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雷到達之時,夜皇的身影已在十幾步之外,而那把劍卻是擦著司惜惜的臉頰飛過,斬斷了她頰邊的發絲,一道血痕也慢慢地浮現在了她的臉上。
「司惜惜,我饒你一命,不過現在馬上滾出容家。」夜皇走出試驗場的時候,聲音也淡淡地傳來。
司惜惜恨恨地瞪了夜皇一眼,轉身就要走。
「不是走,是爬。」她不殺司惜惜,司惜惜給容留的侮辱,她加倍從她身上取回。
司惜惜咬著唇看向了慕君藺,淚眼朦朧地喚了一聲,「四王爺。」
慕君藺想著自己答應她的事,于是朝容蕭天開口,「容大人,你看——」
慕君藺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夜皇打斷了,「四王爺,你可要出爾反爾,今天司惜惜必須從容家爬回去,誰說也沒用。」
本來慕君藺開口,容蕭天也不得不給面子,但心底畢竟是不願意的,剛才司惜惜可是那般咄咄逼人的。
如今夜皇插口,他也就索性什麼都不說了。
畢竟理在他們這邊。
「小瘋子,你別欺人太甚,連四王爺的面子也不給。」司惜惜瞪著夜皇道,還聰明地把慕君藺拉出來當了擋箭牌。
她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輸。
如果她今日真從容家爬回司家,那麼她司惜惜的臉也就丟盡了。
「死或者爬回去,你自己選一個。」夜皇也不再看慕君藺一眼,看著司惜惜,淡淡地道。
語氣雖是清淡,卻帶著不容人拒絕的堅定。
「你——」司惜惜無話反駁,又把視線移向了慕君藺,淚水就這麼從眼眶里流了下來,格外的楚楚可憐,「四王爺,如果惜惜非要選擇一個話,那惜惜選擇死,不過惜惜不想死在她的手中,還請四王爺成全惜惜。」
自從容留出事,司惜惜的心思就放在了慕君藺的身上。
知慕君藺向來對女子多加照顧,于是此刻更是讓自己顯得柔弱可憐了。
慕君藺雖覺得女子天生該受男子保護,可剛才一幕幕他也看在眼底,心底對司惜惜倒是多了幾分不耐煩,可是他答應娘親幫她的,所以也無法看著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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