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藍月的大聲質問,眾人一時間都愣住了,沒人回答,剛才那個肥胖的中年婦女又站了出來,不屑的開口,「哼,干了那麼不要臉的事情,你還有臉問!看看你腳邊是什麼東西!」,藍月順著婦女所說的地方看去。她的腳邊是被揉成團的報紙,就是剛剛砸中她的那團東西。藍月彎下腰拾起地上報紙,縴細的手指慢慢的展開了報紙,當看到報紙上的內容時,藍月震驚的睜大眼楮,報紙一面上一半的空間佔據著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個女孩臉色潮紅睡在床上,她的身上壓著一個看不見臉的男人,而女孩的手緊緊地抱著男人的腰身,那姿勢就是女孩抓住男人不放。這樣清晰地畫面,說明了一切。而上面的女孩一眼就能看出是藍月。藍月渾身就像掉進冰窖一樣,夢境好像成真了,她真的處在了那一片冰天雪的當中只剩下漫無邊際的寒冷侵入骨髓。怪不得別人都用那樣鄙夷不屑的眼神看她,原來她這麼不堪,從這張照片到當時的自己,藍月才明白,連她自己都討厭那時的她,旭當時看到那樣的她一定很痛很傷心吧,應該對她只剩下絕望了,怪不得旭會讓她滾,她真的是該滾了。圍觀的人看藍月只是怔怔的看著報紙,好像靈魂都沒有了一樣,頓時也升起了憐憫之心,也都漸漸散去了。
一個小巷子里,剛才辱罵藍月的肥胖婦人此刻正滿臉堆笑的看著一個打扮貴氣的女人,「小姐,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狠狠地罵了那個女人了,她現在已經傻得連話也不會說了」,听到這,女人嬌艷的紅唇勾起一抹滿意的笑,「辦得好,大衛」,立刻一個男人把一疊鈔票遞到了那個婦女的手中,婦女看著大把鈔票在手眉開眼笑說,「謝謝小姐,」女人轉過身不在看婦女,聲音忽的一寒,「拿著錢,醫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婦女也是知趣的人,立刻連連點頭,「是,是,小姐說的是」,女人不耐的開口,「知道就走!」,婦女立刻噤聲悻悻的離開。女人取下的遮住半張臉的墨鏡,露出貓兒般嫵媚精致的大眼,她竟是吳佳莉。
一旁的大衛走上前看著吳佳莉,忍不住擔憂的開口,「小姐,我們這樣做,萬一被尚總知道了,他會不會」,「你在胡說些什麼,天旭哥要是看到那照片,怎麼還會要那個女人,更不要說為她傷我這個即將是他未婚妻的人了」,吳佳莉警告的看了一眼大衛,高傲不可一世的想著,真是天也幫她,她只是呆在家里,都會有人把那個女人做丑事的照片寄來,她才不去管是誰寄來的,只要能讓那個女人消失,她可以不擇手段!大衛看著吳佳莉眼中的狠毒,心底劃過一絲無人知道的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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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滴水珠滴在報紙上,轉瞬間,嘩嘩的雨水傾盆而下,藍月的全身都濕透了,無力的垂下手,報紙掉在了積滿雨水的地上。藍月就這麼開始漫無目的的走著,一路上一個人人影都沒有,只會偶爾有一輛車快速的經過。漫天的雨花中,藍月就像一抹游魂,飄蕩著找不到方向,不知道該去哪兒,哪兒又能收留她
藍月的身後,一輛豪華的黑色轎車內,駕駛座上的人看到大雨中那淒楚的背影忍不住對著坐在後排的人恭敬開口,「老爺,外面的雨下的這麼大,要不要把小姐帶上來」,後面坐著的人沒有說話,只是盯著雨中的身影,鷹一般的眼眸竟閃耀著興奮地光芒,好像那蒼涼的背影是他最想看到。坐在駕駛座的人也看到了那光芒,心中一驚,天下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他還是人嗎,怎麼能這樣狠心的對待自己的女兒?卻也只能無可奈何,忍著不去看那在雨中淒苦單薄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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