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快來嘗嘗小白種的水果,熟了喲!」
「好,小白真厲害,我看...」夏然笑著朝那小白種果樹的那一邊看去,頓時呆住.要不要...這麼猛啊?!
這哪還是之前的小樹苗?整就是一片茂綠的果林,每顆樹都有三四米高,上面還掛紅紅綠綠結了滿樹的水果,讓她有種樹會承受不住水果的太多重量而倒下來的感覺.好吧...再往葡萄棚看去上面掛滿了一串串結實而飽滿的紅葡萄,活像一串串美麗的吊燈,還有綠提...在下面點幾根蠟燭,簡直就可以當舞台了!
她才多久沒來啊?有沒有這麼夸張啊?她臉皮抽了抽,在小白一臉邀功的神情下,走到葡萄棚里,把伸長了手就能夠著的葡萄給摘了下來,嘗了一顆,倒讓她有點了驚喜.這葡萄不但又甜又多汁,竟然還有了靈氣,難道在這里種的植物,都是有靈氣燻陶的?
「這麼多...吃不完它熟透了不就爛掉了嗎?」夏然感覺到了浪費...非常非常的浪費!
「主人,它熟透了就會永遠停在熟透的階段,不再生長了.」小白驕傲的說.
「這個不錯,小白你真棒!」夏然是真心的高興.她可以釀很多靈果液,這里的資源還能隨便她亂用,越想越覺得酷斃了.
可是遺憾的是,只有身體進了空間才能修煉和煉丹,意識是不行的,只能是巡邏用了。逛了一會,夏然便將意識退回了空間,睜開了眼楮,看到夏宇不聲不響的坐在床邊時,她嚇到了。
「小舅…」
「還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夏宇模了模她的頭,關心的問。
夏然搖頭。
「再過幾天,族里就會把有天份的孩子送去門派里,當然,這里邊也有你的名字。」
夏然一愣。她是廢物這事在夏府里傳得沸沸揚揚的,為什麼還要她去?
夏宇笑了笑,「是你爺爺決定的,去到那里,自然會有人照拂你,學到多少算多少。」
「哦…」夏然應了聲,低頭不說話,心里卻樂翻了,終于可以月兌離魔掌了。可是…她又感覺是剛跳出了一個棺材,又跳進了另一個棺材。
過了幾日,族里挑出來有靈根的孩子全被集中帶到了府中的空地上,在一家三主的目送下,像裝貨般分撥上了不同的馬車。
夏然被分到了那三個單靈根的孩子一起的馬車里。進了馬車,她才看到,原來夏挽秋和夏挽琳竟然也在。夏挽琳依舊是蒙著面紗,看到夏然,立刻迸出了仇恨的眼光。
夏挽秋更是直接,開口就罵。就算她罵得再難听,听得另外三個單靈根的孩子都听不下去了,想幫她說句話,可是看看夏然一臉毫不在意,好像說的不是她一般,他們也就焉下去了。正角都不在意,他們三個湊什麼熱鬧去冷臉貼熱?果斷閉住了嘴巴。
馬車行了快一個多時辰,夏挽秋不停的罵,渴了喝幾口水潤下喉嚨,繼續罵,連夏然都有點佩服這娃的執著了。
這一次出行用了六輛馬車,共有三十個孩子,十個侍衛。這次出行帶隊的是夏烈,他自己佔了一輛馬車。
這大陸有三大門派,與夏家交好的就屬挽月門派了,所以,夏家的子嗣都會送到挽月門派再甄選一番,沒挑上的就由夏烈給帶回本家,留在門派中的會被個個長老分別選走。
夏然十分想不明白。為什麼她也會被選去,難道說,有靈根總比沒靈根強?
唉…細細想來,也終于知道了這大陸為什麼單靈根這麼受歡迎了,實在是這片大地的靈氣單薄得可憐,五行之間講究的是平衡,平衡又是需要更多的靈氣來維持,所以單靈根的反而更容易走到更高的境界。這大陸的靈氣,實在是貧瘠得可憐!
夏然思緒飄了回來,耳邊仍舊纏繞著夏挽秋罵罵咧咧的挖苦聲,不由得惱上了心頭,朝夏挽秋瞪了過去,眼神萬分犀利,驚得夏挽秋張著嘴,硬是沒把下一句話給罵出來。
夏挽秋還以為她是個好拿捏的人,修為比自己高又如何?從沒見她出手打過人,潛意識里就覺得她什麼修為啊什麼不能惹啊,都是浮雲。雖說被她犀利的眼神給嚇住了,很快也回過了神,瞪了回去。
「看什麼?你這小賤人,我的容貌可是你這種低賤之人能攀比的麼?」
夏然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夏挽秋的臉,抬手模了模自己的下巴,突的笑了。
「確實是不可攀比,可是你番尊容還是有點小看頭的,要不,我在你臉上也劃一刀,和你姐姐對稱一下,做這世上的一對雙絕姐妹?」
夏挽琳一听,閉著的眼猛的睜開了,看向夏然的眼神里掩示不了的仇恨更是濃烈了起來。
「夏然,敬你是我們妹妹,可別把事做絕了!」
夏挽秋也驚得下意識的捂住了臉,在听到夏挽琳在替她說話時,她又挺起了胸膛,神氣了起來,「就是!別忘了這次帶隊的是我父親,得罪了我們,你絕對沒好果吃!」
「哦?」夏然從戒指里掏出了一把小巧的水果刀在手上把玩著,笑意不減,「你們把我當妹妹?就你們?還不配當我姐姐,一個個毒婦心腸,有哪個姐姐老想著把妹妹置于死地的?沒惹你們你們也照樣咬上門來,你們也算是奇葩了。不過…說話可留點口德,要不然,我手里的刀還真一不小心劃了上去,罪過可就大了。」
三個少年面面相覷。她們三人之間的恩怨,他們是知道的,誰對誰錯,他們還分得出來,都不是白痴。對于這兩姐妹,實在是討厭得緊,當下沉默了下來。給她們兩出頭?他們腦子沒有進水。
「你!」夏挽秋氣得就要起身抽出鞭子,夏挽琳把她拉了回來,夏挽秋哼了一聲,乖乖的收手坐了回來。
「你大可試試。」夏挽琳眯起眼楮,冷聲道。
夏挽秋不可置信的看向她。她沒听錯吧?三姐叫夏然這小賤人對她動手?!
「嘖嘖…」夏然搖頭嘆息,「這姐妹情誼真是廉價!」
兩姐妹看著夏然手里不停晃著的鋒利小刀,竟然很難得的安靜了下來。三個少年看向夏然的眼神里竟然有了些佩服。能很淡定的听了一個多時辰的挖苦,最後還把難纏的兩姐妹定住了,太帥了!耳根總算是清靜多了。
很顯然,夏然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們。
「這可是你叫我試試,我就來試試這削鐵如泥的小刀,是不是真的這般鋒利先…」
在夏挽秋驚恐的目光中,夏然向她挨來,她手中的小刀離她的臉越來越近,夏挽秋卻沒有一點反抗的力氣。
倒是夏挽琳很鎮定,眼中劃過一絲得意。劃吧!只要她敢劃,她就離死不遠了!
「啊!」
夏挽秋驚恐的尖叫聲在車隊里很突兀的響了起來,格外的滲人。
坐在另一輛馬車上的夏烈一听,是自己小女兒的叫聲,急忙掠出了馬車,朝夏挽秋的馬車飛奔去。
當夏烈打開了自己兩個女兒所坐的馬車的車門,就看到了讓人覺得詭異的一幕。
三個天資少年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夏烈,正主夏然正在悠哉的削著水果,看到突然間將車門打車的夏烈,滿臉不解的目光。而他的兩個女兒夏挽秋慘白著臉縮在夏挽琳懷里,渾身顫抖著身子,夏挽琳恨恨的看向夏然。
見來人是夏烈,夏挽秋像是見著了救世主般撲了過去,哇哇哭了起來。
「父親!夏然這小賤人要劃花我的臉!」
夏烈臉色一沉,冷聲朝夏然問去,「可有此事?」
他莫名丟了一把仙階武器,氣還憋著呢,雖然也感覺不是夏然奪的,但是也認為,肯定跟她月兌不了干系。
「大舅,您開玩笑吧?」夏然睜大了眼楮,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我在削水果,好端端的去劃她的臉作什麼?」
夏烈看了看夏然手中的水果刀、還有削了一半皮的水果,臉色更是黑了層。
「琳兒,你說。」
夏挽琳恨恨的看了夏然一眼,「她有說過這句話。」
可是夏然沒有下手去劃!只是把夏挽秋嚇到哭了,蠢女人!
夏挽秋听到夏挽琳給自己辯護,哭得更是傷心。夏烈黑著臉看向三個少年,接收到他的目光,三人很默契的搖頭。
「沒有這回事啊,夏然妹妹在削水果,挽秋妹妹突然就哭了。」
夏烈感覺很頭疼!臉色更是陰沉。
「大舅,你又要對我屈打成招?」夏然眨了眨眼,一點害怕的意思也沒有。
這次由他帶隊,如果他只听兩個女兒的片面之詞就要伸手去教訓夏然這個丫頭片子,那馬車里的三個天才少年以後對自己肯定也會心存疑慮,這對自己,是完全沒有一點好處的。畢竟夏家的未來,是靠著實力才能走得更遠,夏烈深知這一點。
更何況,上次他差點把夏然給打死了,夏陽揍了他一頓,那疼痛與警告,他不敢再亂來,這批跟來的侍衛,有幾個是夏陽的親侍衛,她要真出事了,回去他也沒好果吃!
夏烈冷哼一聲,當下就抱起夏挽秋向自己的馬車走去。夏挽琳咬了咬唇,也下了馬車跟了上去。不一會,車隊又緩緩前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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