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靜秋有點忐忑不安的被德烈摟著上了樓梯,然後跟著他走進一個房間。
打開房間門,展現在葉靜秋眼前是一個客廳。這是一間非常大的房間,房間內又有幾間小房間,仿佛一個小家庭一般。
「靜秋,我們剛剛吃完飯,一起來做做運動了。」德烈高興的把葉靜秋摟到一個房間門口。
葉靜秋臉孔酡紅而火燙,她推開德烈,怒氣沖沖指責他︰「德烈,你別得寸進尺!我們只是假裝男女朋友而已,你休想佔我便宜!」
德烈雙手插于胸前,一臉好笑看著葉靜秋︰「靜秋,我什麼時候說要佔你便宜了?」
「你還不承認?」
德烈輕輕搖著頭,推開眼前房間門,出現在葉靜秋眼前不是曖昧的床鋪,而是一批先進的運動器材。
原來眼前這個房間不是德烈的臥室,而是一個健身室。
葉靜秋頓時愣住了!看來,德烈真的想帶她去健身室做運動,而不是她腦子里那些胡亂的東西。
她尷尬的低垂著頭,白皙的臉孔已經紅得像一個大番茄了。
她模了模鼻子,很不好意思︰「對不起,我誤會你了。德烈。」
「沒關系,我知道女人從來都比男人還!你們面對我時,滿腦子是色色的東西,那是正常的。我見以為常。」德烈聳聳肩膀,驕傲的偏起臉孔,一臉孤傲的跩樣子。
葉靜秋看著德烈臉上的自信和驕傲,禁不住掉給他一個大白眼。
這個男人真是自我感覺很良好!他好像認為每一個見過他的女人都想把他撲倒在床上。
葉靜秋不再理會他,徑直走進健身室。健身室里的運動器材應有盡有,就像一家完備的健身俱樂部。
葉靜秋驚嘆有錢人的奢華享受。這時,她看到健身室外面有一個小陽台。好奇心驅使她走了出去。
這是一個奇異的小陽台,有一半是露天的,有一半是用玻璃封住的。
她站在玻璃封住的小陽台,仰望天上一片片飄落的鵝毛大雪,遙望天上明亮的點點星光。
從這里看天空,原來是這麼美的!她感到自己仿佛處身于天地之間,這種飄逸的感覺,很不一樣,感覺很舒服,很放松。
葉靜秋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看到小陽台的一角放著一個千秋。
她歡天喜地的走向這個千秋,坐到上面自由蕩漾著。
「我來給你推一下吧。」德烈來到她身後,溫柔的給她推著千秋。
葉靜秋抓住千秋,隨著千秋上下蕩漾著,感受著微涼的晚風,感受著那種拋離的移動,她好像回到了小時候。爸爸給她蕩秋千的時刻,那時的她是多麼無憂無慮啊,多麼快樂啊。
只不過,快樂的日子總是一去不返!葉靜秋臉上燦爛的笑容一下凝結了,漆黑的眼眸泛著一絲陰郁。德烈看著葉靜秋從高興到陰郁,眼底泛著不解。
「怎麼了?剛剛還很開心的,為何一下又變了臉?你們女人變臉的速度還真快!」德烈笑呵呵說。
葉靜秋緩緩抬起落魄的臉孔,說︰「我剛剛只是想起小時候和爸爸在一起的情景。」
「小孩子的時光真的讓人很難忘!」德烈有感而發。
葉靜秋苦澀一笑,「你真幸福!父母雙存,我父母早逝,現在只能靠著以前點點滴滴來回憶我的父母。」
德烈瞪大眼眸,看著葉靜秋臉上的憂傷,滿懷愧疚說︰「不好意思,勾起你一些不好的回憶。」
葉靜秋輕輕搖頭,「沒事,都已經過去好多年了。我都漸漸淡忘那些痛苦的回憶了。」
德烈溫柔的抬起葉靜秋嬌俏的小臉,真摯對她說︰「靜秋,今日之日不可留,我們應待美好的明天。」
葉靜秋抿起嘴唇,點了點頭,說︰「你說得對!我們應該忘記過去,期盼美好的未來啊!」
「像你這麼美好的女孩子,一定能遇到一個懂你的,真心愛你的男人,幸福過好下半生。」德烈誠心祝福她。
「謝謝你,德烈。」葉靜秋主動伸手握住德烈的手,誠心說︰「德烈,我也祝福你能找到一個美好的女孩,幸福美滿。」
德烈眼底泛著苦澀︰「這輩子,我想得到幸福,恐怕有點困難。」
葉靜秋偏著頭,打量他,問道︰「怎麼啦?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德烈伸手撫模她的小臉,有點悲情說︰「靜秋,我愛上了一個沒有未來的女孩。這輩子,恐怕都不可能得到幸福!」
葉靜秋握緊他的大手,安撫他道︰「曾經,我也愛上一個沒有未來的男人。這個男人還讓我家破人亡呢。」
德烈瞪大奇異的眼眸,不敢相信的問她︰「後來呢?你們怎麼了?放開了。」
「對啊,分開,復合,又分開,又復合。我們一直都是這樣糾纏著,很痛苦,卻又難舍難離。」葉靜秋深深嘆了一口氣。
而手手嚴。「這麼痛苦,為何還要愛?」德烈感到不可思議。
葉靜秋水靈靈的眼眸緊緊盯著德烈,沉聲說︰「如果你曾經深愛過,你會知道,愛讓人欲罷不能!想不愛,卻無能無力。」
德烈藍寶色的眼眸閃爍著憐惜,他修長的手包裹她的雙手,柔聲說︰「你是值得珍惜的!我希望有一個好男人可以珍惜你,憐愛你。」
葉靜秋看著德烈幽深的眼眸,感動說︰「我相信我會獲得幸福的。你放心。」
「你——你剛才說的那個深愛的男人,就是嚴君炫嗎?」德烈頓了頓,小心翼翼問葉靜秋。
葉靜秋臉色一僵,緩緩轉身走下千秋,走到了玻璃陽台的邊緣。
她清幽的眼眸,泛著憂郁的神采,凝視著漆黑的遠方。
「我想,我要回酒店了。我有點累。」
德烈走到她身後,溫柔萬分的把她嬌小的身軀摟抱在懷里,伏到她耳邊低語︰「靜秋,如果可以,我想照顧你。」
葉靜秋身子愣了愣,伸手握住德烈摟抱自己的手臂,感激道︰「有你這句話,我就夠了。謝謝你,德烈。」
在這一刻,葉靜秋發現德烈其實是個很善良的男人!
「貝紗曼,不是你親妹吧?德烈。」葉靜秋忽而問他。
德烈愣了愣,趕忙放開了她,追問︰「你怎麼知道?」
葉靜秋展開一個笑容︰「你們一家人都是金發藍眼楮,而貝紗曼卻栗色頭發棕色眼眸,他們長得一點都不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們不是一家人!」
德烈把身子轉到一邊去,幽幽說︰「貝紗曼原本出生在一個很顯赫的家族,她是貴族的後裔。在她四歲的時候,父母死于非命,她龐大的財產給她的叔叔們侵佔,但他們卻不願意照顧她。我爸爸和她父親是世交,見她這麼可憐,就把她接回來照顧。」
「你一直深愛著她,是不是?」葉靜秋沒有轉彎抹角,直接進入正題。
德烈渾身一僵,雙手緊握,身體挺拔矗立。
他背對著她,緊抿著嘴唇,沉默了良久,卻一聲不吭。
葉靜秋知道要他承認愛上自己的妹妹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也不再威逼他承認什麼。
她了解的拍拍他的肩膀,說︰「幸福是需要勇氣去追求的!加把勁吧!」
德烈回過身來,深深看向葉靜秋,說︰「如果我愛貝紗曼的事情給傳出去,那就是一種家丑!我父母不會允許我做這種有辱家風的事情!」
葉靜秋沒辦法的瞪白眼,「你們這些貴族,為了保護自己的面子,真的連愛情都不可以取舍嗎?」
德烈低垂著眼眸,不再吭聲。
「你不去爭取自己的幸福,以後就後悔莫及了。」葉靜秋提醒他。
德烈苦澀一笑,說︰「貝紗曼心中沒有我!她愛的男人是嚴君炫。我又能怎樣?愛情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勉強的幸福!」
葉靜秋緩緩點頭,伸手擁抱他,說︰「你說對了。德烈,我也這麼認為,所以,我還在糾結著是否該放棄嚴君炫,回到美國去。」
德烈溫柔的拍拍她的肩膀說︰「你別放棄!嚴君炫不見得那麼真心愛著貝紗曼!這是我一直都不放心的!你剛才就看到了,他根本不想和貝紗曼結婚。所以,你還是有希望的!」
葉靜秋緩緩放開德烈,說︰「謝謝你,德烈。」
「我看得出,嚴君炫心里還是很在乎你的。你一定不能輕易放棄!」
「好,謝謝你的支持。我會努力的!」葉靜秋小臉展露燦爛的笑容。
「來吧,讓我助你一臂之力!」德烈曖昧向葉靜秋眨了眨眼楮,俯身貼到她白女敕的脖子上,輕輕啃咬了一口。
「喂,喂,你在干嘛啊?」葉靜秋雙手抵著德烈的胸膛。
一個不留神,她又給他輕薄去了。
德烈向她眨眨眼楮,說︰「給你留一個曖昧的吻痕,讓嚴君炫氣憤一下也好。哈哈哈……」
葉靜秋的眼眸一下沉下來,額頭浮起幾條黑線。
這個德烈的玩心太重了!她擔心她會給他玩出火來!
「好了,下不為例啊!我要回去了。」葉靜秋沒好氣的推開他。
「你這個女人,怎麼利用我之後就推開我,你真無情!」德烈追在她身後責怪道。
「彼此彼此而已。德烈先生。你別忘了,我們是為了什麼才走到一起的!」
「雖然我們剛開始的時候是為了某些目的走到一起。但我發現,我已經對你有不同的感受了。我現在已經把你當作知己朋友了。」德烈追上來解釋道。
「好吧。其實,我也把你當作好朋友了。德烈。」葉靜秋忽而停下了腳步,看向他,說︰「以後不管我去到哪里,我都不會忘記在烏克蘭特,我認識了一位貴族公子,他叫德烈。」
德烈俊逸的臉上浮起一絲笑容,然後緊緊擁抱葉靜秋,說︰「靜秋,我祝福你!」
葉靜秋也伸手擁抱德烈,說︰「我也祝福你!」
德烈和葉靜秋在玻璃小陽台擁抱著對方,那真摯的笑容,溫馨的一幕,卻剛好落到正要離開的嚴君炫眼底。
他站在別墅的花園里,仰頭看著德烈和葉靜秋一次又一次親密擁抱,還有他們臉上燦爛的笑容,無不像一把利刀,一道道割到他的心窩里,讓他痛不欲生,苦不堪言。
難道靜秋愛上德烈了?她是個靦腆的女人,不會隨意和陌生男人擁抱!
從這里他看到她多次主動擁抱德烈,那張笑容燦爛的小臉,表現了她的高興。
或者,愛上一個人,根本沒有道理!
而葉靜秋愛上德烈,他能接受嗎?
嚴君炫眼底泛著深重的傷痛,憤怒的走上房車,驅車離開。
汽車在冰雪凝結的馬路上飛馳著,仿佛不要命的飛奔,嚴君炫此時腦海里一片混亂!
葉靜秋的笑臉,德烈的笑臉,貝紗曼的笑臉,一個個都在他腦海里盤旋,交錯著重復出現。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大力甩著頭腦,腦海里依然無法把葉靜秋和德烈之間的親熱畫面揮去。
他妒忌!他深深的明白!他在妒忌葉靜秋和德烈的一切!
他無法接受葉靜秋成為德烈的女人,更無法接受葉靜秋和德烈在一起。那樣會讓他瘋掉的!
這麼多年來,他和葉靜秋的分分合合,已經讓他心力絞碎。Pxxf。
他以為從中國躲到了烏克蘭特,就可以不再想她,就可以忘記她。
在他打算要把她徹底忘記的時刻,她卻翩然而至,打亂了他的心緒。
為何葉靜秋在分開這麼長時間,偏偏又要出現在他眼前?
汽車突然在大路上打滑,他趕緊踩住了腳剎車,汽車就停到了路邊。
嚴君炫伏到駕駛方向盤上,緊閉著眼眸沉思。良久,他靠到座椅上,仰望漆黑的星空。
他該拿葉靜秋怎麼辦?他可以做到真正的放手嗎?
他能看著葉靜秋投入德烈的懷抱嗎?
他生氣的一手打在方向盤上,真該死!該死的德烈!他竟然踫靜秋試試?他一定不會原諒他的!一定不會!
從沒有一刻,他這麼怨恨一個人!恨得,想殺人!
葉靜秋回到酒店的房間,才月兌下外套換上睡衣,就听到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這麼晚,有誰來找她?她伏在房門的小眼楮里看出去,竟然是嚴君炫。
這麼晚了,他怎麼來了?她剛才離開時,他不是早就回去了嗎?怎麼這樣晚了,出現在她房門外?
葉靜秋拉開房門,看著嚴君炫一臉冰冷刺骨的冷漠,小臉孔也不高興起來。
怎麼嘛?現在她欠他幾百萬不成?用這樣的臉孔對著她,他到底想怎樣?
「有事嗎?」葉靜秋口吻非常冷漠。
嚴君炫大力推開她的房門,環視房間四周。情況和那晚一樣,他是不是認為德烈有可能出現在她房間里?
葉靜秋無奈的向著天花板掉白眼。
「嚴館長,你這麼晚來酒店擾我清夢,你到底有何貴干?」葉靜秋沒好氣的問他。
他以為這是他家嗎?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來,還到處張望,仿佛是丈夫在抓奸一般。這種感覺讓葉靜秋心里很不舒服。
嚴君炫一個轉身,熾烈的目光落到她白女敕脖子上一個小紅點上,頓時愣住了,然後爆發了。
他忽而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壓倒在牆壁上,死死盯著她白女敕的脖子,怒氣騰騰的控訴︰「葉靜秋,我沒想到你這麼隨便的!竟然和一個認識才幾天的男人搞到一起!你到底有沒有廉恥之心啊?」
葉靜秋忽而面對嚴君炫狂怒的臉孔,一下瞪大了眼眸。
「你在說什麼?」
嚴君炫冰冷的手握住她的脖子,眼底泛著怨恨︰「你竟然和他睡?葉靜秋,你是我見過最水性楊花的女人!」
葉靜秋渾身僵硬了!在面對嚴君炫無由來的憤怒時,她慢慢明白了嚴君炫生氣是為了何事?
他看到她脖子上紅紅的吻痕了。她大力推開嚴君炫,毫不在意說︰「那又如何?我們男未婚,女未嫁,我們想怎麼搞就怎樣搞?誰有意見?」
「你——」嚴君炫忽而收緊握在葉靜秋脖子上的手。
「咳咳咳……」葉靜秋頓時感到一陣窒息的感覺。
「你放開我!嚴君炫!」葉靜秋生氣的拍打著嚴君炫的手︰「你想謀殺我,是不是?」
「謀殺你?」嚴君炫俯身逼視葉靜秋,「如果殺人沒罪,我一定會把你和德烈這對不知廉恥的男女都扔到大海里喂魚!」
「夠了!嚴君炫!」葉靜秋用盡全力推開嚴君炫,說︰「你憑什麼指責我?你不是和貝紗曼搞到一起嗎?我才不相信,你們從沒滾過床單!」
嚴君炫把她緊緊壓倒在牆壁上,咬牙切齒說︰「葉靜秋,別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不知廉恥!我和貝紗曼一直都很清白!」
葉靜秋愣了愣,對上了嚴君炫那雙熾熱如火的眼眸,心底泛著害怕。
這是她第一次見嚴君炫生氣發這麼大的怒火!他目光如火,灼灼生輝,那雙充滿熱量的眼楮,仿佛在一瞬間就可以把她燃燒。
葉靜秋第一次感到恐懼和害怕。
「嚴君炫,你到底想怎麼樣?你不要我,難道我找一個男人愛自己都不可以嗎?」
「不可以!」嚴君炫怒嚎︰「你是我的!葉靜秋,你只是我的女人!只能屬于我!」
他說罷,憤怒至極的撕破了她身上的衣服,她白皙的肌膚都馬上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她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她趕忙用手掩護著自己胸前的風景,尖叫著︰「嚴君炫,你實在太過分了!你怎能這樣對我?」
「我怎樣對你了?」嚴君炫抓住她的小手,把她再次生硬壓倒在牆壁上,幽深似海的眼眸泛著千尺浪。
「放開我!」葉靜秋失控的尖叫著。
嚴君炫俯身,貼近她的小臉,低沉的聲音無比陰冷︰「讓我放開你,可以向德烈投懷送抱嗎?」
葉靜秋的臉孔一瞬間煞白了!她死死盯著嚴君炫,發現眼前的嚴君炫根本不是她所認識的文質彬彬的嚴君炫,而是一個「魔鬼」!
她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眼前的嚴君炫帶給她很大的恐懼感。
她不想見到這樣的嚴君炫,這讓她非常害怕!
「不要!放開我!嚴君炫。」葉靜秋喘息著,開始哀求他。
「不可能!」嚴君炫忽而抱起她,就把她壓倒在柔軟的床鋪上。
葉靜秋深陷在床鋪上,才一抬頭,就看到嚴君炫的臉伏了下來。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堅毅的嘴唇已經嚴嚴實實的封住了她的嘴唇,狂野的啃咬著她的柔唇。
葉靜秋皺起了眉頭,好痛!他竟然毫不憐惜的啃咬著她的嘴唇,仿佛非要把她弄痛。
她縴細的手抵著他結實的胸膛,想推開他。
可惜他強壯的身子一動不動,壓著她幾乎連氣都透不過去了。
嚴君炫一邊親吻她紅艷艷的嘴唇,吸取她嘴里的甜美,一邊粗魯的撕開她身上的衣服。
葉靜秋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給嚴君炫撕過破爛,她又生氣又害怕。
她在他身下激烈在掙扎著,挪動著,她激烈的當作,讓他們身體接觸面擴大,身體上的親密接觸,無形中激發了彼此更激烈的情愫。
嚴君炫開始粗狂的喘息著,修長的手更是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游移。
葉靜秋想阻止他的觸模和侵佔,卻力不從心。
嚴君炫狠狠啃咬著葉靜秋的嘴唇,直到她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她知道嚴君炫已經咬破了她的嘴唇。她委屈的眼淚無法抑制的浮上了眼眶。
她和嚴君炫這麼多年,他從沒這麼粗魯對待過自己,今晚她大概把他逼瘋了。
她縴細冰冷的小手死命推著他的身子,想尋找一個逃離的機會。
奈何嚴君炫卻死死把她擒住,她甚至臉動動身體的力量都沒有。
嚴君炫舌忝吸著她嘴唇上鮮血,眯起幽深的眼眸,火熱的嘴唇掩著脖子一路親吻她的身體。
葉靜秋喘息著,抵抗著,她才不要忍受這種待遇!嚴君炫不能這樣威逼自己!
「放開我!嚴君炫,別讓我恨你!」葉靜秋細微的聲音,帶著憤怒的恨意。
嚴君炫抓住她狂亂的小手,抬起漆黑如晨星的眼眸,注視著葉靜秋,陰沉而冰冷說︰「今晚,就算讓你恨我!我也不會放開你!你就死了這顆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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