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暗道,夏然舉著火折子按下了暗道門口的石按扭,門就漸漸關上了。
切…來點創新的呀,府內藏金庫怎麼來來去去都是差不多這個樣子的?
「喂,丫頭,你真的是夏然?」
夏宇看著走在前頭的夏然,忍不住問出聲。她還真是一點也不怕他跑啊?就這麼放心的把背後晾在他面前?
「如假包換。」夏然又推開了一道石門,頭也沒回的繼續走下去,心情有點煩躁,都推了第三道門了,每個石室里毛也沒有,這到底是建來干什麼用的?看夏宇那四處打量的神情,估計他也是第一次來這里,她都懶得威脅他說這暗道里有嘛東西了。干脆,走一步算一步了。
「之前還感覺你像夏瑯,現在倒是感覺不出來了…」夏宇低聲喃喃著,手里同樣也舉著火折子邊走邊看。
推開了最後一道門,看著前邊的石室里,已經沒有門可推的了,估計也是最後一間了。石室里擺著一些平時居家用的家具,上面沾了些灰塵,再認真的掃了幾回,她想吐血!
連樣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她想咆哮,她想怒吼!TMD的不是用來藏財的建這麼多個石室做毛線!害她興奮的心肝一次又一次的憋著氣,都快要氣炸了!
「哎呀,丫頭你倒是要失望了,什麼也沒有呢。」夏宇看了看,笑出了聲,有點幸災樂禍。
「你是不是不想要解藥了?」夏然陰沉著臉瞪了過去。
「…那倒不是,替你可惜一下嘛。」夏宇模了模鼻子,訕笑。
半晌,夏然才說了一句話。「把衣服月兌了!」
嚇得夏宇雙手抱胸,一臉防備的看著夏然,嘴張了半天,不可思議的驚叫。
「你!你想干嘛?!」
夏然愣了一會,這才反應過來夏宇的舉動,笑了,笑得有點猥瑣。
「大叔,你想得也太多了…不干嘛呀,就是弄點錢,順便欣賞一下,也不能白來不是?難得有機會看一下你這美男子的迷人體格,我人這麼小,想干嘛也干不成不是?」
「我把錢全給你就是了,干嘛要月兌…」夏宇看著夏然那四五歲的小身板,想了想,她確實也不能干嘛,吊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夏宇也是二十多歲的人了,竟然像個處男一般扭捏,讓夏然起了調戲之意。
「乖,把身上的錢交出來吧。」夏然挑眉,像哄個小孩子一般,語氣柔和了起來。
「給。」夏宇很大方的拔下了手指上的戒指,扔給了夏然。
空間戒指?夏然把玩了下戒指,很老手的抹去了夏宇的印記,咬破了手指,滴了血上去,意識一掃乖乖,不下三千個靈珠,還有一些丹藥和武器。
夏宇倒是目瞪口呆了。她真的才四歲?怎麼干起這個搶人的活這麼老手?連抹掉印記都會!?他死也不信那純善的夏瑯會教她這些。更何況,夏瑯是淨身出嫁的,夏府一毛錢也沒給。楓家那鳥人娶到了夏瑯,是寵愛了一段時間,最後也冷落了夏瑯,送給夏瑯的東西後來也都被楓家的其他人收了回去。這點他是十分的清楚的,現在的問題是,夏然這熟練的一手,是誰教的?
在夏然的又一次威逼下,夏宇只是挑了下眉,很是坦然的一件、一件的月兌下了衣服。
用他的話說,她才四歲,能干嘛?既然她有這個惡好,成全她好了,就當…好吧!就當他對這娃感興趣好了。
完美的體格,看起來瘦弱的身體竟然也是很健壯、很有料滴!
看著看著,夏然有點腦沖血,鼻子有點涼涼的。抬手一抹,擦!她竟然流鼻血了…
以前都是偷偷看,現在光明正大的看,怎麼感覺,她的小心髒有點承受不了了捏?看來…還是偷偷看的比較能順得過氣。
她真的很想伸手去模…
不行!她會忍不住的!夏然捂著鼻子,不管夏宇帶著笑意的眼神,逃也似的沖出了暗道,狼狽的跑回了房間。
真的!她真的只是一時興起的提出這個惡趣而已!如果夏宇堅決反對,她肯定也會就這麼算了的。誰知道夏宇半推半就的拒絕了兩次,竟然很坦然的說月兌就月兌了!?
捂著跳得厲害的小心肝,夏然躺在了床上,自我催眠,沒到一會,就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糊之間,感覺有人進了她的房間,她就醒了過來。
看了看門外艷陽高照的天空,又看了看坐在床邊帶著笑意的俊臉,夏然有點怯意的往床里頭縮了縮,吐出的話都有點哆嗦。
一看到他,她腦海里立馬就出現了夏宇那讓人流鼻血的體格。男色,要不得啊!看看就好,千萬沾不得,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有…有事?」
「是啊,很重要的事。」夏宇伸手去模她的頭,被她很迅速的躲開了。他眼里閃過一道暗光,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夏宇笑了,笑得如意春風。
「昨晚…你不是看得很有味嗎?怎麼現在反倒躲我像躲頭狼似的?」
「昨晚的事情就過去了,別再提了,我只是想看看而已,又不是想干嘛,解藥也給你了,我不會說出去的,離我遠點,別來煩我!」夏然謹慎的看著他。無事不登三寶殿,難道,他想報復?
她現在倒也不怕了,隨便他怎麼想,反正她手頭里有錢了,出去也不怕餓死。如果他告訴了別人,要打要罵,隨便,要她的命?那就絕對不可能,有空間在,她是不怕,但也不能輕易的就讓別人知道了。
「看都看了,我連一個女人都沒踫過,是處的喲,所以,你得負責。」
處的喲…
這三個字像道雷一般,劈得她暈頭轉向。負責?噴!看一下就要負責?!她不到五歲,怎麼負責?!他在開玩笑嗎?
她突然覺得,昨晚的惡趣,真是…她想狠狠的揍自己一頓!一失足成千古恨!她已經在夢里不停的反省自己了,真的很認真的對著夏宇這個果男的面前不停的流著鼻血懺悔了!
「我人小,對人體好些好奇罷了,小舅舅怎麼能當真呢?就當是教我認識一下男人與女人的不同就行了嘛。」夏然擠出了笑容,一臉天真。
夏宇不說話了,板起了臉,看著夏然的眼神里竟然有了點哀怨!哀怨?!
難道說,夏宇才是真正的悶騷?而且,他不踫女人,是因為對女人不感興趣,感興趣的是小女娃?!戀童僻?這個認知讓夏然感覺有點驚悚。
她這回算不算是踢到了鐵板?殺人滅口?還是…各種方法在腦海里亂成了一團,讓她有點真的想撕了他的感覺。但是她不能…她從來不會無故殺人,更何況,他對她是一點投敵意都木有,看著他那張俊美的臉,她吞了吞口水,死也下不了這個狠心。
她知道,這回算是栽了,除非,她能狠下心殺了他。
夏然低下了頭,語氣中滿是懺悔。
「小舅,夏然錯了。」
她不應該習慣性的月兌口叫人月兌衣服!不應該色膽生起的調戲夏宇這個親小舅子!不應該繼續威逼他馬上就月兌!更不應該親眼看著他月兌光了衣服看呆了,而且還流了鼻血!她錯了,踫到他,她應該把他迷暈了馬上就跑的,而不是給他吃了散掉體內靈氣的丹藥!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她真的錯了!
夏宇臉上有了笑意,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夏然掙扎不開,用了七層的靈力想沖開他,他竟然一點動靜也沒有。夏然有點心驚,用盡了全力,他依然是笑意吟吟。
這回,真的是踢到了鐵板,自己搬起來砸到了自己的腳!原來他的修為是假的,他真正的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小然然▔」夏宇柔聲的喊,听得夏然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狠狠的抖了一子,也懶得去裝什麼小孩子天真無知的模樣了,表情有點冷。
「好吧,我栽了,你想怎樣吧。」
「不怎樣呀。」夏宇俯身湊到她耳根,輕輕吹了口氣,很滿意的感覺到了夏然僵住了身子,笑出了聲。
「哈哈…昨晚你不是挺有膽子的嘛,原來是有色心,沒色膽,怕硬的啊?」
「哼。」夏然別過了頭。心里早就是淚流滿面。
她恨,恨自己沒有去听一些僕人們的八卦,如果知道他是悶騷的人,而且還喜歡孿童,那麼,打死她也不會手下留情!
「小然然,看了我可是得負責的喲,不欺負你這小身板,等你長大了,你就跑不掉了。」
夏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決定了,什麼狗屁測試,什麼讓人眼前一亮,都通通不關她的事了。反正夏家她是來過了,也算是對夏瑯有個交待了。她要離開夏府,誰能攔得住?
夏宇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笑著說道,「別想著一走了之哦。」
夏然一驚,很快恢復了情緒,擺出一副很困的表情,指了指門。
「小舅子,我困了,你回去吧,我要睡覺了。」
夏宇模了模她的頭,起身走出了房門,還不忘回頭叮囑一句,完全一副好丈夫的模樣。
「好好休息,別亂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