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焚身?」上官鳳兒不解地看著席曼娟,眉頭緊皺。
「嗨,就是要與那人連續。」席曼娟見上官鳳兒不明白,便說得更直白了些。
「啊。」上官鳳兒頓時面紅耳赤,面部神經不自覺地抽搐了幾下。
她萬萬沒想到解這鳳凰淚之毒需要采取這種不齒的方式,難怪外祖母一直欲言又止,還故意支開外祖父,想來是擔心自己在外祖父面前尷尬。
雖然她在現代生活過二十多年,也在電視、小說里也看過這方面的東西,不過卻從來沒有實踐過。
而且她是那種外表放得開,其實心底下是一個十分保守的女子。如今卻告訴她要活命便要與人發生關系,這不是直接將她逼入死胡同嗎。
「那個,外祖母,難道除了這方法,就沒有別的嗎?」上官鳳兒皺著眉頭,看著席曼娟,期盼著能夠從她那兒得到別的答案。
席曼娟憂愁地看著她,並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上官鳳兒見她如此,心下不自覺地叫苦。不過一想到要替父母復仇,上官鳳兒只得狠心,「那個人是誰?」既然沒有辦法逃避,那麼至少也要知道那個人是誰吧。
「這鳳凰淚是我師姐莫愁用自己的血作為毒引制出的。」席曼娟幽幽開口道。
「啊,不會吧,要我和外祖母的師姐那個那個。」上官鳳兒一听席曼娟這樣說,便猜想著她後面的話,于是也不等席曼娟說完,便直接出口打斷。
席曼娟默默點了點頭,幽幽道,「按理說應該是這樣的。」
上官鳳兒真覺得自己要暈倒了︰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毒,解毒方法是要與人發生關系,那也就算了。
結果現在居然還告訴她要與她發生關系的人也是個女人,而且,而且那女人都已經六七十歲了。
她確信自己真沒那麼強大,因此說什麼她都無法接受。
「只可惜我師姐她早在二十多年前便過世了。」席曼娟並沒有在意上官鳳兒的沖動︰一則是上官鳳兒的這種態度她能夠理解,二則是她此時在為莫愁的離世而感傷,畢竟二人一同長大、親如姐妹。
「那是說這鳳凰淚現在也是無法解了嗎?」上官鳳兒雖然無法接受與女人發生關系解毒的變態方法,但是一听席曼娟的話,還是有些失落。
「可以解,我師姐的女兒鄭馨,她身體里頭留著我師姐一半的血。」席曼娟從感傷中回過神,凝思道。
「啊。」上官鳳兒真覺得自己被打敗了,被徹徹底底地打敗了。
居然又是女人,這不是注定了她不得不做拉拉了嗎。
「外祖母,那楚國皇帝鄭奕不是你師姐的孩子嗎?」上官鳳兒不解︰為何這外祖母不說那鄭奕、鄭盛這兩男人,而單單提那鄭馨,難道解這鳳凰淚毒是要女人。
再說了,這鄭瑜後來被送到齊國和親一年不到便病逝了。
「師兄患病後便沒有了生育能力,因此,與大師姐只有鄭馨一個女兒。而鄭奕則是大師兄患病前與其他妃子生的。」席曼娟有些遺憾。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