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難道那人是打算接受自己了嗎?三年,自己喜歡了他三年,可是卻一直沒有等到他的回應,難道他想在情水河的鑒證下接受自己嗎?
「那本俠女就先上去了噢,你們慢慢玩。」說完就高高興興的滿懷希望的走上階梯,
鳳歌邪的笑如狐狸般的讓人猜不透,
初音疑惑道「邪,是有何好事嗎?要不我們也去湊湊熱鬧啊。」
站在一旁的莫須子卻搶先回到「小丫頭,你果果姐可是不希望你去破壞她的好事哦。」
初音听到這皺眉,怎麼可能,鳳冥天可是不喜歡蕭果果的,如果真的要接受只怕早就接受了,也不會等到今天了,
「不行,我還是上去看看。」初音轉身想要想三樓走去,
但是鳳歌邪卻拉住她了,收起了剛剛的狐狸笑,露出了柔弱的一面「小音兒,要不你陪本王去游湖怎樣?知道他們都坐在緊載兩人的小船上是為什麼嗎?
知道剛剛小丫頭就感興趣了,現在問出就正是時候,不然計劃可就打亂了,
「為什麼?」在這夜晚都有那麼多人願意兩人兩人的一起游湖,雖說橋上和船上還有湖畔旁都掛滿了燈籠,但是卻還是不能讓人理解。
「因為相愛的人都希望能夠地久天長,而且有句話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有些覺得有好感的人就想去試試,另一個他,她是不是自己能夠相守一生的人,所以在船上他們都會互相的交流,然後以此定終生。」
鳳歌邪刻意的去解釋道,這小丫頭喜歡一切美好的故事,所以時不時的還會跑去讓先生說給她听,弄的先生亦很無奈,本來是請自己來教書的,但是最後自己變成了說書的,
「這樣嗎,那要去試試了,走吧邪,雪哥哥,你和蠱爺爺也散步散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你們的另一半?」初音調皮的一笑,
莫須子滑稽的說道「小丫頭,就等著蠱爺爺幫你找個年輕的蠱婆婆吧。」
「哈哈,好啊,那我們就先走一步了。」初音牽著鳳歌邪的手走到放船的地方,只見魂早已經打理好了,
本好好他。魂抱拳說道「爺,屬下們也跟著您和小主吧。」
「不用了,你們留在岸上便可。」鳳歌邪跨進船內,牽著初音的手讓他也進來,
「是啊,你們看能不能找到你們的有緣人。」初音調笑到,
這鳳歌邪的三個手下,魂魄玉墜,都是屬于沉默類型,真不知道鳳歌邪是怎麼訓練的,
如果初音知道他們的訓練過程就不會知道他們不是屬于沉默型,而是淡然,對一切的淡然,除了主子的吩咐,
坐上小船,兩人面對面的坐著,初音擺弄著船槳,而後尷尬的笑道「邪,我好似不會劃船。」
鳳歌邪握起握在船槳上的小手,「本王會就可。」
兩人一起劃,在這暈紅的夜晚,片刻之後就劃到了水中央,看著遠離的大船還有不遠處的來來往往人走著的小橋,
有的是父親帶著孩子,有的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等等,熱鬧非凡,只是在看別人的風景之時是否也注意到了在小船上你們的身影成了別人羨慕的風景,
感覺到四周的寧靜,初音兩手放在自己的腿上,頭的下顎伏在兩手間,看著對面卓越風姿的他,連連感嘆道「邪這樣子真幸福。」自己很過于滿足,只要有自己在乎的你,就很知足了,
鳳歌邪看見初音一臉幸福的樣子,輕輕點了點她的鼻梁,然後順著撫模著她的輪廓,「小音兒,養你真容易,你太易滿足了。」可是自己還不能,自己還有使命,母妃留下來的使命,
嫵媚的笑臉中透著一份思念,也透著一份責任,自己答應過的,所以不管難不難辦自己都必須完成,只是小丫頭那時的你會怎麼看本王,
初音帶上剛剛上船之前栽下的面具,嚴肅的說道,低沉的聲音發出「這樣呢,這樣還難不難養?」
「呵呵呵,小音兒這樣只會讓本王更加的想揉捏你。」說完想要伸手過去捉弄他,只是這時水里風起雲涌,涌出一批批的帶刀的蒙面人,個個的飛翔在空中手持大刀朝著鳳歌邪和初音砍下,
看見此時的情景,鳳歌邪抽出自己腰間的軟劍,亦是腰帶亦是劍,用左手抱起初音,右手持劍,飛翔在空中,與這數十個蒙面人對打了起來,初音雙手緊緊的環繞著鳳歌邪的腰際,盡量的讓自己不成為他的負擔,而也順著在模自己荷包內的銀針,而在大船上的幾人看見此時的情景也想趕過來無奈還有些遠,只見他們著急的神情,
鳳歌邪手持軟劍,只見遠距離的一劍劃出,就看見有黑衣人瞬間掉入河中,
對于不懂武力的初音也知道,這樣表示內力深厚,比自己的風之力意義差不多,自己的不拒殺傷力,在于防衛本身,而他這樣的是對于自己是武功修為,對敵人殺傷力強,
但是畢竟是在水中,所以鳳歌邪抱著初音想要朝著不遠處,已是清水河另一邊的樹林里飛去,
只見身後的黑衣人窮追不舍,來到陸地上的他們被黑衣人團團圍住,
著了陸地的初音左手上以滿是準備擊發的銀針,鳳歌邪身上的殺氣明顯重了許多,
四周的黑衣人朝著他們砍著刀,只見鳳歌邪的劍和初音的銀針瞬間叫消滅了一少部分,
但是剛剛運用了體內的內力,鳳歌邪明顯的感覺體內的冰蠱在體內串動,猶如帶要發作,不能戀戰,鳳歌邪放下手中的初音,絕冷的聲音說道「音兒,站好,」Pxxf。
說完只見他游走在黑衣人的身邊,擦肩而過,但是再次回到初音身邊之時,他的眼神中滿滿的殺氣猶如噬血的魔,絕色容顏也好像由于血的關系顯得更加的血色傾城,這樣的鳳歌邪是初音從未見過的,只見瞬間砰的一聲,所有的黑衣人瞬間全部倒地,身上只有一道傷口,但是確實致命的傷痕,
這樣的身手,這樣的殺氣,還有這樣對生命漠然的他,讓初音覺得非常之陌生,這是每天對自己嫵媚傾城而笑的人嗎,這是每天都會在自己耳邊低喃甜言蜜語的人嗎?還是自己從未認識過他,認識過另一面的他,
看到鳳歌邪漸漸的在自己面前倒下,初音才反應過來的扶住他的身體,
眼神中透著滿滿的擔心,
「邪,你怎麼了。」看到他顫抖的身體,是冰蠱提前發作了,扶著他想要往河邊走去,但是這個林子好似一個陣法,本來焦急的初音越走越亂,更加無法靜心下來去想怎麼去解這個陣,漆黑一片,
鳳歌邪的體內冰涼刺骨,感覺的懷中的溫暖,只有緊緊的摟著,
但是聞到熟悉的氣息,鳳歌邪的神志略顯清楚,
「小音兒,快點推開本王,本王身上的寒氣你是受不得的。」每次那暖床的兩人都至少要數月才能恢復過來,
所以對于自己身上的寒氣非常之了解,
知道鳳歌邪對于自己的擔心,但是現在的自己怎麼可能推開她,看到他被冰蠱折磨的樣子,初音心里一片難過,
心也揪著一樣的疼,
「邪,你等下,我先生起火,」初音把鳳歌邪放置地上,在周圍撿起樹枝運用摩擦生活的原理,
很快地上就出現了亮光,初音加了能夠燃燒一整夜的柴火,來到鳳歌邪的身邊,一踫觸到她,就如有著冰冷一樣的體溫向著自己傳來,初音抱起他,看著你難受自己更難受,
現在唯一的辦法只有這樣了,
初音對著鳳歌邪坐下,手中運用風之力,借了火的火熱,讓猶如火一般的溫度包裹著鳳歌邪,看到他漸漸好起來的臉色,初音心里卻覺得值得的,不管自己受到了什麼,只要你沒事,
這樣的姿勢一直維持到了天微微亮的時候,實在撐不下去的初音倒在了鳳歌邪的身上,
一整晚,鳳歌邪感受到自己只有一下下的感受到了冰蠱的寒冷,後來就感覺好似火一樣的包裹自己,那樣的溫馨,解決了身體上的如冰般的體溫,
借助了風之力,把火的熱氣度了鳳歌邪的初音虛弱無比,全身就猶如軟綿綿的,使不出一點點力氣,而昏睡了過去,
而在外面的墨軒雪,莫須子,魂魄,玉墜三人卻一直沒有找到他們兩人,原因,就是他們兩人的地方被陣法掩蓋了,就如沒有那片地一樣,
幾人找了一晚上,只看見倒地的黑衣人,卻沒看見初音和鳳歌邪頓時擔心無比
而漸漸醒過來的鳳歌邪就看見倒在自己身上的初音,而他自己的身體就好似沒有受到冰蠱的影響,而更顯的精神百倍,抱起腿上的初音,鳳歌邪輕輕的搖醒她,
慢慢睜開眼楮的初音看著鳳歌邪,懶懶的聲音問道「邪,你好點了沒?」
看到小丫頭這麼的沒力氣,鳳歌邪就意識到,昨天怕是這丫頭做了什麼,
心疼的說道「小音兒,下次不許了,本王另可自己承受,也不要你傷半分。」
初音軟無力氣的說道「沒事,只是全身沒力氣而已,抱著我就好」很疲憊的她再次的在他懷里睡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