁忙畫面。
…
高博達一群人把林安安帶到了停車場,在高博達的示意下,幾個身強力壯的人把林安安打得滿地打滾,不管他怎麼哀求都不停手。
「呃~呃啊……求求你們,別、別打了,呃啊……啊~」林安安痛極了,一張秀氣的臉滿是血跡,「啊~呃啊……別打我了,呃啊……」
高博達雙手叉腰的站在停車場靠里的位置。
他始終相信,林安安和白逐月就是誘餌,只要狠狠的欺負他們,那只與他作對的鬼就會出現的,看看停車場入口的位置,冷血的吩咐道︰「給我狠狠的打,打死了也沒關系。」
他這話一出,幾個手下打得更是賣力了,紛紛上前,對卷縮在地的林安安一陣狂亂的拳打腳踢。
就在林安安快要被打死的時候,一個身穿黑色忍者服裝,臉戴黑色面具的人從入口處急速的闖了進來,「媽的,你們這些雜碎,給我立刻住手。」
這位神秘黑衣人,正是秋小君。
看到她,高博達滿臉都是恨意,想起自己第一次被自稱黑玫瑰的她在這個停車場里狠狠教訓的情景,恨不得立即把她大卸八塊,「黑玫瑰,你終于出現了。」
秋小君看到躺在地上,已經陷入昏迷的林安安,內心憤恨到極致,看著他那張飛揚跋扈的嘴臉,用濃濃的鼻音說道︰「姓高的,我看你是不記得我上次在這里給你說的話了。我這人說話算話,今天,非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不可。」聲落,聚集全身的神秘力量,以最快的速度沖向他,「高博達,你受死吧,呃啊……」
她萬萬沒有料到,就在她快要跳起身踢中高博達頭部的時候,一個貼有道符的八卦盤忽的從前方飛射了過來,精準的砸中了她的胸口。
「呃啊~」那個剎那,她最為敏感的心口處立即涌起一陣致命的絞痛,身子不由得重重的摔倒在地。
那道道符已經緊緊的貼在了她的胸口處,經過這重重的一摔,她怎麼爬也爬不起來了,轉眼的功夫,成了一只仍人宰割的羔羊。
見她已經被制服,隱蔽在柱子後的白雲老者這才現了身,手拿一張一米長的陰陽八卦圖,一邊朝她走進,一邊厲聲的說︰「厲鬼,今夜就是你生命的盡頭,以後,休想在人間作怪。」說完,不苟言笑的展開陰陽八卦圖蓋住她的身體。
「呃啊~啊~呃啊……」那八卦圖蓋住身體的那一刻,秋小君難受極了,感覺全身都著了火,美麗的臉,完全痛得扭曲,「呃啊~不要……啊……呃啊……」
「啊哈哈哈,啊哈哈……你這只女鬼,也有今天啊?啊哈哈……啊哈哈……」高博達就站在邊上,她越痛越難受,他就笑得越是愉悅開懷,「啊哈哈……今天,你他媽的就滾回地獄吧,惹我高博達,就是這樣的下場,啊哈哈啊哈哈……」
「呃啊……呃啊……啊……」這個時候,她已經沒有心力教訓他了,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像被火燒一樣的灼痛著,「啊……呃啊……」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覺得自己已經在慢慢的融化了。
她知道,她兩年前就是一個死人了,所以,她其實一點也不害怕死亡,可是,她卻害怕遺憾,因為,她始終謹記著妹妹的死,妹妹的仇。
今晚,我真的會魂飛魄散嗎?
不,不,我一定要狠狠的懲罰莫花魁,讓他嘗到被愛的人拋棄的滋味,讓他痛苦到用自殺的方式去另一個世界陪伴妹妹。
不,妹妹的仇沒有抱,我就不能死。
不管再怎麼痛,她的心中,也想著妹妹的仇,所以,她一點也不想死了,全身,在痛苦與煎熬中擁有了無限巨大的求生**,掙扎中,兩手在堅硬冰冷的水泥地上摳出一個深深的痕跡,在十個手指流出血的那一秒猛然的坐起身,閃電般的扯開折磨著她的陰陽八卦圖。
白雲老者見狀,兩手一彈,又迅速的將兩張道符貼在了她的身上。
「呃呃……呃啊……」那道符實在是厲害又神奇,秋小君的全身又像是被火燒了一樣的難受,「呃啊……」她實在受不了了,身體再一次的倒在地上,痛得在地上直打滾,「呃啊……啊……好痛……好熱……呃啊……」
時間控制得剛剛好,就在她覺得自己就快要煙飛灰滅的時候,沒有想到,那個曾經救過她的神秘黑衣人閃電般的出現在了附近的一輛白色轎車的車頂上,不待周圍的人反應過來,就一個飛身跳躍到了秋小君的身邊,扯掉她身上的道符,快速的抱起她。
「呃,怎麼會有兩只鬼?」看到這樣的一幕,高博達笑不出來了,急忙的躲到白雲老者的身後,驚恐的看著抱著秋小君的神秘黑衣人。
看到突然出現的神秘黑衣人,白雲老者的臉上頓露驚訝,愣神一秒,急速朝他飛去數張道符。
神秘黑衣人氣質非凡,見道符飛來,不閃也不躲,一手抱穩秋小君,一手帥氣一揚,精準的接住飛來的全部道符,白色面具下的性感嘴角悄悄的一揚,手中的道符瞬間的燃燒成灰燼。
「啊?」看到這一情景,白雲老者驚訝至極,不可思議的看著戴著面具的他,躲在他身後的高博達,以及周圍的人也全都傻了眼。
「老妖怪,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最優秀的鬼,你的這些寶貝,是傷不了我的,還是節約起來對付其他的鬼吧。」神秘黑衣人有幾分得意的冷笑道,聲落,修長的身體快速的朝後飛起,抱好秋小君翩然的消失在停車場。
高博達見他們兩個消失了才敢站出白雲老者的背後,看著白雲老者若有所思的臉,雙手叉腰的氣憤問道︰「白雲老先生,你不是說你最新研制出來的道符可以對付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鬼嗎?為什麼那只鬼一點也不怕你的這些新道符?」
「這……」白雲老者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發白的眉毛皺得深深的。
…
這次,神秘的黑衣人並沒有將秋小君送回家,而是把她放到了燕尾蝶酒吧的門口就飛入了黑夜之中。
通過短暫的休息,秋小君的身體好了許多,站起身揚著頭的看著他快速消失在黑夜中的神奇畫面,忍不住的大聲問︰「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救我?」
結果讓她失望,他什麼也沒有回答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突然的出現,快速的離開,活像一個做了好事不留名的英雄。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活雷鋒嗎?
這個神秘的男人,到底是誰呢?為什麼總會在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及時的救自己呢?
種種疑問圍繞在她的頭頂了,看著那布滿神秘的浩瀚夜空,她突然的想到了一個人,摘掉臉上的面具,轉身快速的走進酒吧,徑直的走進杰克的那間豪華的老板辦公室。
只見杰克正襟危坐,看到不敲門就直接闖進辦公室的她,皺皺俊眉,一臉不悅的問︰「你去哪里了?我不是叫你在這里等我嗎?」
「……」她沒說話,見他這會兒坐在辦公室里,還有些泛白的臉上,滿是狐疑。
「你怎麼了?」杰克注意到她變差的臉色,又貌似擔心疑惑的問。「臉色怎麼這麼差?是身體不舒服嗎?」
她的身體好多了,並沒有感到不舒服,只是有個天大般的疑惑困擾著她,讓她的心悶悶的。想了想,她看著他蒼白的俊美,一本正經的說︰「杰克,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就是那個救了我兩次的黑衣人?」
「你在說什麼?」杰克露出滿臉的不解,「白逐月,我真的不知道你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什麼黑衣人,什麼救了你兩次,這些話,我听不懂。」
他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那個救自己的神秘男人,不是杰克嗎?
秋小君的腦子,有些亂了,「呃~」眉頭緊皺的嘆口氣,轉身就走,「是我弄錯了。」
杰克看著她轉身離開的背影,隱隱的笑了笑,隨即從老板椅上站起來,一邊快步的跟上她,一邊在後大惑不解的追問,「白逐月,你別走……老老實實告訴我,你離開我的辦公室去哪里了?為什麼身上穿的是夜行衣,你到底遇到什麼事了……」
「呃,你不要再問了,我遇到什麼事都和你無關。」她突然十分的厭煩他,加快速度的走出酒吧。
他緊跟在她的左右,「怎麼會和我無關呢?我可是你的老板。」
「呵,你只是我的老板而已。」她可不覺得老板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別跟著我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老板就是衣食父母,我真心的把我店里的員工當做我的兒女。」杰克仍舊不閉嘴,越說,就越發的語重心長,「你是我的員工,也是我的鄰居,我對你這個女兒偏愛一點,也是人之常情……我看得出你有心事,你不妨對我說說你的心事,說不定我能為你排憂解難,指點迷津……」
「呃,天啦。」她的耳朵都快听炸了,一萬個搞不懂,這個外表俊美而冰冷的男人這麼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了,忽的停住腳步,轉身惡狠狠的瞪著他,威脅道︰「死杰克,你別跟著我,我是女鬼,你若是再跟著我,小心我一口把你吃掉。」
聞言,杰克愣了,睜大琥珀色的眼楮,傻傻的看著她的臉,過了一兩秒,不以為然的笑著說︰「呵呵,白逐月,你胡說,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呵呵,就算有的話,女鬼也不會長得像你這樣丑吧。」
「……」她無語到家,好半天才很不服氣的說出話,「你這話什麼意思啊?難道我長得很丑嗎?嗯?」
「呵,你跟人類比起來的話,長得倒是一點也不丑,可是,如果跟女鬼比起來的話,那肯定是女鬼中最丑的。」
他的這些話,听得她很納悶,兩只美麗的大眼楮,緊緊的盯著他的臉,「听你這麼說,意思是,你見過許多女鬼?」
「啊哈哈,這世界上根本沒有鬼,我那能見到女鬼啊。」杰克趕忙的笑道,「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我喜歡看《聊齋》,你看那里面的女鬼女妖,是不是個個都比你漂亮啊?呵呵哈哈……」
「《聊齋》?」她暈。
這一個晚上,兩人亂七八糟的說了許多的話,最後,漸漸的冰釋前嫌,秋小君坐上他的蘭博基尼,和他一起回到了公寓。
「白逐月,今天和你聊得很開心,祝你今晚睡個好覺,做個好夢。」杰克走到自己的房門前,在進門前,扭頭對她這樣的笑著說道。
「呵,謝了,我也祝你今晚睡個好覺,做個好夢,明天見。」她禮尚往來的笑說,聲落,開門走進屋,利索的關上房門。
見她進了屋關了門,杰克那張獨一無二的俊臉,毫不避嫌的露出了一個特別鬼魅的笑容,看著她的那道房門,神秘的想了些什麼,這才優雅的進了自己的屋中。
…
海逸酒店的一間豪華包房里的餐桌上,坐著兩個風格大不相同的玉質金相的男人,他們是同母異父的兩兄弟,一個沉穩儒雅,一個邪魅俊美。
「說吧,昨晚,你和莫少霆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了。」吃飽喝足,歐陽健宇放下碗筷,看著坐在對面的莫花魁,一臉正經的說。
這件事,莫花魁並不想多說什麼的,可是,或許是多喝了幾杯酒的緣故,有些話,漸漸的覺得不吐不快了,笑一笑,點上一支香煙,有些氣憤的說︰「哥,莫少霆昨晚真是太欠揍了,明知道逐月是我的女朋友,他還想染指她。」
歐陽健宇有點驚訝疑惑了,眉宇隱隱的暗沉些許,「不會吧?他莫少霆不像是那樣的人啊?」
「哼,什麼不會啊,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現在是看透他了。」想起昨晚莫少霆在燕尾蝶酒吧的後花園強吻秋小君的畫面,他就滿肚子的氣,「以後,我們都別再和他來往了。」
「……」歐陽健宇沒說話了,暗暗的想,這樣就和他莫少霆斷絕來往,漠視這段時間以來和他建立起來的友誼情和兄弟情,是不是有些意氣用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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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晚上,秋小君真的累了,想著某些事,覺得心力交瘁,尤其當她想到在停車場險些被那位白雲老者用道符和陰陽八卦圖弄得魂飛魄散的事,還會有種驚魂未定的感覺。
快速的洗了個澡,她便回到臥室倒床就睡,希望睡一個好覺後,自己能有一個好心情,更積極的面對明天。
半夜十分,她睡著了,沒過多久,窗外忽然狂風大作。
她睡覺前忘記了關窗戶,一陣陣的大風吹起了深色的厚重窗簾,在風的支配下,那窗簾便張牙舞爪的亂舞了起來,與風和空氣摩擦,發出一陣陣陰森恐怖的聲音。
‘呼~呼~呼哧~呼~呼哧~’
氛圍如此的異常,環境如此之惡劣,她再怎麼累,也得醒了,睜開眼,看到被風吹起來的窗簾,趕忙的坐起身,準備下床去關上窗戶,不料剛剛坐起身,一只紅似血的嬌艷玫瑰忽的就從窗外飛射了進來,精準的落到她潔白的床上。
「呃~誰?」那個剎那,她驚恐萬分,立即扯過床單,快速的裹住自己光果的身體,兩眼仔細的一看,赫然看到一個黑色身影頭朝下的懸掛在窗戶外,「你是誰?你、你到底是什麼鬼?」
俗話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可是鬼見鬼,就嚇得她說話都不利索了。
「我不是鬼,我是替天行道,匡扶正義的夜行俠。」那懸掛在窗外的黑影聲音動听的說。
他的聲音再怎麼動听,秋小君也听出他是一個男人,看看床上的那一朵有種某種寓意的紅色玫瑰,強裝鎮定的厲聲道︰「我不管你是夜行俠還是白行俠,我都對你沒有興趣,馬上給我離開。」
那黑影動听的笑了,「呵呵呵,你對我沒有興趣,我對你,倒是興趣十足。」不疾不徐的說完,黑色的身影竟閃電似的站在了她的床頭。
就在這個時候,窗外的夜空出現了一輪皎潔的圓月,月光幽幽,多情的灑落在她的臥室里。
借著月光,秋小君看清了站在自己床頭前的黑影,他頭戴黑色禮帽,臉戴白色面具,身穿黑袍。
「是你?」見是救了自己兩次的他,她懸在嗓子眼的心這才落回了肚里,兩手扯著潔白的被單捂住自己的胸部,揚著頭,既充滿感激,又充滿好奇的看著他,「能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鬼嗎?你是救了我兩次的救命恩人,可否摘下面具讓我看看你的臉?」
「我不是告訴過你,我不是鬼,我是夜行俠嗎?」
「……」她無語,心里懊惱又疑惑的想,就算是白眉大俠和蜘蛛俠,也不可能像他這麼厲害吧?
就在她愣神的瞬間,他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微微彎,伸手勾起她精致好看的小下巴,音色曖昧的說︰「我是夜行俠,你是黑玫瑰,我們兩個,剛好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一對。」
聞言,她的心,變得很不安,看著他近在咫尺的面具臉,一對好看的柳葉眉,不安的皺了起來,「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今晚,我要你。」
「什麼?」她頓時大驚失色,身子快速的往床的一邊移,裹緊床單,充滿戒備的看著他,「你、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你不是救了我嗎?你、你剛才不是說,你是替天行道,伸展正義的夜行俠嗎?」
「呵呵,你說得沒錯,可是,我是一個男人,在某個方面,是很需要你們女人慰藉的。」他理直氣壯的說,「我救了你兩次,我要你以身相許的報答我對你的救命之恩,不過分,也不為過吧?」
「……」好像,確實是這樣,一時之間,她找不出反駁的話。
神秘男優雅的爬上床,像一只無比高貴的長毛黑貓,慢慢的靠近她,「相信我,我有能力救你,就一定會在床上給你至高無上的快樂的。」
「你、你走開,我、我不需要那種快樂。」她開始怕他,惱他,惡心他了,無比警惕的看著靠過來的他,恨不得一腳把他踢出窗外,「你別過來,你、你要是再過來,我會對你不客氣的,到時,休怪我沒有念及你的救命之恩。」
「呵呵呵,是嗎?」她都那麼的生氣了,他的心情,倒是十分的好,靠近了她,某只修長好看的手又捏住了她的下巴,「呵呵,你真像一個貞潔烈女啊,這樣的你,我很喜歡,今晚,你有什麼招就盡管使出來吧,我會陪你好好玩的。」聲落,抬起另一只手,欲扯掉她身上的被單。
「呃,可惡。」還好,她保持著高度的戒備,很快的揮開了他的手,與此同時,右腳狠狠的踢向他的身體,哪知右腳剛一抬起,就被他的一只手用力的鉗制了住,害她怎麼動也無法收回那只腿。
「哦,真是一只百年難得的美腿啊。」他看著她的那條腿,戲謔的柔聲笑說,「呵呵,想必,你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很美吧。」
「你這個,馬上放手。」她氣極了,小臉緊繃著,一邊咬著牙的罵,一邊用力的掙扎,忽然靈機一動,騰出一只手,拿起床頭櫃上的一個鋼鐵雕塑用力的砸向他的頭,哪知他是那麼的靈敏,竟快速的閃躲了開。
「哦,你想打爆我的頭,嘖嘖,你也太暴力了。」他奪過她手中可以置人于死地的雕塑,看著她的臉,很不欣賞的說,「你就是以這樣的方式報答你的救命恩人的嗎?你要是打爆了我的頭,下次那個老道士再找你麻煩的話,可就沒有人救你了。」
「哼,我現在已經看清你的真面目了,你是個混蛋,你是個,你是個禽獸,我才不要你再救我了呢。」她下巴一揚,看著他一點也不恐怖的面具臉,錚錚鐵骨的說道。
「下次遇到危險,真不要我救了?」他微微愣愣,有點不可思議的問。
「對。」
見她這麼的有氣節,他又忽然的笑了,「呵呵,那好,那麼,你今晚就用你的身體好好的報答我對你的兩次救命之恩吧,報了恩,我或許不會再救你了,也不會再糾纏你了。」聲落,大力的扯開她身上的被單。
他的速度又快又有力,她身上的被單全都被他扯開了,她赤條條的身體瞬間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被單扯開,真是一覽無遺啊。
她的身體,是那麼的凹凸有致,她的肌膚,是那麼雪白美麗,每一個地方,都像一個巨大的寶藏一樣,有著強大的吸引力。
他好像看得都要流口水了,在昏暗的光線下隱隱若現的喉結動了又動。
被他看光了身子,秋小君定是覺得自己受了奇恥大辱,心里憤恨到極點,心一橫,嗖的撐起身,站在床上,就光著身體的朝他揮拳而去,「你去死吧。」
他的力氣遠遠比她大,他的警惕度和敏銳度,也遠遠的超過她的,在她揮拳而來的那一刻,他身子一閃,再快速的施展一個擒拿,不到三秒的時間,就將她制服,動作漂亮的將赤身**的她面朝下的壓制在床上。
「呃……啊……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放開我,放開我……」她氣得冒煙,即使知道掙扎是徒勞的,也竭盡全力的掙扎著,「听到沒,馬上放開我……」
他牢固的壓制著她,面具下紅似血的性感嘴唇鬼魅的揚揚,在她的耳邊吐氣如蘭的說︰「小妖精,我就知道你會不從,所以,特意給你定制了一份禮物,希望你會喜歡。」說完,一只手往黑袍里探去,很快的拿出兩副泛著金光的手銬來,不忘惡作劇的故意在她的眼前晃一晃,「呵呵,喜歡嗎?」
媽的,她要是喜歡,那她不是傻子就是白痴。
「可惡,我不喜歡,這東西還是留著你自己用吧。」那兩副手銬金燦燦的,說有多刺眼就有多刺,氣得她臉部扭曲,「快點放了我,你這樣對我,小心我以後一定報復。」
他不以為然,「你若是有那本事,那以後就來報復我好了。」一邊雲淡風輕的說,一邊用手銬巧妙的把她的兩只手交叉的銬在床上。
「呃……」她咬緊牙,使勁的掙扎,欲掙開他的破手銬。
他好心情的輕笑出聲,「呵呵,小妖精,你別再白費力氣了,這是兩副用特殊材質制造出來的手銬,你越想掙開它們,它們就會銬得你越緊的。」
「呃,可惡可惡。」她欲哭無淚,內心近乎崩潰,「你這個大混蛋,大,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斷子絕孫,生的小孩沒pi眼。」
「呵呵,罵吧罵吧,等會,你就沒有力氣罵了。」不管她怎麼罵,他的好心情也絲毫不會受到影響,身體壓住她修長的雙腿,兩手蛇一樣的撫上她冰清玉潔的肌膚。
他,正在做著那種事之前的前戲呢。
兩只並不溫暖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撫模她身體上的每一個敏感處,是那麼的賦有耐心和‘愛’心,好似,他很希望她會享受到自己給予她的撫ai。
「呃,挪開你的破手。」身體,是誠實的,在他別致的撫模下,她的身體真的很享受,可是,她的大腦卻備受著折磨,想著他下作的行為,心里真覺得惡心,「你這個王八蛋,總有一天,我會砍掉你的手的……呃啊……」突然,他的手莫到了她最為私密的地方,她猝不及防,害她駭然抽吸。「混~蛋……」
他好像專心致志的探索著她的身體,也不和她說什麼話了,確定她被自己面朝下的烤著是看不到自己的臉的,這才緩緩的揭開了臉上的白色面具,露出一張足以傾國傾城的俊臉。
他的俊臉,泛著病態的白,他的眼楮,是琥珀色的,泛著冰冷的光,他的那兩片唇,和床上的那一朵玫瑰花一樣,血一般的紅著,好似,他咬過人,喝過血似的。
這些,都是瑕疵,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組裝在他的那張臉上,竟然是那麼的完美,好似正印證了那句話,這個世界上,不完美的東西,或許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存在。
面具解開,沒有了阻擋,他,可以零距離的愛她、疼她了,紅似血的性感嘴角翹起一個迷死人的弧度,低下頭,一點一點的吻上她的美背……
「啊……」那個剎那,秋小君滿月復氣憤,可同時,又滿是驚訝和疑惑,因為他的唇,居然比她的肌膚還要冰冷。
他的唇,是冰冷了,理應說,他吻她的話,她是不會感到舒服的,可是奇怪的是,她的身體卻十分的享受他冰唇的細密服侍。
時間好像很漫長,他,幾乎吻遍了她的全身,帶給她一陣陣異樣的戰栗。
「呃,別、別吻我那里……」她的臉,早就紅透了,在他吻上最敏感的地帶時,那臉蛋簡直要紅出了水來,「听到沒,哪天我變得強大了,小心我剜掉你的嘴巴和舌頭……」
呵,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嘴硬?
他隱隱笑笑,悄無聲息的月兌掉身上的衣服,一手摁住她的肩膀,一手從後緊緊的捂住她的眼楮,極為性感的低啞道︰「人生難得糊涂一次,你就從了我吧,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聲落,他也就言出必行了……
很奇怪,兩副冰冷的身體重疊在了一起,竟然產生了不可思議的灼熱溫度,難道,這就是負負得正的原因?
她的身體不听使喚的享受著他帶給自己的溫度,「呃啊……」瞬間,竟然一不小心,情不自禁的發出某種吶喊,「別、別動……」
「小妖精,我不動,你會更難受的。」他的語調,性感曖昧得要死,聲線動听的安慰著他,真像一個可以拿到一百分的好情人,「呵呵,感覺不錯吧,你一定會記住我的……」
是的,那感覺,簡直飄飄欲仙,確實不錯,不過,就算沒有這樣的感覺,想必她秋小君也是會記住他的。
「呃……」這個時候情況特殊,漸漸的,她已經沒有心思想別的事情了,腦海變得茫然,身體鬼使神差的回應著他,就算咬著嘴唇,有些聲音也會從唇角溢出來,讓她羞愧到極點。
…
秋小君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說來有些可笑,她竟然不知道昨晚他和自己到底做了多久,更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他像一個永遠無法破解的謎團,黑壓壓的壓在她的頭上和心里。
那朵紅似血的玫瑰,還在床上躺著,或許是昨晚的**太過激情了吧,花瓣掉了不少,稀稀落落的分布在潔白的被單上,和被單上的一抹處女之血相得益彰。
對于秋小君來說,那一只玫瑰的每一片花瓣都是刺眼的,那一抹從自己身上溢出來的紅色,更是刺眼,讓她心煩意亂,抓抓如墨的長發,快速的下床,扯起那被單,包住那刺眼的玫瑰,然後快速的套上一條裙子,抱著那被單快速的走出臥室。
在她眼里,這一團東西就好比是燙手的山芋,所以,她要把它扔掉,希望這樣,能把不好的事情都忘掉,光著腳的就出了門,把它狠狠的扔進走廊上的垃圾桶里。
說來也巧,就在她剛把她眼中的垃圾扔掉的時候,杰克打開門走了出來。
他上身穿一件半透明的紅色襯衣,穿一條黑色的皮褲,腳上,套著一雙高幫皮靴,如墨的長發扎成一個馬尾,一身女性的打扮,可是,卻一點也不女氣,一舉一動,都是魅男的氣息與氣質,活月兌月兌的一個位于頂峰級別的妖孽人物。
秋小君和莫花魁吻過,和莫少霆吻過,和歐陽健宇雖然沒有吻過,可是卻在他的身邊呆了很多年。這三個男人都是妖孽級的俊男,時間久了,她對帥哥也就免疫了,這會見到這副裝扮的他,倒也不會對他犯花痴,只是會微微的愣愣而已。
「白逐月,你怎麼還在家啊?」杰克看到她,面露驚訝,抬手看看腕表,一邊朝她走去,一邊疑惑的問她話。「你今天不去向日葵娛樂有限公司嗎?」
看到他那張俊美得不像人的臉,她又開始懷疑他是人還是鬼了,聯想到昨晚被那個救了自己兩次,可是卻強行佔有了自己清白身子的神秘男的體溫好像和他很接近,心中那一份從未消失過的猜疑又涌動了起來。
她沒心情回答他的任何問題,想了想,待他走近,盯著他的那張臉,沒什麼表情的冷聲道︰「杰克,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演戲了,我知道,你就是昨晚的那個男人。」
杰克皺起眉來,抬起手,模模她發冷的額頭,忍著一絲笑,擔憂的說︰「你是不是病了?」
「我沒病。」她猛的揮開他的手。
「既然沒病,那干嘛又對我說一些我听不懂的話呢?」他滿臉的不解,「你昨晚到底遇到什麼男人了?那個男人把你弄得疑神疑鬼,也太可惡了吧?」
「……」她語塞,手里沒什麼證據,突然少了很多的底氣。
「我要出去吃中午飯了,看你這樣子,是剛起床吧,要不要和我一起到外面吃午飯啊?」杰克看看她身上的睡裙和她光著的腳,又一臉好心的說。
「謝謝你的好意,我不餓。」今天是個晴朗的天,她根本不方便走動,即使方便,她也不想和他一起用餐,不領情的說完那句話,轉身快速的回到屋內。
她轉身的那秒,杰克隱隱的笑了笑,待她進屋關上了門,這才走進了電梯,心情頗好的離開公寓。
…
想起**的事,秋小君的心里真的很添堵,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比以前輕盈。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昨晚被那個自稱夜行俠的家伙疼愛了一整夜,理應來說,自己的身體應該覺得疲憊才對啊,可是為什麼,自己的身體不但不疲憊,反而變得輕盈了呢,而且,自己還感覺自己身上的那一股身為鬼的神秘力量增強增多了呢?
對于這些變化,她百思不得其解,一會兒在客廳里眉頭緊鎖的徘徊,一會兒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發呆,完全忘記了該去公司的事兒,直到放在茶幾上的手機急促的響了起來,她才微微的收回了神。
‘嘀嘀嘟嘟~啦啦啦……’
是莫花魁打來的電話,她拿起手機,想起昨晚被那個該死的救命恩人強行疼愛了一晚的事,猶豫了好幾秒才摁下了接听鍵,「喂。」
「逐月,你今天怎麼沒來公司啊?」莫花魁在電話那頭疑惑的問。
「花魁,我身體不舒服,所以沒來。」謊話,她信手拈來。
「身體不舒服?」莫花魁著急了,「看醫生了嗎?現在有沒有好點?」
「看醫生了,我剛才了吃了藥,現在好了很多,你不用擔心。」
「等我,我馬上過來看你。」即使她這樣說,莫花魁也是很不放心的。
「花魁,我真的沒事了,你不用過來的,我們明天見吧。」她蹙著眉說。
「逐月,我……」
「好了好了,就這樣吧。」她趕忙的打斷他的話,「我想睡覺了,拜。」聲落,快速的掛斷電話,自己剛失了身,她真的沒有心情見任何人,恐怕即使是歐陽健宇說要來看她,她也不見得樂意見吧。
不去公司了,外面的太陽火辣辣的,她手里有錢也不方便出去逛街啊,自從成了鬼,她也不愛好吃,不愛好玩了,一個人拉上厚重的窗簾,在沒有陽光的房子里孤孤單單的呆著,時間一長,還真覺得無聊。
「呃~」沉沉的嘆口氣,身子往後一仰,重重的倒躺在沙發上,看著白白的天花板,氣惱的自言自語個不停,「天啦,我怎麼一點也感覺不到當鬼的樂趣呢?那只明明是鬼,可是嘴上卻不承認,非說自己是夜行俠的混蛋,還有電影里的那些鬼樣樣都會,我怎麼除了比人的力氣大點,跑得比他們快點,就什麼也不會了呢?呃,沒天理啊,沒天理,同樣都是鬼,怎麼差別就這麼的大呢?哎……」
她實在是想不通,嘆氣聲一聲接著一聲,忽然想到了自己曾經做過的一件傻事,覺得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再做些傻事打發一下時間好了。
于是乎,她騰地一聲的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然後面朝窗的跪在地上,閉上眼楮雙手合十的大聲念道︰「菠蘿菠蘿蜜,我是女鬼秋小君,讓我隱身吧,隱身隱身隱身。」
不知道為什麼,念完這句話,她突然覺得身體熱了一瞬間。
這一次,她沒有上一次沖動了,疑惑的睜開眼楮,深思了好一會才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懷著些許激動的心情微微快步的走到浴室里的一面大鏡子前。
很快,她看到了鏡子里的畫面,鏡子里已經沒有她了,只有她身上的衣服懸浮在鏡子里的影像而已,看到這樣的一個神奇畫面,她差點驚喜得淚流滿面,「呵呵哈哈,呵呵啊哈哈,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呃哈哈,我也會隱身了,呵呵啊哈,太好了,太棒了,呵呵哈哈,我秋小君終于不是一只什麼本事都不會的女鬼了,呵呵哈哈……」
是的,她能夠隱身了,她月兌掉衣服光著身子的話,她就能百分百的隱身成功,不讓任何人看到她的蹤跡。
有了隱身的本事,她的心情豁然開朗,走出浴室,在大廳里跳起舞來,「呵呵哈哈,啦啦啦啦啦,呵呵啊哈哈呵呵,我會隱身啦,呵呵哈哈……」
忽然,她有了一個疑惑,停止舞步,苦思冥想的思索自己這次能夠隱身成功的原因。
這一次自己能夠隱身成功,是因為自己念的是菠蘿菠蘿蜜的咒語?還是因為,自己昨晚……破了身的緣故呢?
呃,說實話,她情願是因為咒語的原因,如果是第二個原因起的作用的話,她會臉紅的,並且會感到很羞愧,很羞恥。
「肯定是因為我念了菠蘿菠蘿蜜的咒語的原因。」為了自我安慰,她選擇相信第一個原因,好心情的笑一笑,放大音響的音量,繼續歡快的載歌載舞起來,「我會隱身啦,啦啦啦,呵呵呵,我會隱身啦,啦啦啦……呵呵啊哈……」
好像心情一好,時間就過得特別的快啊,不知不覺中,窗外的天空,已經黑了下來。
有了隱身的大本事,秋小群的心里實在有著說不出的高興和激動,走到陽台上,靠著欄桿眉開眼笑的看著布滿繁星的美麗夜空……呵呵,我今天終于成為一只會隱身的女鬼了,呵呵,今天是個值得高興,值得紀念的好日子啊,我今天晚上要不要隱身出門,去一些地方做點我以前從來沒有做過的事呢?
答案是,要。
呵呵,就這樣決定,隱身出去做點新鮮有趣的事。
拿定了主意,她出發了,回到屋內,快速的月兌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默念了一遍隱身的咒語後,帶著一臉的燦爛笑容,光著身體的走出家門。
不得不說,她和杰克真的很有緣,光著身子的在電梯口等電梯的時候,杰克走出房門,看了看她的那道房門便走到電梯口,和她肩並肩的等著電梯。
一看到他,她就會聯想到那只佔有了自己清白之身的神秘男鬼,心里免不了的會有種排斥他、厭惡他的感覺,眉頭皺了皺。不過,這會兒情況特殊,她壓制著那份排斥與厭惡的感覺,扭著頭仔細的觀察著他的表情,百分百的確定,他是看不見自己的,心情,這才又好了起來,電梯門打開,和他一起步入電梯。
她的感覺、她的判定沒出錯,這一次,杰克完全看不見她。
電梯門關合上,電梯里,就只有杰克和她了。
肉眼看去,電梯小小的空間里,只有杰克一個人,可是,空氣中,卻有著兩個人的味道。
杰克的鼻子似乎比常人要敏銳幾百倍,甚是上千倍吧,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他好像聞到了一個女人身上特有的女人香,鼻子隱隱動動,微微扭頭的朝旁邊看看,隨即若有所思的看著關合著的電梯門。
他穿的還是那條緊身的黑色皮褲,秋小君站在他的背後,頭微微一低,就看到了他的,驚訝的發現,他的好翹哦,而且不大不小的,形狀還特美,怎麼看都好看,怎麼看都性感。
近距離的看到這樣的一個,她的嘴角都差點流出口水了,咽下了一口口水,才壓制住了那一顆情不自禁的變得色色的心髒,言歸正傳的想,若他杰克就是那只奪取了自己第一次的男鬼的話,那麼自己在他的上捅一刀,弄出一個窟窿來,他也不會覺得疼吧?
嗯,在他上捅一刀,他若疼痛,傷口許久都沒有愈合的話,就是人。若不疼痛,沒幾個小時傷口就自動痊愈的話,那他肯定就是那只鬼喏。
嘻嘻,這個實驗,自己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個可以證明杰克是人還是鬼的方法,她的內心,開始小小的興奮了,看看他的翹翹的,伸出一只手,閉著眼楮極為真誠的默念道︰「菠蘿菠蘿蜜,我是秋小君,請給我一把尖刀,尖刀尖刀尖刀。」
默念完,她一看,手中居然空空如也。
呃,失敗啊失敗,原來今天自己只能掌控隱身的本事啊?
面對這樣的結果,她挺失望的,不過想到自己有了可以隱身的本事,心里也不會覺得特別的難過,看著杰克的,嘴角微微勾起一個邪惡的弧度,頗為陰毒的默想道︰嘿嘿,死杰克,你是鬼是人,哪天我隱身在你背後,用刀子捅你一刀,我就能知道答案了。嘿嘿,我們來日方長,今天我不捅你,改日再捅,也不遲。
…
杰克的臉上沒什麼特殊的表情,出了電梯,優雅的走入了車庫。他這個時候出門,想必,他是準備開車去燕尾蝶酒吧吧。
打消了捅他一刀的主意,秋小俊也就不打算跟著他了,出了電梯便各走各的,光著身子,昂首挺胸的走在寬闊的馬路上,知道自己隱身成功,別人根本看不見自己,就算旁邊車來人往,也一點都不緊張,一點都不會覺得害臊。
十分鐘左右,她走到了海逸酒店的大門前。
或許因為她是個念舊情的人吧,以前在這家五星級酒店住過,曾經愛過的男人也住過這里,經過這里時,停下了腳步,站在路邊,神色幽幽的看著酒店氣派的大門……歐陽總裁,你還住在這家酒店里嗎?
想到他,她的步子,再也無法沿著前方的那條公路走了,心里,就是突然的很想見他,看看前方的路,想一想,快步的走進酒店。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她就到達了她在酒店曾經住過的樓層,看看自己以前住過的玫瑰套房的房門,有些激動的走到歐陽健宇的房門前。
她並不確定他是不是還住在這里,咬唇思索一會,默念著咒語的緊貼著門,希望自己能像電影里的那些鬼一樣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穿門而入。
呃,可是,她失敗了,誠心誠意的默念了好幾遍的咒語都無法做到穿門而入。
這可怎麼辦啊?
她有些著急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他,左右看看,立即摁響門鈴。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結果挺讓人失望的,過了好一會了,里面也沒人開門。
歐陽總裁,你怎麼不開門呢?難道,你已經不住在這里了嗎?還是,你還沒有回來?
她站在門口處,看著那道門,有些憂傷的猜想著,多麼的希望,自己能在下一秒就看到他儒雅的身影。
‘咯 ~’
老天爺一定是听到了她的心聲了吧,就在她迫切的想要見到他時,不遠處傳來了電梯門打開的聲音。很快,一個身材高挺,面相俊雅斯文男人單手插兜的優雅的走了出來。
呵,這個男人,全身上下都有著成功男士才會有的那份成熟魅力。他,正是她立刻想要見到的歐陽健宇。
听到聲音的那一秒,秋小君就扭頭看了過去。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快,百感交集的知道,即使是時隔兩年,已經變了身份的自己看到他,也無法止住對他的這一份心有所動的感覺。
她能成功的隱身,歐陽健宇自是看不見她,到了門口,拿出門卡開了門,便走了進去。
在他進門的時候,她渾水模魚的進了他的豪華套房,站在一株室內植物的旁邊,五味陳雜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工作了一天,歐陽健宇好像有些累了,走到沙發邊就月兌下了外套,把外套隨意的放在了沙發上,然後解開領帶朝浴室走去。
他,要去洗澡?
知曉他的舉動,秋小君的腦海竟不知羞的想象出了一副俊男光著身子在花灑下性感洗澡的噴血畫面,臉蛋倏地一紅,暗暗的吐咽一口口水,鬼使神差的跟上他,和他一起走進浴室,然後站在浴室的一角,眼楮發亮的靜觀其變。
歐陽健宇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不一會的功夫就優雅的月兌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打開花灑,揚著頭,在溫熱的水流下不快不慢的洗起澡來。
他的身材很好,皮膚稱得上白皙,身上沒有任何疤痕,也沒有任何一絲多余的贅肉,即使是T台上的那些男模,怕也沒他身材好看。
秋小君看得都快流鼻血了,越看,就越覺得浴室里的氧氣供應不足,當她的視線順著那水流往下移,看到他的寶貝時,就覺得自己嚴重缺氧了,臉蛋憋得紅紅的,比猴子還要好看……啊,歐陽總裁,你的身材好好哦,還有啊,你的寶貝,真好看,粉紅粉紅的不說,還挺大的。
呃,突然意識到自己想的這些內容太不純潔了,更想到自己偷窺他洗澡的行為實在是下流,這才打住了yin蕩的思想,抬手敲敲自己的腦袋,看著他的某處狠狠的默默批評自己……呃,我說秋小君啊秋小君,你怎麼就這麼的色啊?偷看男人洗澡,你就不怕長針眼嗎?
漸漸的,她的腦袋里,出現了兩個小人,這兩個小人都是縮小版的她,在她的腦海里掐起架來,一個想看要看,一個覺得不能看,不該看。
A小人︰不能看了,不能看了,再看,就是**了,羞羞羞啊!
B小人︰怎麼不看啊?不看白不看。都是鬼了,膽子就是要大點,看一個男人洗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況且,我會隱身,洗澡的男人又看不到我,還怕什麼怕啊?這樣就怕的話,就太沒有出息了,簡直丟鬼類的臉。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秋小君偏向于B小人的說法了,覺得自己眼前的男人可是自己喜歡的男人歐陽健宇啊,又不是別的男人,自己為什麼不看呢?
這樣想來,她也就不再扭扭捏捏的了,昂首挺胸,睜大眼楮,屏住呼吸,理直氣壯的看著某男洗澡的情景。
十分鐘後,歐陽景洗好了澡,圍上一條白色的浴巾,拿上一條的毛巾,一邊擦頭發,一邊走出浴室。
秋小君像他的小跟班一樣,他去哪里,她就去哪里,花痴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好比情人眼里出西施,覺得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絕頂的優雅好看,每一個表情都賦有優質男人的氣質。
擦干了頭發,歐陽健宇從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坐在沙發上仔細的看起來。
秋小君很怕他會發現自己,也不敢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看看周圍,小心翼翼的坐在他面前的茶幾上,嘴角帶著一絲有點酸澀的笑,眼楮微微帶著一點濕意,目不轉楮的看著他認真看文件的英俊模樣……歐陽總裁,原來你回到家了也要看文件啊,呃,這段時間,你一定辛苦了吧?忙歸忙,你一定要照顧好你自己,注意自己的身體哦,知道嗎?要不然,我會擔心的。
…
從通完電話後,莫花魁就一直擔心著秋小君,到了晚上,實在抵擋不住對她的思念了,晚飯也沒吃就開車到了她的公寓。
‘叮咚~叮咚……’
他沒有想到,站在她的房門口,摁了許久的門鈴她也沒有開門,疑惑多了,擔憂也多了,趕忙的拿出手機,快速的撥打她的電話,哪知,撥打了無數遍,也沒有人接听電話。
逐月,你在家嗎?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呢?
他疑惑不解,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忽然想到一個地方,身子一轉,快步的走向電梯。
九點時,他到達了燕尾蝶酒吧,進了酒吧,沒向往常一樣的朝VIP的位置走去,而是走在酒吧大廳,在跟隨著勁爆的音樂瘋狂舞動的人群中仔細的搜尋著秋小君的身影,在一個女服務員經過身邊時,趕忙的問︰「你知道白逐月在哪兒嗎?」
「不知道。」女服務員搖著頭說,兩眼充滿愛慕的看著他的俊臉,「她今天沒來上班。」
她沒來燕尾蝶酒吧,那她會在哪里呢?
這個時候,他滿腦子都是疑惑,滿顆心里都是擔憂,看看人影晃動的大廳,轉身就走。
很快,他又回到了秋小君的公寓,站在她的房門外,一邊敲門,一邊撥打她的電話。
過了半個小時了,里面還是沒人開門,也還是沒人接听電話,他聯想到她白天時在電話里告訴自己她身體不舒服的事,心中頓時大急。
逐月,難道你昏倒在屋里了?
呃,他不敢往下想了,眉頭深沉的皺緊,立即用身體用力的撞門,即使身體再怎麼疼,也忍著,一遍又一遍的用力撞擊,巴不得立即就破門而入。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半個小時的努力,他終于成功的撞開了門,頂著滿頭的大汗,叫著她的名字急速的走進屋,「逐月,逐月……」
進入大廳,他一眼就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一條裙子,心,不安的一跳,立即跑進她的臥室,見床上空空如也,心里雖然放心了不少,可是,卻納悶至極……逐月,你沒在燕尾蝶酒吧,也沒在家,這個時候,你到底會去哪兒呢?
…
夜已深,人已困,花開花謝,夢卻沉。
這個晚上,秋小君就像空氣一樣的默默守候在歐陽健宇的身邊。
她看著他洗澡,看著他審閱文件,看著他看書,看著他走到臥室的落地窗邊憂傷的發一會呆,也看著他上床睡覺。
好像只要能夠這樣近距離的看著他,不用和他說任何話,她就會覺得滿足。
待他躺上床,閉上眼楮入睡,漸漸的發出均勻的呼吸聲,確定他已經睡著了,她才敢坐在他旁邊的床沿上,嘴角邊仍舊帶著那一抹酸澀的笑,一往情深的看著他英俊好看的睡顏。
多看一會,她心里的情愫就會越發的深沉一分,不知道突然的想起了什麼,鼻子很發酸,實在忍不住了,眨一眨美麗的眼楮,揚著嘴角,隱含淚光的對他說出自己的愛,「歐陽總裁,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愛你……我不奢求你也愛著我,喜歡著我,我,只希望你能偶爾的想起曾經當了你五年秘書的我,我的心,就滿足了……」
她的聲音很輕很柔,帶著一分無法言說的卑微。
歐陽健宇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濃得恰如其分的眉毛動了動。
「呃……」看到這個小小的動靜,她趕忙的用手捂住嘴巴,緊張的看著他的臉。
不一會,歐陽健宇緩緩的睜開了眼楮,見自己周圍沒人,也沒有听到什麼聲音,又閉上了眼楮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不敢再說話了,就坐在他的旁邊,一直靜默的注視著他,不知過了多久,扭扭頭,不經意的看到床頭櫃上的鬧鐘,發現已經是凌晨三點了,心中一驚,低下頭在他溫熱的唇上小心翼翼的印下一個吻,這才悄無聲息的起身離開。
…
十幾分鐘後,她回到了公寓,見自家的房門是虛掩著的,疑惑的想,自己的家,不會是鬧賊了吧?眉頭皺皺,快步的推門而進。
進了大廳,她見大廳里整整齊齊的,並沒有被翻找過的跡象,心里放心許多,不過,想到自己藏在臥室里的關于妹妹的秘密,一顆心又提了起來,立即朝臥室快步的走去。
推開臥室的門,她一眼就看到了睡在自己床上的莫花魁,心中猛然的一驚,咦,他怎麼會在我這里?
這個時候,莫花魁已經睡著了,手里緊緊的拿著她隱身離開時月兌在客廳地上的一條裙子,像蝦米一樣的睡著,惹人憐愛,又可愛至極。
她看著他的睡相,輕輕的走到床邊,打開抽屜,見里面並沒有被人翻動過,這才微微的放了心,拿起里面的一本書,看看夾在里面的那張和妹妹合影留念的照片,又看看睡在自己床上的莫花魁,心里,又突然很恨他了……
莫花魁,你拋棄我妹妹,害我妹妹自殺,以後,別怪我用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方式報復你。
想到妹妹的死,她的一顆心,既裝滿了仇恨,又裝滿傷悲,眼楮濕濕,竭力的收好了情緒才將書本放回到抽屜里,找出一條裙子快速的穿上,集中力量的默念一句現身,然後坐到床沿上用力的搖搖睡在床上的美男,「花魁,花魁,你醒醒,醒醒……」
莫花魁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的醒了過來,睜開眼楮看到她,激動極了,撐起身猛的一把抱住她,隱隱帶著哭腔的問︰「逐月,你去哪里了?」
被他這樣的抱住,她的內心有種被震撼住的感覺,愣了一秒才敷衍著的淡笑道︰「我沒去哪里,今天在家里呆得有些無聊,一個人在外面逛了逛。」
「出去怎麼也不帶著手機呢?」他抱著她的手不曾松開過一絲一毫,滿臉深情的看著她,「你難道不知道看不到你,無法聯系到你,我會很擔心嗎?」
「對不起,我忘了。」她抱歉的說,「你什麼時候來的?你沒有鑰匙,怎會睡在我的床上呢?」
「我擔心你,還沒到八點就來你這找你了——你不在家,打你電話也沒人接,去燕尾蝶酒吧又沒有找到你,後來又回到了你的公寓,擔心你出什麼事,就撞開了你的門。」他如實的說。
她本來想責備他為什麼不經過自己的同意就闖進自己的家,睡到自己臥室里的床上的,可是听他說了這番話,什麼責備、什麼氣憤都沒有了,莫名的覺得,自己內心的深沉有了一絲絲的暖意,鬼使神差的抬起手,溫柔的撫模他的俊臉。
他甜蜜的笑笑,抬手覆上她的手,「逐月,你的手好冰哦。」見她身上穿的是一條單薄的吊帶裙,眼里滿是擔憂之情,「夜里涼,下次出去的時候,要多穿點衣服。」
她淡笑,美麗的眼楮溫柔的看著他睡眼惺忪的俊臉,「還沒有睡好吧?」
「嗯。」他點頭,看看時間,眉頭皺了起來,「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逐月,你趕快上床睡吧。」邊說,邊挪到床的一邊,給她騰出位置來,「來,快上來睡。」
見他這個樣子,他是打算不走了,打算就在她的床上和她睡到天亮吧。
不知為何,她的心,竟奇妙的對他有著一份信任,一點也不怕他會對自己硬來,沒怎麼多想就上了床,關上燈,心靜如水的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已經是很曖昧的事情了,這一男一女的共睡一張床,怎麼也會讓人心神蕩漾,浮想聯翩的。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已經是很曖昧的事情了,這一男一女的共睡一張床,怎麼也會讓人心神蕩漾,浮想聯翩的。
沒過多久,莫花魁的身體在黑暗中靠向了她,一只手在被子下環住了她的腰身,接觸到她異于常人的體溫,心里好擔心,「逐月,你的身體好冰。」擔心說著,他又騰出了另一只手,雙手緊緊的抱她,似乎想把自己身上的熱量全都傳到她的身體里,「這樣好點了嗎?還覺得冷嗎?」
不知怎的,他的這個行為,突然讓秋小君好感動,眼楮在黑暗的掩護下隱秘的閃過一絲淚光,揚著嘴角苦澀的搖搖頭,「花魁,我不冷了,你這樣抱著我,我很溫暖。」
他們兩個人,是如此的靠近,彼此,都能聞到對方微妙的體香。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