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還沒說完，程衛國冰冷的眼神就看了過來。
他的眼神讓程婉兒還沒說出來的話，頓時咽了下去。
他的眼神好可怕，程婉兒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眼神。
她差點被這個陌生而令人膽懼的眼神嚇的身體搖搖欲墜。
一雙手扶住了她，回頭，是風劍邵的微笑，那一抹微笑就像是春風拂面，讓程婉兒的心安定了下來。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眼神，是憎恨，還是厭惡，她說不清楚。
為什麼他們的離婚，程衛國是如此的看她。
她可是他的親生女兒。
「不用你管。」程衛國的聲音很冷。
羅秋華皺眉︰「程衛國，你少在女兒面前嚇唬她。」
程衛國臉上是嘲諷的笑︰「羅秋華，你還有臉給我說這些？」
「呵呵，不管你怎麼說，今天我們的日子徹底到頭了，離婚才是對你我最好的選擇。」
程衛國哼了一聲︰「你的如意算盤計算的很好。羅秋華，我真沒想到你居然連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羅秋華惱怒之極，程衛國的脾氣她了解就像十幾年前一樣，他依舊會挖苦，嘲諷，任何難听的只要能想出來的話，他都會毫不留情的說出來。
她壓制住內火︰「我們徹底結束了，我等這一天等了好多年了。」
程衛國冷笑︰「沒有我，看你們怎麼活。」
程衛國的語氣斷定，他今天再也不會去管羅秋華和程婉兒。
「爸爸。」程婉兒不知所措。
「我不是你爸爸，你只是她和一個野男人偷~歡生的孽種而已。」
程婉兒和羅秋華的臉色都一陣慘白。
「程衛國……」
「爸爸……」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羅秋華，你不會說程婉兒是我的女兒吧。」
羅秋華氣的胸口在不斷的起伏，她的臉色很難看，只是她卻沒有對程衛國的話辯駁。
程婉兒卻呆住了，她沒想到程衛國會說出這樣的話。
「媽，這都是真的嗎？」
她搖著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媽，你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
羅秋虎強忍住眼淚，點了點頭。
程婉兒腦袋只覺嗡的一下，差點摔倒在地上，身後的一只大手把她攬在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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