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出血的效果啊!
為了救杰克,秋小君立馬把莫花魁被自己咬出血的手拉到杰克的嘴邊,很擔心的急聲道︰「杰克,你快喝。」
杰克的嘴唇已經出現了干裂的現象,這會兒看到莫花魁冒出血的手,自是有種久逢甘露的激動,看看秋小君極其擔憂自己的臉,立即俯下頭吸食起莫花魁手上流血的地方。
「啊啊啊,小君,他為什麼要吸我的血啊?」這個時候,莫花魁可憐極了,痛得大叫的同時,心中還百思不得其解,「呃啊~啊……好痛啊,快讓他停下,我身上的血都要被他吸干了,啊……啊啊……」
事關杰克的生命,孰輕孰重,秋小君心里很清楚,克制著對他心疼的感覺,緊拉著他的手不放,不讓他把手縮回去,「花魁,你忍一忍,很快就會好的。」
「啊啊……痛啊……啊……」莫花魁有種想哭的感覺了,眼楮濕了好幾分,「他為什麼要吸血啊?呃啊,他是吸血鬼嗎?啊啊……」
吸血鬼?呵,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吸血鬼啊?吸血鬼,那都是書中騙人的玩意。
歐陽健宇一點也不相信吸血鬼之說,看著杰克吸食著莫花魁手上的血的畫面,很震驚的問︰「小君,杰克他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這該怎麼向他們解釋呢?
這個時候,秋小君的腦子亂亂的,想了想,道︰「花魁,健宇,這個問題,等杰克好了之後,你們問他吧。」
過了一會,杰克終于喝足了鮮血,嘴唇變得紅潤了,整個人也有了精神,放開莫花魁的手,揚起頭對著秋小君充滿深情與感激的迷人微笑,「小君……」
秋小君也向他露出了自己美麗迷人的微笑,抬起手,溫柔的撫模他的臉,「好了嗎?」
「嗯,好了。」他伸出舌頭舌忝舌忝嘴角的血跡,笑著點點頭。
這時,莫花魁已經抽回了自己的手,看著手上受傷的部位,特委屈又特可憐的氣道︰「杰克,你好了,我可不好。快說,你為什麼要吸血,馬上給我一個讓我信服的解釋,要不然,我掐死你。」聲落,立即蹲,伸出手頗為有力的掐住他的脖子。
「因為我上輩子是蝙蝠投的胎,所以要吸血。」杰克微微的想了想,看著他氣憤的臉半開玩笑的說。
「Shit,別跟我開玩笑,我要听實話。」莫花魁的臉色更難看了。
杰克蹙蹙眉,「你確定你要听實話嗎?」
「當然。」
杰克看向了秋小君,投給她滿載愛意的、征求她意見的眼神,「親愛的,你允許我告訴他們實話嗎?」
秋小君想了想,笑著聳聳肩,「呵呵,杰克,你自己拿主意吧,想說就說,想不說就不說。」
「你不怕我嚇著他們嗎?」
「他們的膽子,他們的承受力,應該不會太小吧。」她相信她愛上的男人們,絕非膽小如鼠的鼠輩。
「呃,杰克,你要說就說啦,別廢話好不好?」莫花魁等得不耐煩了。「我就不信你是什麼吸血鬼之內的怪物。」
「好,我說。」得到了秋小君的允許,杰克也不再羅嗦什麼了,表情,漸漸的變得嚴肅起來,「莫花魁,歐陽健宇,以下我說的話,都是真的,絕非開玩笑——我杰克,是一只有著一百多歲的吸血鬼。」
聞言,莫花魁和歐陽健宇都愣了一秒,隨後,莫花魁爆笑出聲。
「啊哈哈哈,你是一只一百多歲的吸血鬼?啊哈哈哈,笑死我了,啊哈哈,杰克,你以為我和我哥是三歲的小孩嗎?啊啊哈哈哈……我們信了,啊哈哈,我們就是白痴了,啊哈哈……」
歐陽健宇也不信,不悅的皺皺俊眉,「這種玩笑很無聊。」
杰克有點哭笑不得,「我沒跟你們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
「啊哈哈哈,屁啦,啊哈哈哈,你是吸血鬼,我就是孫悟空了,啊哈哈……」莫花魁還是笑個不停。
「……」杰克無語。
秋小君有猜到這種結果,坐到他的身邊,微微含笑的拍拍他的肩膀,「杰克,他們不信就算了。」
他聳聳肩,「呵呵,也只有這樣了。」
「好了,玩笑開完了,就回去吃午飯吧。」笑夠後,莫花魁難得的正經道。
這個時候,火辣辣的太陽還高高的懸掛在天空中,秋小君擔憂的看一眼杰克,若有所思的說︰「花魁,健宇,你們先回去吃吧,我和杰克都不餓,我們要在這兒看日落。」
「你要和他在這里看日落?」听她這麼說,莫花魁的心里酸得真不是個滋味。
「是啊。」她肯定的點點頭。
「小君,我也不餓,我也要在這里看日落。」他轉念一想,這樣的說道,隨即立即坐在她的身邊,抬起手霸道的摟住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歐陽健宇見狀,也不走了,看看坐在杰克和莫花魁中間的秋小君,眯眯眼楮,雙手插兜的看著前方的大海。
…
這一天,莫少霆並沒有離開陽光島國,在莫花魁家附近的那一段海灘與秋小君分開後,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
「嗨。」突然,一個女人在他身後叫住了他,拍了拍他的背。
誰?是小君嗎?
那個剎那,他的心,猛烈的跳了跳,滿載期待的轉過身,「小……是你?」結果,他猜想錯了,那個叫住他,拍他背的女人不是秋小君,而是有著秋小希相貌的白逐月。
「呵呵,看到我很意外吧?」白逐月眯眯眼楮,嫵媚的笑著問。
「呵,是有點。」他隱藏著失落的心情,淡淡的對她笑道,「你怎麼也來陽光島國了?」
「我听說我姐姐來了陽光島國,所以就來了。」白逐月露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看他的眼神,始終都是亮亮的,「我們能在大街上相遇,是一種緣分哦,一起去酒吧喝喝酒吧,怎麼樣?」
喝酒?呵,這好像是個不錯的注意。
他沒有多想就點了點頭,「好啊。」
進了酒吧,兩人坐在了一個比較安靜的位置上。
點上幾瓶高級的酒後,莫少霆一個人率先喝下了好幾杯,好似希望酒精能麻醉一下自己,讓自己忘記點什麼。
他喝完了一杯,白逐月就會殷勤的給他倒上酒,好似他喝得越多,她就越高興一般。
喝得太急,幾杯下肚,莫少霆好像已經有些醉了,英俊的臉,微微的泛紅,說話也不怎麼利索了,「你、你也喝啊。」
白逐月笑得鬼魅無比,「好,我也喝。」說完,搖搖杯中的酒,看著他泛紅的俊臉,妖媚又優雅的喝下一杯酒,隨即,又給他倒上一杯酒,「少霆,我喝了,該你喝了。」
他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呃~」這杯酒下肚,他難受的皺皺俊眉,漸漸的醉倒在了桌上。
見他醉倒,白逐月的臉上倒露出了一絲愉悅的笑容,伸出手,搖搖他的肩膀,「少霆,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休息。」
「我……住xx酒店。」他打個酒嗝,閉著眼楮迷迷糊糊的說。
半個小時後,白逐月把他送回了酒店,扶著他進入了他預定好的豪華套房後,又扶著他進了臥室。
「小君……小君……」躺在床上,他閉著眼楮一遍又一遍的呢喃著秋小君的名字,喝醉了而泛紅的俊臉上,滿是痛苦,「小君……我愛你……別離開我……小君……」
秋小君,你居然讓我的學長對你這般的念念不忘?
听到他呢喃的是秋小君的名字,白逐月的心里好恨,百般的不是滋味的坐在床沿上,伸出手,像觸模這個世界上稀有至寶一樣的輕撫他輪廓分明的俊臉,自言自語的說︰「學長,你愛的人,應該是我,不是秋小君……快點清醒吧,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和你最般配的人,是我,是我……」
過了一會,莫少霆緩緩的睜開了眼楮。
他的眼楮,很好看,像漩渦一樣,可以吸引很多女人的靈魂,眨眨眼,眼楮就濕了,不知怎麼的,漸漸的把白逐月的臉看成秋小君的臉,心,揪扯般的疼痛,「小君,我不想離開你。我……想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思念,太讓我痛苦了。」說到這兒,他抬起手緊緊的握住她撫模自己臉部的手,「我後悔了,我後悔了,我不該走掉的……我愛你愛到我不知道我是誰了……小君,我願意和你在一起,不管你心里愛著多少男人,我都想和你在一起,只要你心里的某個地方有我就行。」
高高在上的,有著無法撼動的地位的他,怎麼會說出這麼卑微的一番話呢?
听到他的這番話,白逐月不可思議極了,簡直不敢相信,他竟然會這麼的愛著秋小君,愛她愛到連尊嚴都不要了。
愛情的魔力,到底有多大?它可以讓一個人徹底的改變嗎?讓傻瓜變成智者,讓智者變成傻瓜?讓王者變成奴隸,讓奴隸變成王者?
「小君,小君……吻我,吻我……我需要你……」他淚眼朦朧的看著白逐月的臉,聲線沙啞的哀求。
白逐月知道,他是把自己當成秋小君了。
這種被他當成了秋小君的替代品的感覺,讓她的心里難受極了,也痛恨極了,想了想,咬咬唇隱隱濕著眼楮的氣道︰「學長,你看清楚一點,我是白逐月,不是秋小君——叫我逐月,叫我逐月,我不是秋小君的替代品,秋小君才是替代品,你真正愛的女人,是我,不是她,她秋小君,是個冒牌貨。」她越說,就越激動,眼楮一眨,一滴滴的淚,大顆大顆的掉落在臉上。
她的聲音很激動,莫少霆漸漸的清醒了些許,看到她淚流滿面的臉,十分的驚愕,「秋小希,怎麼是你?你為什麼會在這兒?為什麼要哭。」
「學長,呃嗚,我才是你真正喜歡的人,我是逐月,白逐月。」
「秋小希,你怎麼了?」她的話,他听得雲里霧里的,「逐月是你姐姐啊?」
「不,不是,我才是你真正的逐月,秋小君,是個冒牌貨,他利用我的相貌勾引你。」
「呃,你到底在說什麼?」他越听越糊涂,難受的皺皺俊眉後翻身下床,「你走吧。」
「不,我不走。」她堅決的搖頭,忽然的伸出手,緊緊的抱住他,「學長,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不會讓秋小君那個賤人搶走你的。」
「你胡說些什麼?你是不是吃錯什麼藥,精神不正常了?」莫少霆百思不得其解,「快放手,馬上離開我這里。」
「我不放。」她將他抱得更緊。
「放開。」莫少霆失去了耐心,開始用力的掰她的手,驚訝的發現,她的力氣好大,自己怎麼掰也掰不開她的一個手指頭。
…
太陽落下海平線的那一刻,世界被另一種暗沉的顏色籠罩。這種顏色,有一種人,肯定是喜歡的。
「小君,已經看完日落了,現在我們可以回去了吧?」莫花魁看看變黑的天空,看著秋小君美麗的側臉的有點不高興的說,「呃,我的肚子都快餓扁了。」
秋小君看了一眼杰克才點了點頭,「可以了。」說完,率先的站起身,「呃啊~」哪知剛剛站起來,心口處就猛的一陣疼。
「怎麼了?」
見狀,杰克,莫花魁和歐陽健宇異口同聲的問出聲,紛紛以最快的速度圍在她的身邊。
這樣的疼痛感,她十分的熟悉,不安的想了想,立即聚精會神的閉上眼楮。很快,她的腦海里出現了在酒店房間里,白逐月緊緊的抱住莫少霆不放的畫面。
少霆……
她的額頭開始冒出虛汗了,驚慌的睜開眼楮……怎麼辦?少霆,我該出現在你的面前,阻止白逐月對你的所作所為嗎?
這個時候,她有些拿不定主意,扭扭頭,有點無助般的看向杰克。
杰克能夠猜到是什麼事,看一眼莫花魁和歐陽健宇,只對她說出兩個字,「去吧。」隨即,神色嚴肅的看著莫花魁和歐陽健宇,沉聲的命令道︰「莫花魁,歐陽健宇,你們把眼楮閉上。」
「為什麼我們要閉眼楮?」莫花魁滿臉的疑惑。
「小君,你到底要去哪兒?」歐陽健宇看出秋小君的臉色很不對勁,心里忐忑不安。
「花魁,健宇,你們听杰克的話,把眼楮閉上好嗎?」她不想驚嚇到他們。
「小君,你要我們閉上眼楮,你總得給我們一個需要閉眼楮的理由啊?」莫花魁尋根究底的說。
要告訴他們理由嗎?
呃,自己是一只女鬼,如果自己打算永遠和他們在一起的話,自己最真實的身份,他們總有一天會知道的,還不如,現在就告訴他們好了。
想了想,她決定告訴他們自己是鬼的事了,嚴肅認真道︰「花魁,健宇,其實,我不是人,我是一只鬼。」
「……」
莫花魁和歐陽健宇再一次的愣了愣,隨即,莫花魁又再一次的爆笑出聲。
「啊哈哈哈,小君,你怎麼也和杰克一樣的說這種話來逗我們啊,啊哈哈哈……」
歐陽健宇雖然沒有笑,但是,那張俊雅的臉上完全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秋小君知道,口說無憑,他們不信也很正常,想到莫少霆的處境,也不和他們兩個多說什麼了,身體在原地轉個圈圈,瞬間的消失在他們的眼前。
「……」
「……」
如此一來,莫花魁的笑聲戛然而止,歐陽健宇臉上不信的表情瞬間消失,都變得目瞪口呆。
他們此時的表情,站在一旁的杰克滿意至極,干咳一聲,有點憋笑的問︰「現在,你們信了吧?」
「……」
「……」
兩兄弟仍舊驚愕得說不出半個字,還是保持著目瞪口呆的石化狀態。
「杰克,你、你剛才說的話,也、也是真的?」隔了好一會,歐陽健宇才找到自己的聲音,皺著眉頭,滿臉戒備的看著杰克比常人要蒼白許多的臉。
「杰克,你真是……吸、吸血鬼?」緊接著,莫花魁也顫抖的問出了聲,想到他吸自己手上的血的情景,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杰克蹙眉一笑,坦然的點點頭,「對,我,是吸血鬼。」說完,嘴巴微微的大張,故意讓他們看到自己漸漸長出來的兩顆大尖牙。
「啊……」莫花魁受不了了,臉色瞬間的慘白如紙,尖叫一聲,眼楮再一閉,‘咚’一聲的昏倒在地。
「怎、怎麼可能?」歐陽健宇看看昏倒在地的莫花魁,睜大眼楮,不可思議的看著杰克,「這個世界上,不、不可能有鬼的。」
「別這樣意外,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有可能。」杰克閉閉嘴巴,隱藏好尖牙,聳聳肩對他不以為然的說,隨即蹲,觸模莫花魁的鼻息,發現有氣,揚揚嘴角長長的舒口氣,「哦,還好,還有氣,要不然,我可不好向小君交代。」說到這兒,便站起了身,雙臂一展,騰空而起的飛向夜空之中,「歐陽健宇,莫花魁就交給你了,我去找小君,看她需不需要我幫忙。」
「呃,天啦!這、這怎麼可能是真的?」歐陽健宇仍舊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
從沙灘消失的那刻起,秋小君用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就趕到了莫少霆所住的酒店套房。
「白逐月,你放開他。」她眨眼間的出現在白逐月和莫少霆的面前,對緊緊抱著莫少霆不放的白逐月厲聲的喝道。
她怎麼會突然的出現在自己眼前呢?
「小君?」看到她的那一刻,莫少霆很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眼楮用力的眨了又眨。
她的突然出現,白逐月已經習以為常了。「呵呵,秋小君,你來得正好。」冷笑著的說完這句話,她這才放開了莫少霆,雙眼滿載恨意的看著秋小君,「學長,我今天要你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她秋小君不是人,而是一只可惡的鬼。」
「白逐月,你別忘了,你也不是人,你也是一只鬼。」秋小君擔憂的看看莫少霆,看著她的臉氣憤的說。
「呵呵呵哈哈。」白逐月十分得意的大笑起來,「秋小君,我和你不一樣,我還有機會變成一個正常的人,啊哈哈哈……」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秋小君的心,很不安的一顫一縮,「你已經是一只鬼了,怎麼可能有機會成為一個正常的人?」
「這是秘密,只有我和我爸爸才知道,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她挑眉笑道,隨即猛然的騰空而起,展開雙臂,伸出能夠瞬間要人命的利爪。
「呃,天……」當看到白逐月的十個手指頭瞬間長出二十幾厘米長、如利刀般的指甲時,莫少霆震驚得臉色大變,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秋小君,我要毀掉你……」白逐月狠勁十足,舞動著利爪,猛得撲向秋小君。
「小君,小心……」說時遲,那時快,在白逐月快要飛撲向秋小君的那個剎那,莫少霆臉色急速變白,想也不想的就沖向了秋小君,緊緊的抱住她,「呃啊……」
這個時候,白逐月根本來不及收手,兩只手的長指甲都刺進了他的背部,瞬間鮮血直流,染紅了他身上的白襯衣。
「呃,不……少霆,少霆……」秋小君感覺自己不能呼吸了,美麗的眼楮里,頓時淚如泉涌,顫抖著抱住他漸漸下滑的身體,「莫少霆,你這個傻瓜,誰要你過來擋的?呃嗚嗚,我自己能行,我對付得了她,呃嗚嗚,你給我撐住,要不然,我永遠都不理你了。呃嗚~呃嗚嗚……」
「怎麼會這樣?」白逐月傻了,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傷到他,抬手看看自己沾染著他的鮮血的長指甲,搖搖頭,濕著眼楮的往後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學長是我最愛的人,我是不會傷害他的……啊……」沒想,就在她失神的喃喃自語時,一只腳從她的側面猛力的踢了過來,她毫無防備,身子被重重的踢到牆壁上,然後又從牆壁上重重的彈到了地上,嘴巴一張,一口鮮血‘哇’的一聲的吐了出來。
將她踢得如此慘的人,是趕來的杰克。他站穩身,憤恨的看她一眼,立即跑向秋小君和莫少霆,「小君,他怎麼樣?」
「呃嗚嗚~呃嗚嗚,杰克,杰克,快救他,快救他,呃嗚嗚,少、少霆他快不行了。」秋小君已經泣不成聲了,眼淚,流成了河,「呃嗚嗚,少霆,少霆,撐住,撐住~呃嗚嗚,我們馬上去醫院。」
莫少霆的睫毛顫抖了好幾下才艱難的睜開了眼楮,看到她淚流滿面的臉,也有些想哭了,俊臉,蒼白無色,眼楮里,也沒有了明亮的色彩,只有憂傷的淚水在閃爍,咳嗽了一聲,就咳出了血來,再怎麼難受,也想和她說話,「小、小君~我……愛你,我不想……離開你……」
听著他氣若游絲的、卻載滿深情的話語,秋小君的心,都快痛死了,是那麼的痛徹心扉,「呃嗚嗚,我知道,呃嗚嗚,少霆,我也愛你,很愛很愛,我~呃嗚嗚,也不想離開你,呃嗚嗚,所以,我求求你,要活著,撐住,不要有任何事,呃嗚嗚呃嗚嗚嗚……」
他揚起溢出血的嘴角,看著她的淚臉吃痛的微笑,「小君,別哭……別哭……你哭起來……好丑哦……我喜歡看你的笑,笑一個給我看看,好嗎?」
「呃嗚嗚~呃嗚嗚嗚……」這個時候,她怎麼笑得出來,「呃嗚嗚~呃嗚嗚嗚……」心,太痛了,仍舊哭著,聲音都哭得沙啞了,「少霆,你不會有事的,呃嗚嗚~我馬上帶你去醫院。」
他濕著眼楮的搖頭,他自己是身體,他知道,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眼楮,微弱的眨著,好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睡過去。
「學長……學長……對不起……對不起……」不知何時,白逐月痛苦的爬了過來,看著奄奄一息的莫少霆,眼楮里的眼淚,也和秋小君一樣的泛濫成災著,「呃嗚呃嗚嗚~我該死,我該死……原諒我,學長……呃嗚嗚……」
莫少霆已經說不出話了,氣息,越發的微弱,不過,他的眼楮,仍舊努力的看著秋小君的臉,好似她的臉,他一輩子也看不夠一般,直到一滴淚從眼角掉落了出來,才緩緩的閉上了眼楮。
「不,不,呃嗚嗚呃嗚嗚……莫少霆,你這個混蛋,你給我醒過來,呃嗚嗚……呃嗚嗚……」他閉上眼楮的那一刻,秋小君覺得自己也死了,心,撕裂般的疼痛,已經不會跳動了,「呃嗚嗚……不要,不要離開我,呃嗚嗚……少霆,少霆,你醒醒,醒過來……呃嗚嗚呃嗚嗚……」
「莫少霆,莫少霆,快醒來,別睡。」這個時候,杰克也著急得不得了,隱隱濕著眼楮的輕輕拍打著他的臉龐,「快醒來……」
------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