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親生的。」上官鳳兒眉頭皺得更緊了,手撫上那玉佩。
「嗯,咳咳,母妃小的時候被牙婆拐騙,終日關閉在一個破房子里,後來母妃趁著那牙婆出去的時候,逃了出來,咳咳咳,沒想到剛好逃到街上被牙婆看到了,再次被抓了去。」柳妃緩緩地訴說著。
她右手輕撫了一下上官鳳兒的頭,又道,「就在母妃以為此生再也逃不開被賣的命運的時候,你外祖父剛好經過,母妃只一眼,咳咳咳,就覺得你外祖父是一個好人,因此便大聲地朝他求救。」
柳妃看了看上官鳳兒,微微一笑,「也就是這麼一喚,沒想到母妃的人生就發生了改變。你外祖父將我從那牙婆手中買下,咳咳,然後將母妃帶入柳府,最終成了柳府的二小姐。」
上官鳳兒不敢相信柳妃居然有這樣的身世,她意外萬分地看著柳妃。
柳妃又是微微一笑,平常終日憂愁的眼里,終于出現一絲幸福的靈光,「也就這樣,母妃才可能進宮,才會遇到你父皇,咳咳咳,才會生下你。」
「母妃。」上官鳳兒再次抱住了柳妃,聲音有些哽咽。
「傻孩子。」柳妃依舊輕撫著她的頭。
良久
上官鳳兒放開了柳妃,然後伸手要將已掛在脖子上的玉佩月兌下,然而柳妃制止了。
「母妃,這是您生身父母留給您的唯一信物,鳳兒不能要。」上官鳳兒皺著眉頭,柳妃只是朝她搖了搖頭。
「鳳兒,明日你便要去楚國和親了,母妃沒有什麼能夠送給你,咳咳,這個玉佩是母妃親生父母留下來的,今日你就收了,他日去了楚國若是想母妃了,也可睹物思人。咳咳咳咳」柳妃執起上官鳳兒的手,懇切地望著她。
上官鳳兒不解︰母妃即知道了父皇駕崩的消息,卻沒有表現出十分的傷心,而此時卻又要將她親生父母留給她的唯一信物都給自己,她今日的舉措有些奇怪,但是又看不出哪里奇怪。
柳妃看了看正在凝神思索的上官鳳兒,「鳳兒,母妃有些乏了,你且先回去吧。咳咳咳」
上官鳳兒回過神,見柳妃面露疲倦之色,才想起剛進來時看見的那一幕,擔憂地看著柳妃,「母妃,您的身子?」
如果可以,她不敢問,也不想知道答案,但是不能,母妃如今是她唯一的羈絆了。
「母妃無礙,只是嗽喘犯了,待會兒喚姜太醫瞧瞧便好。」柳妃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示意身邊的莫夕。
莫夕微微一點頭,走到上官鳳兒跟前,「公主,你還是先回去吧,讓娘娘休息一陣子。」
上官鳳兒一听柳妃只是嗽喘,嗽喘即現代的支氣管炎,心稍稍放下了不少,而柳妃又說要休息,便退出了柳妃的房。
走在回自己房間的路上,上官鳳兒一直默不作聲,她總覺得今日的柳妃十分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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