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其言,莫花魁的心隱隱的很不安的一跳,「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會把她從你身邊搶過來。」莫少霆一臉自信的笑著說。
他此話一出口,莫花魁的臉色鐵青一片,看到他自信的嘴臉,冷哼一聲,揚高唇角,露出一副比他更為自信的神色,「莫少霆,我告訴你,你是搶不走逐月的,我愛逐月,逐月也愛我。」
「她也愛你?」真是這樣嗎?他莫少霆並不怎麼相信。
「當然,昨天晚上,她……」
說來也巧,就在他準備說出昨晚和秋小君的事情時,一輛他熟悉的紅色法拉利開了過來。
他知道,是她回來了,轉移了注意力,心里的氣立即消失了一大半,立即眼眉含笑的走向那輛紅色法拉利,「逐月……」
莫少霆也朝那輛紅色法拉利看了過去,兩只深邃狹長的眼楮,隱隱發著光的看著車里的那個撩人心動的美麗女人。
秋小君停下車,看到了莫花魁,也看到了莫少霆,面色隱隱的一暗,在車上呆了好幾秒才打開車門下了車。
理應說,看到兩位極品級別的優質男人,應該甜蜜高興才對,可是看到他們兩個同時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她的心里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就更別提什麼甜蜜了,只會感到煩惱。
「逐月,你終于回來了。」莫花魁看一眼莫少霆,勾起嘴角,很是自然的伸手摟住她的細腰。
「你什麼時候來的?」她也看了看莫少霆,看著他漂亮的俊臉溫柔的含笑問道。
「半個小時前。」
「走吧,我們上樓去。」她溫柔笑說,把莫少霆視作空氣,挽住莫花魁的手臂朝公寓的大門恩愛無比般的走去。
被她這般無視,莫少霆的心里不是滋味極了,看著她倆的背影,又酸又澀的揚聲笑問︰「逐月,你不請學長上去坐坐嗎?」
她停停腳步,回頭拋給他一個撩人的媚眼,「學長,你還是離我遠點吧,要不然,你的那位未婚妻知道了,又要發瘋亂咬人了。」半開玩笑的說完,微微加快腳步的和莫花魁走進公寓里。
從她的話里,莫少霆終于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的冷落自己了,不好意思跟上去,在樓下靠著車子吸食了一根香煙,揚頭看看她所住的那層樓,這才俊臉陰沉的離開。
…
在樓下見秋小君對莫少霆那般的冷漠,莫花魁的心情甭提有多麼的好了,嘴角始終微微的揚著,一進了屋子就將秋小君寵溺般的摟抱在懷里。
秋小君知道自己和他親熱後,自己多了些本事,心里也不排斥和他親熱了,踮起腳吻吻他的額頭,一臉曖昧的說︰「親愛的,去洗個澡吧。」
「我們一起去洗。」
「不要了,你先去洗。」
「一起洗嘛,我們昨晚在車里都愛愛了,難道一起洗澡你還害羞?」他充滿期待的笑著說,好看的眼楮里,已經裝滿了迷離的色彩。
「花魁,還是不……」
「噓。」他忽的抬起手來,食指指月復溫柔的貼在她那張嬌艷性感的紅唇上,「不許說不要。」有些霸道的說完,猛的將她攔腰抱起,迫不及待的走進浴室……
浴室、廁所,無疑是激情的多發地帶,剛進了浴室,門還沒有關莫花魁就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打開花灑,不管不顧的在溫暖的水流下剝掉她的衣服……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在水的擁抱下,秋小君的頭腦熱了起來,什麼多余的想法都鬼使神差的沒有了,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好快,也覺得自己一向冷如寒冰的身體,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變得越發的滾燙與灼熱。
男人和女人做這種親密的事,好像沒什麼該不該的,一切都回歸到了原始。
他們在嘩啦啦的水聲里接吻,在煙霧繚繞中痴纏,像兩棵根連著根的樹,在土壤的掩護下驚世駭俗的激烈纏綿……
‘叮咚~叮咚~’
呃,真該死,在兩人最動情的時刻,不知是哪個該死的家伙急躁的摁響了門鈴。
這突如其來的門鈴聲像警報聲一般,一听到,秋小君的心咯 的一跳,被某種不知名的情愫麻痹的大腦,一下子醒悟了過來,睜開眼,茫然的看著緊緊抱著自己的莫花魁。
她發現,這個時候的他,頭發滴著水,服帖的貼在他的臉上,左耳的耳釘在水中閃閃發亮,臉部微微的透著一點紅,迷人的鳳眸是灼熱的,神色迷離。他的身材並不怎麼健壯,可是也不算消瘦,身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一切都是剛剛的好,身上的肌膚,比很多女人都要白皙,也比很多女人的肌膚還要光滑,模起來溫暖又舒服。
她從來沒有這麼近、這麼認真的看過他,也沒有這般零距離的認認真真的感受過他帶給自己的溫度,想起他的點點滴滴,知道他骨子里有點小壞,發至內心的覺得,他是一個完美的男人。
這一刻,他俊美得那麼的奪人心魄,如果不是門鈴聲的打擾,或許,她就會完全的忘記仇恨,甚至也忘記呼吸。
‘叮咚~叮咚~’
門鈴聲還在響,怕是沒人去開門,它就會響一個晚上,讓男人女人都不得安寧。
情到深處,莫花魁並不覺得這門鈴聲有多麼的刺耳,抱著她腰身的兩只手,從未松開過一分一毫,迷死人的眼楮依舊灼熱而迷離的看著她,「月……」
他的聲音,沙啞極了,听起來,特別的性感,特別的賦有魔力,就像秋葉沙沙落地的聲音,不大,可就是能夠抓繞人的心靈。
「嗯……」她像被他蠱惑了一般,看著他俊美如妖的臉,溫柔的應聲。
「我們繼續好不好?」他不想讓任何事打斷他們的美好。
「……」她不知道該說好,還是不好,好像又想起妹妹的死了,內心矛盾,被水流打濕的柳葉眉充滿掙扎與糾結般的隱隱的皺了皺。
她不說話,他便以為她也贊同自己的意思,心里好甜,嘴角彎起一個幸福激動的弧度,俯下頭在狂野與溫柔之間噙住她的小嘴……
「唔……花、花魁,不要了。」有些事,她逼迫自己不能忘記,和他美妙的吻了一會,她最終還是理智的推開了他,「你繼續洗吧,我去開門。」微微低著頭的說完,裹上浴巾,光著腳丫快步的往外走。
不知道為什麼,她轉身的那一秒,莫花魁總覺得她會一去不復返。
他不想了解任何人的心思,可是,他卻十分的想知道她的內心里在想些什麼,俊秀的眉著急的皺皺,走出花灑伸手快速的拉住她的手臂,「逐月,別走,別丟我一個人在這里。」
他此時的聲音,也是沙啞的,也是溫柔的,可是,卻有著一絲害怕的因子。
是的,是害怕,她還沒有離開他,他就開始害怕她會和自己分離了。她就是他的氧氣,他的至寶,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掉了,從愛上她的那一刻起,他就陷入了患得患失的情緒中,怎麼也無法自拔。
這種甜蜜的折磨,他很享受,卻也飽嘗著害怕的滋味。
或許是他帶著哀求與害怕的聲音打動了她吧。
秋小君回了回頭,對他露出了一個溫柔美麗的笑容,柔柔地說︰「放心,我會很快的回來的。」
「不要騙我哦。」
「呵呵……」好一句不要騙他的話啊,這話好像說到了她的痛處一般,雖然讓她笑了,可是眼楮里卻閃現出一絲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淚光,「花魁,我……不會騙你的。」她保證般的說,隨即掰開他的手,快步的走出浴室。
這一次看她轉身離開的美麗背影,莫花魁無聲的笑了,笑得很甜很幸福,因為她對他說,她不會騙他。
愛一個人,就是要無條件的相信她。他,相信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這就是愛,沒有懷疑,沒有欺騙。
…
秋小君開了門,毫無意外的看到了杰克的那張傾國傾城的男人臉,眉心皺皺,不怎麼歡迎的問︰「你到底要干嘛?現在已經很晚了,你這麼摁門鈴,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杰克的嘴角微微的含著一抹笑,這麼晚了還來打擾她,一點也不覺得抱歉,看看她圍著浴巾,肩膀和頭發還掛著水珠的性感模樣,模模自己的理直氣壯的說︰「你還沒有給我的擦藥呢,我的是你捅的,你要休息,你要睡覺,也要先給我的擦了藥才可以去。」
「……」她語塞了。
這個時候,杰克就喜歡看她說不出話來的樣子,滿意的隱隱笑笑,往她的屋子鑽。
「喂,你干嘛啊?」見狀,她急了,看看浴室的方向,拉緊他的手臂壓低聲音的急聲問。
杰克好像知曉些什麼一般,也悄悄的看了看浴室的方向,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放大聲音的說︰「我要你給我的擦藥啊。」
「呃,你聲音小點。」她真怕浴室里的莫花魁會听到他的聲音,咬咬唇,壓低聲音十分責備的說,「要擦藥也是到你家啊。」
他挑挑俊眉,露出得意的笑,「在你家擦也可以,我把藥拿過來了。」邊說,邊從衣兜里拿出幾盒藥來。
「……」她一臉無語。
「逐月,是誰啊?」就這時,莫花魁圍著一條白色浴巾走出了浴室,一邊問,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
听到他的聲音,秋小君可急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好像很怕他看到杰克,會誤會自己和杰克有什麼不正常的關系一般,暗叫一聲糟了,立即將杰克用力的往外推,「杰克,我男朋友在這兒,你快出去。」
「你這麼緊張干嘛?我和你又沒什麼奸情。」杰克笑一笑,藏著酸悶不爽的心情,一臉納悶的說。
咦,好像確實是這樣耶,自己和杰克只是鄰居和老板與員工的關系而已,自己用得著心虛,怕他被莫花魁看到嗎?
想到這兒,她也不好意思再推他走了,可是又突然的想到自己差點被高博達找來的白雲老道士弄得煙消雲散的那天,他在辦公室強行吻過自己的事,心里又免不了的氣惱起來,「你在你燕尾蝶酒吧的辦公室里吻過我。」
「……哦,呵呵。」杰克愣一愣,高興的笑出幾聲,似乎沒有想到她還會記得這件事,「你還記得我吻過你啊,呵呵,我還以為你忘了呢。」
「哎呀,別說這些了,你快走。」這個時候,她沒功夫和他耍嘴皮子。
杰克並不想離開,抬抬眼,剛好看到莫花魁走了過來,隱隱不悅的笑著說︰「用不著了吧,你男朋友已經看到我了。」
「啊?」她驚,扭扭頭,果真看到了莫花魁,見莫花魁朝她和杰克疑惑的看了過來,心,忐忑不安的跳了好幾下。
莫花魁見過杰克三四次了,知道他是秋小君的鄰居,這會兒看到他,不覺得奇怪,也不會懷疑他和秋小君有什麼不正常的關系。
他走到杰克和秋小君的面前,看著杰克的臉有些高興的問︰「是你啊?你有什麼事嗎?」
杰克見他也圍著浴巾,自然能夠猜到自己沒來的時候,他和秋小君肯定在浴室里洗鴛鴦浴,心里頓時像被什麼尖利的東西刺穿了一樣,難受到了極點。
不過,好在他杰克擅于偽裝自己,即使心里再怎麼難受,再怎麼酸悶不爽,這個時候,他也並不會把這些壞情緒表現在臉上,反而會露出相反的好情緒,勾起嘴角,露出一個爽朗愉悅的笑容,「呵呵,我……」
「花魁,他的受傷了,他知道你在我這兒,想讓你幫他的上藥。」秋小君並不能猜到他的心思,怕他會說出什麼破壞她和莫花魁感情的話,他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就趕忙的打斷了他的話,「杰克,你把藥拿給我男朋友花魁吧,呵呵,他會幫你擦藥的。」
「呵……」她都這樣說了,杰克只能淡笑了,面上笑得無關緊要、陽光燦爛,心里卻笑得失落,像是處在了梅雨季節里。
「嗨,杰克,你好,我叫莫花魁,很高興認識你。」莫花魁對他挺有好感的,一邊笑說,一邊友好的伸出右手來。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他也伸出了手,看看秋小君,緊緊的和莫花魁握一握手。
在這樣友好的氛圍下,杰克最終理所當然的進了秋小君的家,也理直氣壯的趴在了她家客廳的沙發上,等著莫花魁給他的上藥。
他傷的是,莫花魁給他上藥的時候,秋小君會識趣的回避,雙手抱胸的走到陽台上,神色幽幽的看著夜空。
看著看著,她那好看的柳葉眉會時不時的皺一皺,或許是因為天空里滿天的星斗,預示著明兒將會是個火辣辣的大晴天吧,又或許,她想著別的什麼事,總之,心里有點煩躁不安。
「杰克,你這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傷口挺深的。」莫花魁一邊給杰克上藥,一邊蹙蹙俊眉,充滿好奇和同情的問。
杰克悄悄的看一眼陽台上的秋小君,想了想,嘆口氣氣惱的說︰「幾天前我下班回家,很倒霉的遇到了一個瘋女人,她二話不說,拿著刀就朝我上捅了一刀。」
他的聲音並不怎麼大,可站在陽台上的秋小君就是能听清楚他說的每一個字,听到‘瘋婆子’三個字,心里真氣,頭一扭,目光冷冽的看向他。
杰克好像早就已經習慣了她的這種眼神,趁莫花魁沒注意的時候,竟向她迷人的眨了眨眼楮,那表情,活像一個風流的、不知人間疾苦的二世祖,欠揍到了極點。
秋小君無語了,若是莫花魁不在場的話,她或許會撲過去掄起拳頭揍他幾拳,「呃~」輕輕嘆口氣,抬起頭神色陰郁的看著滿空的璀璨繁星。
幾分鐘後,莫花魁給杰克的上好了藥,小心翼翼的給他穿上褲子,扭頭看著秋小君美麗的背影,站起身一臉好心情的走向她,無視杰克的存在,從後溫柔的抱住她的腰,「我給杰克上好藥了。」
「哦。」她的臉上,沒什麼表情。
「明天是你第一次登台走秀的日子,你緊張嗎?」往往這種時候,他的聲音都是一如既往的有著幾分沙啞,溫柔又好听。
「有點。」
他低低頭,情不自禁的吻吻她有著檸檬香的發頂,「心里不要有太多的壓力,明天我會到現場給你加油打氣的。」
被他寵溺的感覺,真的很好。只可惜,這種感覺,好像會讓人上癮。
她幽幽淡淡的揚了揚唇角,無聲的笑,很美麗,卻隱含著一份如影隨形的憂傷,喜歡他對自己的寵溺,可是,卻又很怕自己會上癮,矛盾,總是駐扎在她的心里……
妹妹,你曾經,是不是也被他這樣的愛過,這樣的寵溺過呢?
妹妹,這樣的一個男人,真的很難讓女人抗拒,姐姐現在明白,你為什麼會這麼的喜歡他,這麼的愛他了。
妹妹,姐姐,該選個好日子和他做個了斷了。
杰克佯裝病態的靠在沙發上,看到莫花魁從後親密的抱著秋小君,一張漂亮得人神共憤的臉,著實的暗沉了不少,隨後又看到莫花魁得寸進尺的吻了她的發頂,在她的耳邊說著一些情人之間的悄悄話,心間潮起潮落,又悶又酸又苦澀。
要默不作聲的讓他們溫馨下去,甜蜜下去嗎?
要,成全他們嗎?
呃,不,要成全,也應該是他莫花魁成全我和逐月啊,我可是逐月的第一個男人。
五味陳雜的思慮片刻,他心中也拿定了主意,漂亮的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的眨一眨,看著他兩般配的背影貌似高興的說︰「莫花魁,我上次在酒吧踫見你,你不是說有時間的話會請我喝酒的嗎?」
哎,他這個時候出聲,可真夠大煞風景的。
莫花魁雖然心里有些意見,可也不會說什麼話責怪他什麼,微微轉身,一手摟著秋小君的腰,一手瀟灑帥氣的插在褲兜里,面帶微笑的看向他,「呵呵,對,我是這樣說過。」
「擇日不如撞日,你今晚就請我喝酒如何?」他莫花魁承認,他就有話說了。
「這……」莫花魁有些為難了,對于他來說,和秋小君在一起的每個時候,都是美妙的,完美的,令人珍惜的,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不想和別的人做其他的事。
都是男人,並且都是對某個女人都動了情的男人,他會顧忌什麼、介意什麼,杰克一眼就能看穿。
見他面上升起為難的表情,他心里挺滿意的,勾勾性感血紅的嘴角,目光幽深的看著秋小君的背影,「呵呵,我的好鄰居,去幫我們買幾瓶好酒吧,我和你的男朋友一見如故,這麼的聊得來,不喝酒慶祝一下就太掃興了。」
和兩個與自己或多或少的有點感情糾葛的男人在一起,秋小君總覺得壓抑煩悶,這會听他這麼說,倒想借此機會到外面走一走,靜一靜,想了兩秒,連頭也沒回就點了點頭,「好。」聲落,一個漂亮美麗的轉身,微微含笑的走向門。
她轉身走出陽台的那刻,莫花魁插在褲兜里的手動了動,似乎想要拉住她,不讓她離開,可見她走得有些快,那只手,終究沒有抽出褲兜,像是欠缺了一絲勇氣。
「哦,我想起來了,我家里好像還放著兩瓶上好的酒。」待秋小君離開後,杰克看看莫花魁那不舍得秋小君離開的樣兒,開懷的笑著說。「你在這兒等等我,我這就去把家里的那兩瓶酒拿過來。」邊說,邊笑著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出門。
一提到男人,就免不了的會說到酒和煙。
男人,好像離不開這兩樣東西,特別是在結交朋友的時候,這兩樣東西總會起到畫龍點楮的作用。
所以,莫花魁並沒攔他,看著他的背影淡淡的笑笑,轉身,面色平靜的看著滿天都是星星的美麗夜空。
不一會,杰克拿著兩瓶酒走了進來,怕被他看出什麼破綻,那走姿,依舊是一瘸一拐的,「莫花魁,我把酒拿來了,來,這里坐,我們一人一瓶。」
「好啊。」喝酒,他莫花魁從不會怕,從夜空中收回視線,嘴角勾起一抹友好的笑,從容淡定的走向他,接過他手里的一瓶酒,坐在他對面的一張沙發椅上,與他爽快的對飲起來,哪知,就喝了兩杯,就覺得頭重腳輕的了,「呃,杰克,你這酒好烈。」
「呵呵呵,這酒是有點烈。」杰克看著他昏昏欲睡般的醉樣,挑挑眉別有深意的說,隨即又給他倒上第三杯,「來,再喝一杯。」
莫花魁也是個不服輸的人,雖然不想喝了,可想到自己的面子問題,以及男人之間的情義問題,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喝下了這第三杯酒,「呃啊~」不料一下肚,就受不了了,頭腦昏沉不說,眼皮還直打架,抬手撫撫發燙起來的額頭,就再也撐不住了,閉上眼楮沉沉的睡了過去。
杰克鬼魅的笑了,似乎,他莫花魁昏睡過去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優雅的喝一口酒,眼神冰冷的看著他,自信的自言自語道︰「莫花魁,和我搶女人,你們人類只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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