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寧飛絮帶著淮雪穿梭在水月教總壇的屋頂房檐。淮雪緊緊地抓著寧飛絮的衣襟,不得不說他的輕功還真不是一般的好,仿佛有風的扶持,敏捷而不帶一絲聲響。
「公主,」寧飛絮帶著淮雪落在一棵樹梢上,在她耳邊低聲說︰「你看,那不是司徒文輕嗎?」
淮雪低頭一看,果然是司徒文輕緩緩地推門走進一個房間。
寧飛絮帶著淮雪又往下落了一跟樹枝,這樣他們可以清楚的從窗戶看到房間里的情況。
「司徒公子,你做的很好,」張貴妃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撐著頭,香肩半露風情萬種的側躺在竹塌上,「今次要不是你,我還真不知如何逮到那個死丫頭!你說,想我如何獎勵你呢?」
「謝右護法,水月教安插在朝廷軍隊中的人數量雖多但過于分散,是時侯召回總壇一統了。」司徒文輕目不斜視地說。
「哦?那司徒公子覺得由誰來統領他們好呢?」
「在下不才,願擔此大任。」
「呵呵,真是巧了,澈兒今日也來找我提出要由他接管水月教軍隊中的勢力,你說我該如何做好呢?」張貴妃笑著說。
「若是少教主掌管了軍隊,再加上他自己手上的倚紅樓的勢力,屆時恐怕他不會再听命于右護法你了。」
張貴妃喝了一口酒笑著說︰「沒錯,這也是為什麼我要抓那個死丫頭回來,只要她在我手上一天,澈兒就一天別想逃離我的手心……」
見司徒文輕不再說話,張貴妃又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站起來環住司徒文輕的脖子,「你說,那個死丫頭有什麼好,澈兒竟然如此喜歡她?論樣貌論身材,她有那一點能比過我?為什麼喜歡她?我養育了他二十多年,為什麼不像對她那樣對我……」
「右護法,你喝醉了…」司徒文輕往後退了一步,可張貴妃又向前一步貼了上來,「你說實話,我老嗎?澈兒喜歡那死丫頭,是因為她年輕嗎?」
「……你不老。」
「說謊!」張貴妃一把推開司徒文輕,「你也是喜歡那個死丫頭的,是不是?那天正殿你站在她背後看著她時的眼神,我一眼就看的出來你用情絕不下于澈兒!為什麼,你們一個兩個都喜歡她?!」
「右護法醉了,我對公主並無他意,只是為了接近她才對她關切的。」司徒文輕淡淡地說。
「真的?你說你不喜歡她,那證明給我看,」張貴妃突然拉住司徒文輕的衣襟把他拉倒在床上,「今夜你伺候的我舒服了,水月教的軍隊就交給你統領。」
司徒文輕緊緊皺著眉頭,臉色沉到極點。
窗外的淮雪咬牙切齒已經忍不住要沖進去,寧飛絮一手死死地按住她一手捂住她的嘴防止她喊出聲,低聲警告︰「你想干什麼?!」
「乃前啵年噶布吶!!(你強迫良家婦男!!)」
「冷靜!」寧飛絮幾乎快制不住淮雪,就在他們二人就快暴露的時候,房間里張貴妃憤怒又帶著哭泣的聲音傳出來,「夠了,你出去,出去!你不是,不是澈兒……」
司徒文輕整理好衣服往外走去,臨出門前,張貴妃用仿佛老了十年的聲音說道︰「傳我的命令下去,召集所有水月教軍眾會總壇,于澈兒接任大典點兵,交由你一力統帥。」
「是。」
淮雪在樹上靜靜地看著司徒文輕走遠,拉拉寧飛絮的衣袖,輕聲說︰「我們走吧。」
寧飛絮點點頭,帶著淮雪往水月教總壇正西方向離去。
「這些稻草應該夠了吧?」淮雪問寧飛絮。
「嗯,只是幾把小火應該夠了。」
淮雪抬頭看看天上半圓將滿的月亮,說︰「水月教正殿座北朝南居于子午之上,屆時我們于正西放火牽連東、北,所有人都會以為我們是從正南面具作坊那里逃跑,沒人會想到,我們其實從正西的起火點混在救火的教眾中利用出谷絕境離開。」
「只要明月姑娘的時機配合的好,二殿下順利掌控水月教的勢力也不在話下。」
「可是,我擔心……」
「你擔心司徒文輕?」
淮雪點點頭,把一路上發生的事情都跟寧飛絮說了。
「看樣子,他是徹徹底底的叛變了,」寧飛絮拍拍淮雪的肩膀說︰「算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不是還有二殿下對你情深意重嗎?現在知道他不是你兄長,相信太子和皇上也不會反對你們了…」寧飛絮拉著淮雪躍到一間屋頂坐下,此處是一個死角,從下面是絕對看不到上面的。
「我跟二皇兄是不可能的,」淮雪托著下巴說︰「我早已經不是那個他深愛著的雪兒了……」
「哎,」寧飛絮拔出自己的游龍劍,「當日怡然湖畔,驚鴻游龍雙劍舞,是多麼愜意的一件事啊,真是沒想到,司徒文輕居然是這樣的人,我看驚鴻劍也要哭了。」
淮雪也是望月沉思,懷清上仙,你說過驚鴻游龍是可以幫助我的人,可為何文輕會如此……
接下來的日子,寧飛絮白天就一直小心翼翼地到處躲藏,晚上就在淮雪房間打地鋪;方林澈為了接任大典忙碌,再加上淮雪的計劃,一時間忙的暈頭轉向;明月則時刻陪伴在方林澈身邊,溫柔體貼細心呵護;司徒琴仿佛認定了自己是方林澈一邊的勢力,也是終日不離方林澈半寸,自詡少教主的左膀右臂,結果被方林澈忍無可忍的派他暫離總壇處理外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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