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咬雙唇,監獄里的父親在等著她,她沒有時間耗下去,這個男人,就當作是她生命里一場噩夢好了。
風劍邵盯著身下的女人,她雖然閉著眼楮,他還是清晰的看到了她的倔強。
她身體的僵硬,和卷成一團的嬌軀,都讓風劍邵莫名的愛憐。
細細碎碎的吻劃過程婉兒的身體,她的身體開始不斷的顫抖。
風劍邵抬起頭,在程婉兒的脖頸里停留,在程婉兒的耳邊低語︰「你身上的味道真好。」
這個惡魔,程婉兒皺眉,她以為他是個好人,因為曾經救過她,為了報答這個救命之恩,即使三個月的囚禁,她無話可說,但是他居然想佔有她的身體,她對他的好感已經消失殆盡。
昨天的安排也是這個男人的安排,也許他很想把她送給其他男人,折磨她,看到她傷心,絕望,他那顆變態的心才能得到滿足。
委屈的淚水慢慢的從眼角滑落。身上,那個英俊的男人一副幽冷的目光在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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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月前,日本東京。
一個身穿制服的小女孩剛走到家門口,就看到一個中年女人神色慌張的從家里走了出來。
「媽,怎麼了?」女孩趕緊過去攙扶起女人的手臂。
女人的臉色慘白,半晌方才哆哆嗦嗦的說道︰「你爸出事了。」
女孩的臉上平靜如水,她讓中年女人坐下︰「媽,那個男人的事和我們沒關系。」
女人嘆了口氣︰「婉兒,再怎麼說他畢竟是你爸。」
程婉兒哼了一聲︰「可是這麼過年,他盡到一點父親的義務了嗎?」
「婉兒,雖然你爸在你很小的時候就把我們兩個送到東京,他這麼做是殘忍了點,可是,當年他也是一時糊涂,我早就不怪他了。」
程婉兒蹙眉,即使媽媽羅秋華不怪他,她也不會原諒他,從她剛出生沒多久,那個無情的男人就打發他們母女兩人到了日本東京,剛來這里的時候她雖然不知道母親在這里吃了多少苦,但她能感覺到那一路走來的艱辛,那個被稱為父親的男人,又做了什麼呢,不但沒有來看過她,甚至沒有給她們母女打過一個電話。
親生父親又怎麼樣,連個陌生人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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