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半對這丫頭了解到,她每天就只願與這些花花草草的在一起,對于其他的興趣都沒有特別的過于熱衷,好像除了對自己外,至少還不會把自己給遺忘了,
「真的嗎?你不是也想我學這些琴棋書畫的嗎?」初音激動道,這妖孽也每次會站在爹爹那邊,一定要自己學,兩個人同時逼所以就勉強的接受了,
「這一年多以來你踫過琴的數字用手指頭都可以數出來了。」
「本來我就不喜歡嘛,你們卻總是要我學。」初音撒嬌到,
「也是為了你好,但是現在發現你真沒天分。」輕輕的捏了她的鼻梁,
初音朝他嘟著嘴,「現在才知道啊,我早就告訴過你了。」
一年半的時間讓他們越來越像情人,也越來越像親人,赤誠的愛,一片真心的付出,
「邪,雪哥哥怎麼還不來呢?」本來墨軒雪說好要過來的,
「小丫頭等的不耐煩了啊,」墨軒雪的聲音在後面想起,
回頭一看,只見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老頭子,Pxxf。
滑稽的樣子給人很好玩,一點也不顯得嚴肅,這是初音第一次見到莫須子,以往都錯過了,
莫須子走近,看到初音,緊緊的盯著她額間的那枚朱砂痣,沉靜片刻,
「丫頭,你是南疆人。」莫須子理著他長長的胡須,這枚朱砂是南疆國皇室中女子特有的證明,如若不了解之人就只是以為是朱砂痣而已,但他亦是南疆人,更是蠱神,所以一看便知道,這是在出生之時點上的去,是一種特有的藥水,攜帶一生,但是南疆皇室女子少之又少,現在好似就還只有一位公主,就是阿西離見公主,還有一位就是兩年前發布了一通告,封了一位失蹤的阿西寒月公主,就沒有再有第三個公主了,
本來是笑臉迎接,可是現在在听到這話之後,初音微微眯起雙眼,觀察著老人,他的服飾打扮頭頂著一定南疆人特有的帽子,身穿的衣物也透著南疆的風格,他是南疆人,但是又是怎樣的確定自己也是,自己好似一點南疆人的氣質也沒有,
「當然不是,整個天御都知道本小姐是呂丞相七女呂惜月,怎能是南疆人呢?」初音辯解到,自己的身份是秘密,拆穿了所有的事情都會改變,
「噢??是嗎?老頭子覺得你看似親切,所以就隨口問問。」看到小丫頭極力的掩飾,閱歷頗多的他沒在追問,相信這丫頭會找上自己的,
「老爺爺怎麼也過來了。」鳳歌邪看到莫須子問道,自己好似只叫了墨軒雪過來,
「怎麼你這小子不歡迎老爺爺我啊,老爺爺我太悶的慌,所以出來走走,順便告訴你這段時間的成果。」自己可是累了好久才終于解開了所有的謎團,
听到他的話里話,難道真的知道是什麼毒了,
第一次見到自己就能猜出自己的身份,看來來人不簡單啊,自己有必要防範一下,
「小音兒,你幫本王把鳳尾琴拿回寢宮吧。」鳳歌邪對著初音說道,
他想要支開自己,這是第一次這樣,為什麼,
但是初音還是順著他的話接下去,「好啊,等下我讓玉墜弄點點心過來,品嘗品嘗。」初音朝著放琴的位置走去,拿起琴離開了,可是在花想院門口之時從身上一精致的荷包里解開了一小小的用黃金葉包裹的一小飛蛾,
只見那小飛蛾朝著鳳歌邪他們三人的方向飛了過去,因為他身上藏有蠱,所以自己身上的這個歡歡蠱才會在沉睡中醒來,想要朝著他過去,歡歡蠱的作用是感受別人身上蠱的存在,而他在沉睡之時是用黃金葉片包裹著它,但是只要嗅到同類的存在它就會蘇醒過來,就正如現在,初音看著歡歡蠱朝著那老爺爺的腰際撲了過去,那就是他放蠱的地方,只見莫須子抓住了腰際上的那只小飛蛾,
眉頭盯著轉身離去的初音,就說那丫頭不簡單了,小小的年紀連歡歡蠱都能養出來,養歡歡蠱需要把它養的能收放自如,如若這丫頭能讓歡歡蠱自己飛到她身邊去,那就說明養的很成功了,
「剛才的那小丫頭有趣,是誰呢?」莫須子打探到,
「小音兒,邪的未來王妃。」墨軒雪解釋道,
「噢?你這小子有福啊,竟然有這麼不簡單的王妃。」莫須子沒有過多的說明,但是卻想要去會一會
「老爺爺去找你的小王妃去了,雪兒你跟邪兒解釋便可。」莫須子說完就如一陣風般的離開,方向就是初音離開的那個方向,
而墨軒雪開始解釋道「邪,研究出來了,你身上的是血蠱,血蠱壓住了你其他兩樣的毒性,慢慢的侵蝕,但是要解血蠱卻必須要找到下蠱之人,以吾之血為蠱,種之,解吾之蠱以吾之血,所以你必須想起來你那晚已不記得的事情,」
那晚昏迷後的自己,根本就不知發生了什麼,怎能知道那晚是誰給自己下蠱了,
「本王盡量。」說完開始想要去回憶,昏迷過後的自己好似有一小孩子在自己的耳邊說了些什麼,但是都不記得了
初音把鳳尾琴放在了琴架上,就看見後面跟著自己來的人,
沒有回頭的她只是輕笑,
而莫須子擇把手中的歡歡蠱放了出來,只見初音把手掌打開,歡歡蠱就很乖巧的落在了她的手掌內,
莫須子說道「小丫頭,這麼小的年紀,歡歡蠱就被你養的這麼听話,還說不是南疆人,因為蠱只對南疆人趕到親切,特別是皇室中的人,更是訓練蠱的能手,假以時日,你這丫頭都怕要超過老爺爺了。」
「是嗎?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呢?」自己訓練出來的蠱是很快就會听從指揮,而且不會反噬,有些如果主人太弱了,蠱就會反噬主人。
「因為你的血液讓蠱敬怕,如若有你就能延長時間。」就好入發現了獵物一般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初音,
本來是想要反駁,但是听到了他的那句話,如若有你就能延長時間,
「是誰出事了。」不可能是邪的,他說過不是自己的,不是的,
看到小丫頭的語氣變得嚴謹,
「你這小丫頭天天在他身邊,難道就沒發現他身體不對勁嗎?」難道那小子就沒跟他未來娘子說過他中了蠱毒,
「你是說邪。」想要再次的確定的問道,那次自己問過他的,為什麼要騙自己,難道自己就這麼的不能讓人信任嗎?
「恩,就是你未來夫君。」
听到這樣的話,初音快速的朝著花想院走去,看到墨軒雪和鳳歌邪在聊天,走近的她什麼也沒說的就把上得鳳歌邪的脈搏,片刻嘴里練出了幾樣名字「情花,鉤吻,血蠱,還有冰蠱。」
放心他的脈搏,初音眼淚不爭氣的留下來,對著他大吼道
「難道我就那麼不值得你相信嗎?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身上竟然有這麼多種蠱毒,血蠱壓情花和鉤吻,冰蠱卻鎖住了血蠱,讓血蠱沒辦法去消除情花和鉤吻之毒。」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剛剛把出他的時間不多了,僅剩下三個月的生命,難怪一直以來他的面色都這麼白,原來不是他皮膚好,而是每每受到冰蠱的折磨時,全身血液流的緩慢,導致的,
看到小丫頭剛剛一下的把脈就說出了墨軒雪和莫須子他們研究一年半的成果,看來自己的小音兒確實是非常厲害,
「小音兒別生氣了,本王也是不想讓你擔心?」鳳歌邪想要去抓住她的手但是卻被她甩開了,
「可是你現在卻更加讓我擔心了,你知不知道?」已經泣不成聲的初音,對著鳳歌邪嘶吼到。
三個月,很緊急的時間,這個解藥研究出來也至少要一年的時間,因為最重要的一味藥材必須的冬天才會有,可是現在是三月,三月是春暖花開的季節,那味藥材早就已經消失了。
鳳歌邪起身,摟緊在發脾氣的初音,語言中充滿了歉意「對不起,對不起,小音兒,本王就是怕你像現在這樣傷心,所以才沒有告訴你的,我身上的毒一定會解的,所以不要擔心。」
初音想要推開他,可是自己的腰際被他那有力的手臂緊緊的圈著,
對邪邪在。「你知道嗎?你害怕我傷心,但是我更好怕失去你。」現在的自己該怎麼辦,所有的解藥藥材,蠱林的花海都有,但是卻唯獨缺了一樣雪蓮,不是普通的雪蓮,而是必須用下蠱之人的血喂養七天而長成的血蓮,
原來六年半前的那個人是你,但是是誰給你下了冰蠱。
「對不起。」放開了懷中的人,自己最不願意見到的就是你的眼淚,音兒,另可毒發一次,也不願意見到你哭泣的臉,那樣的讓我心疼,那樣的痛在我心,
「每次毒發都很痛吧。」冰蠱,冰刺入蠱,每次發作時就猶如全身被冰刀割一樣的疼痛,
知道她對自己的擔心,鳳歌邪輕笑到「不,還好,每次想到小音兒,在怎麼痛,本王也能忍過來。」扶著她的發絲,鳳歌邪的笑容中卻充滿了淒涼,每月一次的痛,真的生不如死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