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夫來診脈時,看著他模著長須,然後說道「沒什麼,這位姑娘睡一覺就應該會醒了。」
鳳歌邪看著床上的人,然後吩咐道「送大夫出去吧。」
離開後,鳳歌邪守在床前等著她的醒來,一夜未眠,
第二天初音醒來的時候,就看見鳳歌邪眸中血紅的血絲,還有那一夜間就長出來的有著一點點扎手的胡須,
初音回握住一直握著自己手的人,語氣中帶著淡淡的憂傷「邪,你怎麼這麼頹廢了。」
「小音兒,夫君一直在等你醒來。」他的話語中透著溫溫的深情,
初音靦腆的一笑,用著另一只手撫上那傾世的容顏,「邪,你真傻,我沒事,只是用功過度了,才會昏厥過去的。」
鳳歌邪俯子,抱起她,
「小音兒,我愛你,可是現在我的愛對你來說成了困擾了,我從來都不想逼你,可是現在我的愛卻把你逼上的絕境,你的心很痛吧。」
還然然道。初音感受到他對自己的心疼,感受到他的內疚,回抱住他,說道「邪,因為有你,還有莫離莫棄,對于我來說真的很幸福,但是我確實是欠了南疆一個交代。」
當所有的仇恨化為利箭時,又會有多少的箭在刺穿著我的身體,
「小傻瓜」
那天鳳歌邪向在蒼穹的孫邢錚發了一封書信,
接到書信的孫邢錚大怒的拍著桌子,
「把南疆還給阿西族,還了,所有的債就能扯清嗎?」
一直淡漠的離見,卻問道「太女乃女乃,為什麼連尊師他們的蠱都奈何不了寒月。」前幾天的那場斗爭也一直在困擾著自己,
孫邢錚,微微的嘆氣「離見,知道為什麼所有的皇族中的女子都要被送到蠱林嗎,就是因為帝王蠱,因為在很久以前南疆得了一則寓言,將來皇室中會有一女子身上流傳到只有皇帝身上才有的帝王蠱,那時誰擁有了她,那她就將助誰得到天下,所以這麼多年來南疆的公主從不外嫁,而且有可能會得到遺傳的人全部被集中在了蠱林里,而既然會擁有著帝王蠱,那麼她本身就絕對不會是弱者,所以蠱林里的訓練都只是為了那一位傳說中的人,有了她南疆將會以一小國稱霸整個大陸,如果太女乃女乃沒猜錯的話音兒就是那為女子,她的身上隱藏著帝王蠱。」
淡漠的離見情緒有著些許的波動,「真的會是她?那以後不是所有的蠱術都沒法與她抗衡了嗎?」
「不,擁有帝王蠱的人如果沒有能力喚醒它,也等于沒有,就如普通的一樣,而那次他們幾個的蠱對付不了音兒,是因為音兒本身的蠱術造詣本來就比他們高。」自己親手帶出來的徒弟怎可比任何人差。這一點她還是感覺很自豪的,
離見靜靜的站著,那幾位師尊的力量不會差,自己對付都不知道會不會贏,而她竟然能夠打敗他們,難道自己做的還不夠好嗎?
鳳歌邪一來到戰場,就听到節節報備,
「參見皇上,蒼穹和漠北這次發了強烈的攻擊,比以往的每一次都來的強烈,」
「去戰場之上」鳳歌邪騎上馬揚長而去,在城牆之上,看著下面的吶喊聲,廝殺聲,鳳歌邪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黃暈的光把他襯托得更加柔骨,風把紅衣吹動,還後那一席柔順的秀發任意的飛散,此時的他眼神卻充滿著噬血的味道。
看著下面漠北的兵力漸漸的變強,鳳歌邪輕輕突出兩個字「退兵」
收到退兵兩字,所以的軍隊全部撤退,望著那不遠處的塔哈孤狼,鳳歌邪絲毫也沒有受到剛剛慘敗的影響,而是若有所思的笑了,
走下城牆,就有人過來報備「啟稟皇上傷亡不算太嚴重,只有幾十人受傷。」
「恩•••先休息吧」
然後轉身離開,
回到軍營里時,走近帳篷就看見正在發呆的初音,鳳歌邪走過去直接的抱起她的身子,輕聲問道「小音兒,在想什麼呢?」
「邪,你回來了,今天這次打的怎麼樣?」初音想著剛才魅的稟報,所以問道,
鳳歌邪嫵媚一笑,輕輕踫觸她的鼻梁,「小音兒都不問問夫君有沒有事的嗎?」
初音意外,以往的皇上好似都沒有親自上陣殺敵吧,
然後仔細的大量著他,水眸的大眼呼眨呼眨,「邪,我好似沒看見你受傷。」
看著她對自己的左看右看的,鳳歌邪摟緊她的腰際親吻著她的額間,
「傻丫頭,夫君這幾天會比較的忙,所以你就乖乖的呆在軍營你,」鳳歌邪說出自己這幾天的安排,看著剛剛的情景,心中早已有了計策,所以現在的他只是回來和她說說而已,
「恩,那你記得不要讓自己受傷哦,不然後我會心疼的。」初音擔心的說道,
「放心,不會的,小音兒還沒吃飯吧?」看著桌子上沒動的飯菜,然後抱起她走到桌子前坐下,親自的為她拿過飯菜給她,
初音看著這些飯菜,勉強的吃了一點點,然後就就說沒有胃口了額,看見這幾天吃飯少的可憐的她,鳳歌邪心疼的說道「小音兒,多吃點,今天在吃的這麼少那夫君就喂你了。」
說完自己含住一口飯,然後吻上她的朱唇,撬開那貝齒把飯送進了她的嘴里,但是還是依依不舍的逗弄她的小舌,
感覺到嘴里突然多來的東西,初音自然習慣的吞下,吞下之後,那緊追的大舌沒有了阻礙更是放肆的侵略,一席長長的吻才結束,
初音全身氣喘吁吁,微紅的臉頰,水眸中泛著點點的迷茫,胸前也因為剛剛的缺氧,有起有落,
長長的一字月兌音「邪••••」
「小音兒,還要不要吃飯,不然我們再來怎麼樣?」自己可是非常的願意效勞,那朱紅的味道自己一刻不嘗都甚是想念,Pxxf。
看著他迷情的樣子,鳳歌邪漸漸身下的反應顯露,初音坐在他腿上,感覺那傳來的炙熱的信號,頓時臉更加的紅了,
就一個吻都讓他有了反應,
鳳歌邪吻上她火紅的臉頰,眼中帶著迷情的笑意,而身下也微微的摩擦著她,
在她耳邊低喃「小音兒,現在你不吃,可就換做夫君來吃了。」
說完再次的打橫抱著她,朝著里面的床帳上走去,
初音羞澀的樣子現在的顯露在她的臉上,手圈緊他的脖頸說道「邪,這里可是軍營哦。」
「那又如何,夫君還是要。」霸道的神情,不容他的拒絕,
「小音兒,夫君可能會有幾天不能陪你,難道你就不因該先滿足一下夫君嗎,夫君怕到時候在戰場上想你了,到時候夫君就會說一句撤兵,那天御又像今天這樣敗了怎麼辦?」
初音意外的問道「今天敗了?」難怪去的快,回的快,
「是啊,今天在戰場上夫君想著已經到了晚飯時間了,不知道娘子吃飯了沒,所以揮手就回來了。」
「哈?不是吧,邪,打仗又不是兒戲,你怎麼就是為了看我吃飯了沒回來的。」一絲絲抱怨的話語想起,這妖孽到底要怎樣啊,如果被外面所有天御的士兵知道他撤兵的目的,該不會把自己罵成紅顏禍水吧,
「對于夫君來說,娘子最大。」鳳歌邪認真的說著這句話,
初一嘟著嘴巴,說道「但是邪,你是一國之君。」
「所以娘子要想夫君當好一國之君的話,首先就是喂飽自己,然後喂飽夫君。」說完不給他抗拒,就再次的擒上了那一點點的朱紅,手中的動作也開始撫上那柔軟,
然後就只听見她的嘴里發出嚶嚶的聲音,
再次的把她壓在床上,撥開那礙眼的薄衫,扶著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再次埋頭在那軟香玉體上,
初音迷情的撫上在自己胸前種草莓的人,嘴里低喃的叫著「邪••••」
「小音兒,夫君喜歡了的叫聲,別忍著」
听到她的話語,讓她輕咬的紅唇再次打開承受著他帶來的一撥撥的快感,
「邪•••你,別那里••」輕輕的聲音再次想起,想要忍住,但是這妖孽故意挑著自己敏感的位置,
「邪•••你混蛋••啊•」一撥撥的聲音讓在門口的守著的人也感覺著里面發生的事情,
一將軍拿著敵國修來的戰書,站在帳篷門口想要稟報,但是卻被魅攔了下來。
「明日再承上去。」
「可是很緊急」那將軍無奈道,好似沒有什麼事情比軍情更加的重要吧,
「想要死,你就承吧。」魅冷冷的說道。
「有這麼嚴重嗎?」將軍再次的疑問道,這人是皇上身邊的人,因該對皇上所有的一切了如指掌,因該听他的吧,
此時還有些猶豫的他,听到里面傳來的聲音,怎麼會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皇上的好事,難怪誰敢打斷,只不過現在只是天黑了一點點,就已經這樣了,那位看似單純,天真的皇後娘娘真厲害,這個時候都能把皇上拐上床,
此時的初音卻沒想到,本來受害者的她,竟然給安插了誘惑她人的罪責,悲催,到底誰誘惑誰,她也是無辜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