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的掩護下,一輛黑色的寶馬靜悄悄的停在了秋小君公寓樓的不遠處。
車里面,坐著一個女子,她好像不想被人發現,身上穿了黑衣,頭上,也戴了一個黑色的鴨舌帽,一雙大大的眼楮,眨也不眨的看著公寓樓的出入口。
她,正是莫清雅,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跟著莫少霆來到了這個地方,在莫少霆進了秋小君公寓的那一刻,在車里等待的每一秒,都是她的煎熬,因為她總會胡思亂想……
少霆哥,你就這麼的迷戀那只狐狸精嗎?我到底有哪一點不如哪只狐狸精啊?
少霆哥,都過了半個小時了,為什麼你還不下來呢?你到底在那只狐狸精那里做什麼?是不是那只狐狸精纏著你,不讓你走?你現在,是不是已經被那只該死的狐狸精纏上床了?
「呃~」她越想越氣,恨不得馬上的沖進公寓,把秋小君五馬分尸,一只手緊緊的握成拳,在方向盤上重重的打一拳,猛的打開車門。
她準備下車走進秋小君的那棟公寓的,可就在這個時候,她卻看到了莫少霆從公寓樓的大門處走了出來。
少霆哥!
看到他在夜里也能散發出光芒的英俊身影,她心里的氣憤,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在她的心里,在她的眼里,他莫少霆永遠都是那麼的高貴不凡,一舉一動都牽引著她的心。
見他出來了,她終于舒了一口氣,不過,一想到他在秋小君那里呆了半小時之久,心里又極其的不舒服了起來。
她知道,這半個小時里,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是可以做完那種事的。在腦海中想象到他和秋小君在床上或者地板上、沙發上狂野糾纏在一起的火爆畫面,她會氣得抓狂起來……白逐月,白逐月,你勾引我從小就愛上的少霆哥,想要奪走我太子妃的位置,仍誰都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對你痛下殺手,那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我。
她的內心已經涌起了翻江倒海般的恨意,見莫少霆上了車,開動車子離開後,她並沒有開車悄悄的跟上他,而是看著秋小君的那棟公寓樓,拿出手機神色冷毒的撥通了一個電話,「上次我和你們說的那件事……」
…
莫花魁的心,憂傷、憤怒、又委屈,進了門,臉色發黑的看著秋小君,「白逐月,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我沒來之前,你和莫少霆到底在屋里做了些什麼?」
秋小君還站在吹著夜風的陽台上,听他這麼冷怒的問,心,微微緊張的咯 了一下,也不好意思回頭看他臉上到底是什麼表情。
「你說話啊,你啞巴了嗎?」莫花魁凶惡了起來,一邊厲聲的問,一邊快步的走到她身邊,用力的掰過她的肩膀,讓她直視自己寫滿氣憤與失望的眼楮。「說,你和他到底背著我干了些什麼事。」
回想被莫少霆壓在沙發上又是熱吻又是撫模的**情景,秋小君的心里,挺有些愧疚的,近距離的看著他難看至極的臉色,沉默了好幾秒才淡笑著的說︰「花魁,我們沒做什麼,他只是在我這里喝杯茶而已。」
她是真的做了虧心事,說話的時候,或多或少的有種底氣不足的感覺。
她知道,他是害妹妹自殺的男人,他難受,自己應該高興才對,可在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偏偏高興不起來。
「我要听實話。」他莫花魁早就在對面的那棟公寓將他們倆親吻撫模的情景看在眼里了,她說的這些話是實話還是假話,他一清二楚。
「……」她語塞。
「說,說啊。」
「你確定你要听實話嗎?」她眨眨眼,看著他臉有點無奈的問。
「是,我要听實話。」他倒想听听她會怎麼對自己說實話。
「我……我和他接吻了。」她狠下心的說。
「呵~」她終于對自己說實話了,好在他早就在對面看清楚了一切,這會兒听她親口說出來,心,也不怎麼痛了,笑了笑,用隱含一絲淚光的眼神看著她,「你到底把我當什麼?」
「男朋友。」她想了想,這樣問心無愧的說道。
「男朋友?」她的這個回答,讓他覺得可笑又可悲,臉上笑著,可是看上去,卻比還哭還難看,兩只手,緊緊的抓著她的肩,指甲都快掐進她的肉里了,「和莫少霆做了那些事,你還有臉跟我說,你把我當成你的男朋友?」
「……」她,無話可說。此時,她知道自己理虧,說什麼都可能沒有回轉的余地的,干脆什麼也不說了。
殊不知,她的沉默,不僅讓他加倍的氣憤,還讓他加倍的憂傷。
莫花魁好看的唇,隱隱的顫了顫。他好像心痛的感覺到,這個晚上,就是自己和她走到盡頭的時刻,閉閉眼楮,隱含淚光的看著她美麗又性感的臉,最終鼓足勇氣的對她說出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對她說的話,「從現在起,我們分手——從現在起,我不是你的男朋友,你也不是我的女朋友。」聲落,他猛地放開她的肩膀,藏著淚的轉身,快步的往外走。
听他說出分手的話,秋小君感覺到自己的心,猝不及防的痛了、疼了,也傷了,在他轉身離開的那一秒,本能的箭步上前,從後緊緊的抱住他,帶著哭腔的懇求,「花魁,別這樣,我錯了,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白逐月,你為什麼要挽留我呢?你想當首席名模,和我分手了,你怕我會將你趕出公司嗎?
想到這些原因,莫花魁的心,更是悶沉疼痛得可怕,「你放心,即使我們分手了,我也不會下令將你趕出我的向日葵公司的,我們分手了,你還是可以在我的公司里當模特兒。」留有情面的冷漠說完這些話,他用力掰開她的手,鐵了心的大步走向門,希望馬上的離開這里,到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好好的療傷。
這一刻,秋小君真的急了,如果就這樣的讓他走的話,她知道自己肯定會後悔的,眼楮濕濕的一眨,立即的追上他,「花魁,花……呃……呃啊……」哪知剛想伸出手拉住他手臂的時候,肚子卻劇烈的絞痛了起來,兩手緊緊的捂住肚子,皺緊眼眉,狼狽的倒在了地上,「呃啊~花魁,別、別走,呃啊~呃,我的肚子好痛……」
莫花魁對她,始終是有情的,听到她難受shen吟的聲音,立即就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到她倒在地上、難受的捂住肚子的模樣,他真的很擔憂,很想將她抱起來,問她是怎麼回事的,可是步子動了動,想到了什麼,又鐵石心腸了起來,隱隱的皺皺俊眉,沒什麼表情的說︰「白逐月,你別裝了,你們女人的這些把戲,是騙不了我的。」聲落,兩手插兜的走出門。
「呃~呃啊~花、花魁,我、我真的沒有騙你,呃啊~我的肚子好痛好痛……」她真的沒有騙他,這個時候,她的肚子是真的很疼,看著他頭也不回的走掉,連心,也跟著難受的疼了起來,「呃~花魁,別走~別、別走……呃啊,花魁,我沒有騙你……呃……」
…
走出她家,莫花魁雙手插兜,快步的走到了電梯口,他希望她追出來,再次的挽留自己,所以,他並沒有摁下電梯,可是等了一分鐘之久也不見她追出來,頓感皮囊下的那顆憂傷的心,失落到了深淵里,扭頭看看她房門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極為自嘲的笑……
呵,莫花魁,你還在等什麼,你還在期待什麼?什麼時候,你淪落到這種地步了?她心里根本沒你,和你交往還和莫少霆做親熱的事,明擺著她是在耍你啊,你還在期待她追出來和你和好如初?呵,這怎麼可能?
「呃~」憂傷的嘆息一聲,心一橫,終于摁下電梯鍵進入了電梯,在狹窄的電梯里,俊美的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可是憂傷的心思卻百轉千回。
他孤孤單單的走出電梯,沒想剛走到大門口,天空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 啪啪啪啪啪~’
雨聲好大,一滴滴大大的雨滴落在堅硬的地表上,砸出一個透明美麗的水泡,眨眼楮,那水泡便在眼前破碎,好像一切,都成了泡影,來得那麼的美麗,卻又是那麼的不真實,仿佛印證著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悲哀。
憂愁,讓他的心思難得的細膩了起來,微微的低下頭,看著一個個出現在地面上的美麗水泡一個個的破碎消失,心,漸漸像被重錘一記記的敲打了一般,生生的疼,陣陣的沉,莫名的感嘆,原來世間美好的事物,總是不能永恆啊。
說了分手的話,默默的叮嚀著自己放手,可是心的最深處,卻殘留著惋惜的情,偷偷的想,如果自己裝作若無其事,沒有問她和莫少霆做了什麼事,更沒有和她說出分手二字的話,那麼,這個晚上,是否會是另一個結果呢?這個晚上,或許,就不會下這麼大的一場雨吧。
看多了瞬間出現又瞬間消失的水泡,他緩緩的揚起頭來,看著大雨由上而下的傾瀉,突然覺得自己被什麼東西密密麻麻的壓著,胸口處,有著說不出的沉悶,道不明的悲傷。
老天爺,你知道我今晚失戀了,所以特意下這場大雨為我哭泣,為我傷心嗎?
呵呵,用不著,完全用不著,我莫花魁是誰啊,我莫花魁是夏小兔和莫迷的兒子,是向日葵集團的總裁,人長得帥,英俊瀟灑,風流流淌,玉樹臨風,愛我的女人多的去了,她白逐月不愛我,是她的損失,我傷心個什麼勁啊。
看夠了大雨,他忽然的開朗了起來,類似解月兌又類似苦澀的笑一笑,雙手插兜的走進大雨里,沒有心情回到對面公寓里的住處偷窺她了,就那麼瀟灑不羈的沐浴在大自然的雨水里,漫無目的的沿著冰冷的公路灑月兌的走著,即使自己被大雨淋成了落湯雞,即使知道自己這樣會感冒,也毫不在意。
…
「呃啊~呃~怎、怎麼會這樣?」秋小君的肚子,還劇烈的疼痛著,在地上疼痛了這麼久也不見莫花魁倒回來關心一下自己,她的心,著實的有些難受,咬咬唇,一只手緊緊的捂住肚子,一只手撐著地面,經過好幾次的努力這才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歪歪倒倒的躺在了那張粉色的沙發上,「啊~呃啊~疼死我了~呃啊~莫花魁,你這個沒良心的臭男人,我哪有裝啊~呃啊~這麼痛這麼疼,你都不倒回來看看我,呃~真是氣死我了~呃啊……」
就在她捂住肚子難受的自言自語的時候,某個身穿黑衣,披著黑色披風,臉上戴著白色面具的男人雙手抱胸、頭朝下的懸掛在了陽台上,看到她難受的樣子,面具下的性感嘴角性感的揚一揚,有些幸災樂禍的問︰「寶貝兒,你怎麼了?」
突聞其聲,她嚇了一大跳,急速的扭過頭,臉色泛白的看向他。
見是他,她立即竭力的忍著疼痛感,皺緊眉,大聲的氣憤道︰「誰是你寶貝兒啊,你這個王八蛋別亂叫。」
「呵呵,你不喜歡我叫我寶貝兒啊,呵呵,好,那我就從今天起,改口叫你小妖精。」
「你才是妖精呢。」小妖精的稱呼更讓她討厭,「老娘這會兒心情不好,你馬上給我有多遠就滾多遠。」
「你怎麼這樣啊,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那晚我們在床上那麼的和諧與默契,我剛來你就趕我走,也太過分了吧?」他受傷般的說,忽的跳下陽台,站直身一步步的走到她面前。
「呃,你給我滾啊。」想起那晚被他霸王硬上弓的事,她甭提有多氣了,肚子再怎麼翻江倒海的疼,也站起身來紅著臉的朝他大吼,「滾滾滾,滾回廁所吃屎去。」
「哦,吃飽了。」他聳聳肩,不以為然的笑說。
「吃飽了也給我再滾回去吃。」
「那會撐死的。」他再一次裝無辜的聳肩,「再說了,這會兒天上下這麼大的雨,不方便出門的,我就呆在這兒陪你。」
天啦,她受不了了,本來肚子就很疼很痛了,他一出現,就猶如火上澆油啊,難受的滋味不斷的往身上竄,「呃啊~呃~」沒有力氣再跟他大吼大叫的了,兩手捂緊肚子,要死不活的倒在沙發上,「呃啊~啊~好痛……好難受……」
「小妖精,你到底怎麼了,肚子痛?」見她這麼難受,男人好像擔憂心疼了起來,彎彎身子,一邊問,一邊做出一些讓人生疑的動作,一只手力度適中的摁住她的肩膀,一只手則沿著她的胸部緩緩的下移,時輕時重撫模她的肚子,「告訴我,你的肚子……」
「去你媽的,我都痛成這樣了,你還欺負我,你還是不是人啊?」秋小君當然受不了他的這種類似耍流氓的行為,不待他問完話,就一鼓作氣的一腳踢開他,讓他一坐在地上。
她這樣野蠻,他也不生氣,「我不是人啊,我是鬼,而且,還是厲鬼和色鬼。」爬起身打趣的說完,又朝著她的某個部位伸出了那雙好看的手來。
「死鬼,你若是再踫我,小心我會和你同歸于盡。」她猛的揮開他的手,咬牙切齒的憤怒道。
「嘖嘖嘖,你這話也太嚴重了吧。」他看著她因為疼痛和生氣而變得有些扭曲的臉,不可思議的笑著說,「我那晚情不自禁,沒忍住和你共度**了而已,剛才的那些動作,也只是出于好心,想給你治病而已,你用得著說這麼狠的話嗎?我又沒有殺你全家。」
「……」她超級無語,真想拿出一雙臭襪子塞住他的嘴巴,然後再找出一只臭鞋子呼呼呼的狂扇他耳光。
在她出神的那一秒,他抓緊時機又伸出了手來,一只手有技巧性的撫模她微微鼓脹的肚子,「小妖精,你老實告訴我,那天晚上我的床上功夫好不好?」
媽媽的,這個時候,這廝還有閑情問這種不要臉的、讓人面紅耳赤的問題?
「呃~」秋小君真是服了他了,翻個白眼,厲聲的嘲諷道︰「好個屁啊,簡直爛得不能再爛。」
「不會吧?」他大驚,「如果真是你說的這樣,那你那晚怎麼會那麼的享受呢,一個晚上都嗯嗯啊啊的叫個不停。」
「……」呃,那晚,自己有嗎?好像,是有那麼回事吧,他這麼一說,她不好意思出聲了,面上一紅,咬著牙齒無比氣憤的瞪他。
「小妖精,今晚,我們再做一次吧。」他看著無話可說,只能紅著臉瞪著自己的她,一邊撫模她的肚子,一邊很是厚顏無恥的說,「我向你保證,這一次,我一定會讓你更加享受的。」
「你去死。」她頓時有種自己要被他活生生的氣死的感覺。
「呵呵,我可以去死,不過,你得再和我共度一次**。」他厚臉皮的笑說,聲落,猛的將她打橫的抱起來,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死啦死啦,完了完了。
他這樣子做,秋小君是方寸大亂,惶恐不安到了極致,眼珠一轉,濕著眼楮的咬咬唇,可憐兮兮的哀求道︰「我求求你,別這樣好不好?」
「不好。」某件事,早就讓他迫不及待了。
「其實,我真的不排斥和你共度**,可是,我今晚肚子疼得厲害,等我肚子不痛了,我們再共度**吧。」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
「呵呵……」他好心情的笑起來,「小妖精,這個你不甩擔心,我會用一個快捷的方法治好你的肚子的。」很有把握的說完,立即改變方向,把她快速的抱到廁所里,不待她反應過來,就抓緊她的兩只腿,輕而易舉的將她倒提起來,讓她頭朝下的往馬桶里吐,「呵呵,你肯定吃了許多不該吃的東西,把那些東西全部吐出來,你的肚子就不會痛的。」
「呀啊~你、你放我下來,我要吐,你就不能讓我用一個正常的姿勢吐嗎?」她欲哭無淚。
「正常的姿勢是吐不干淨的,想要肚子不疼,就听我的話。」他正兒八經的笑著說,忽的騰出一只手,往她背部頗為用力的一拍,「吐吧。」
「嘔~嘔哇~」他那突然的一拍,倒是起到了大大的作用,她中午吃的那些莫花魁親自下廚做的飯菜全都哇哇哇的吐了出來,「嘔哇~」
「呃,你是鬼啊,吃這麼多人吃的東西,肚子不痛不才怪。」他看看馬桶里的嘔吐物,很是嘲諷的說,待她把肚子里的食物全都吐了出來才將她放下地。
吐出了食物,秋小君的肚子終于不疼不痛了,很快就來了精神,猛的將扶住自己的他用力的推開幾米遠,「你這個混蛋,離我遠點。」
他倒是一點也不生氣,站穩腳,笑著問︰「喂,你翻臉也翻得太快了吧?」
「哼。」她不以為然,賞他一個大白眼,一臉厭惡的快步走出廁所。
他趕忙跟上,面具下的嘴角邪魅的一揚,猛地將她抱起來,迫不及待的朝臥室走去。
「呃,你干嘛?」她氣極了,臉色鐵青,「你馬上放我下來。」
「你說過,肚子不疼了就會和我共度**的,現在,我們就去臥室共度**吧。」他理直氣壯的說,踢開臥室的門,將她快速的壓在那張舒適的大床上。
「呃,走開,我不要和你共度**。」倒床的那刻,她慌亂了,立馬排斥的掙扎起來,「你還來找我干什麼,那天晚上,我們不是已經把所有的恩怨都了了嗎?那晚你說過,我以身相許的話,你就不會再糾纏我的,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啊?」
「小妖精,那晚,我說的是或許。」他牢牢的壓制著她,不慌不忙的解釋道,「你的味道太美了,那天晚上只吃了你一次,我就上了癮,呵呵,我發覺,我已經離不開你了,你可要對我負責哦,今晚一定要喂飽我。」
「呃,我去你的,你這個無賴。」她氣得要死,「你今晚要是再敢硬來,小心我咬舌自盡。」
「啊哈哈,鬼怎麼也會說咬舌自盡的話啊?啊哈哈,這是我這輩子听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他越是掙扎,性子越是剛烈,他就越是興奮,越是開心,「呵呵哈哈,小妖精,你是反抗不過我的,還是省點力氣吧。」
她好無語,深知自己和他力量懸殊,若是硬踫硬,自己一定是輸,無可奈何的暗嘆一口氣,忽然的柔聲道︰「夜行俠,你救過我兩次,我這身子,理應是你的,我被你奪去了初夜,我心里並無怨言,可是,我卻很遺憾。」
「遺憾什麼?」這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遺憾我沒能看清你真正的容顏啊,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很有可能是我這一生唯一的一個男人,我真的很想看看你的臉。」她動情般的說,「你把你臉上的面具摘下來,讓我看看你的臉好不好?只看一眼,我便會滿足的。」
「我的臉很難看的,我勸你還是不要看為好。」他為難的說。
「沒事,我的承受力很強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的臉再怎麼難看,我也會覺得是這個世界上最英俊的臉的。」
「呵呵,真的?」
「嗯,真的。」她滿臉的真誠。
「呵呵,那好,我今兒就解開面具讓你看看我的真面目。」他無所謂的笑說,隨即抬起左手揭開臉上的白色面具,露出一張好看的臉。
這是一張讓她陌生的臉,皮膚細膩,五官端正,看起來眉清目秀的。
原來,他不是杰克啊。
不知道為什麼,他揭開了面具,看到一張不是杰克的臉的臉,她的心里竟會有點難以言說的失望,可同時,又不怎麼希望他是杰克,一時間,她感到矛盾極了。
男人邪魅的對她眨眨左眼,「小妖精,我的臉,很丑吧?」一邊問,一邊抬起手輕柔的撫模她的耳發。
她擠出一絲敷衍的笑,「呵呵,嗯,很‘丑’,‘丑’得我想親一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也學會了耍嘴皮子,微微的扭扭頭,忽然的發現了什麼,一顆心,又瞬間的充滿了疑惑,眼楮,眨一不眨的看著他的臉。
「小妖精,你這麼專注的看著我臉,是在想些什麼?」他也專注的看著她的臉,有那麼點別有深意的問。
「我在想,你今天晚上會不會像那天晚上一樣的狂猛。」她笑說,隨即用力的撐起身,一邊風情萬種的月兌掉身上的裙子,一邊用妖媚的眼神看著他,「我親愛的救命恩人,今晚,我會好好的服侍你的。」聲落,身上的裙子也落在了地上,大方的讓他欣賞自己引以為傲的身體,眼楮微微含笑的眯一眯,默默的念一遍隱身的咒語……隱身隱身隱身。
月兌光了衣物,也念了隱身的咒語,她便成功的隱身了。
男人突然的就看不見她了,心頭,好像有點急,可是,那張清秀的臉,卻不急不躁,相當的沉穩,好似,什麼怪事也沒有發生一般。
秋小君並不能確定同樣身為鬼的他是否能看得見自己,心,忐忑的跳著,邁開腳步,看看他的臉,小心翼翼的往門的方向走去。
她邁開腳步走過自己身邊時,男人的鼻子隱隱的動了動,隨即揚揚一邊的嘴角,超自信的邪魅道︰「小妖精,今晚,你是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