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突然變得曖昧。
「小姐,你……」估計是听到了吵鬧聲,小藝突然闖了進來,卻見我們這‘優美的造型’,忙退出了門口,「對不起,王爺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
她倒是沒什麼,徑自退了出去,我可就心驚了,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忙著從他懷里掙月兌了出來,「放開,放開,我有正事說呢。」
「呵,你還能有正事?」樂梓軒倒是沒有把小藝趕走,就讓她站在了門外,我沒能掙月兌開他的身子,只得低著頭,再也沒有了起初的理直氣壯。
「那個,我要說的是,今天見著那兩個人,我不怎麼認識啦,倒是你貌似認識他們誒。給我說說唄。」我一臉討好表情,第一,我得確定一下這個沈零楓到底是不是害我的楓,第二麼,笑塵你的身份是不是也該揭露了!
「不怎麼認識?不怎麼認識,他就能點名讓你去?」他的語氣突然嚴厲起來,我的心‘咯 ’一下子,笑塵你就不能不冒這些險嗎?
他手上一緊,讓我貼近了他的身子,我膽怯地抬眸,不可忽視的是他此時神情中透露著的濃濃的佔有欲,就像是發現自己的獵物被別人盯上了一般。
我慌亂地挪開眼神,在他懷里也不敢掙扎,只是默默地低頭,說不出一句話。當我最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往往也是我最沉默的時候。
樂梓軒看著我的表情,沒有心生太多的疑惑,僵持了片刻,終是放開我。雙手負于身後,悠悠地道,「那個紫瞳男人,名叫沈零楓,是冉欽的哥哥,常年在外,最近回到了樂沙輕苑。」
我點點頭,「那他的眼楮……」樂梓軒看著我滿臉好奇的樣子,不禁發笑,「還當你什麼都不覺得奇怪呢,今天也好奇上了?」
我晃著他的胳膊,「矮油,快說,快說啦。」「嗯,他因為從小就修煉毒藥,自己使用的藥物多了,有一次走火入魔,雖然性命是救了回來,但是眼楮變成了紫色。」
「哇,那倒是夠酷的!」我低低說了一句,這麼看來,這人還真是個古代人。只是,他長成什麼樣子不好,偏偏和我的仇人長的一樣,真是該死!切。
「嗯?你說什麼?」
額,你耳朵真好,我這麼小聲音你都能听見!我忙打晃道,「嘿嘿,他一個男人,居然還帶著耳釘,真是夠搞笑的。」
樂梓軒看著我的白痴樣,輕輕戳了我頭一下,「你呀,就別在這對別人品頭論足的了!管好你自己吧!你怎麼不戴耳墜?」
「額?你看,我都沒有耳洞。」我拉著耳唇讓樂梓軒看,他湊近一看,調笑道,「本王還當那個黑點是耳洞呢。」
「切,那是顆痦子。」我耳唇上長了顆痦子,小巧得就如耳洞般大小,確實容易讓人誤會。
「誒,跑題啦,還有,那個……笑塵呢?」我故意裝著沒能馬上說出他的名字,以免引起樂梓軒的懷疑。
「他……齊嘯宸,兩年前聞名各地,凡是經商的人,就都該听說過他的名字。」樂梓軒說道笑塵的時候,神色微變,與談論沈零楓的時候完全不同,我小小地心驚了一下,認識笑塵的時間也不短了,還真不知道他這麼強悍!?
樂梓軒看著我的沉思狀,有點不悅地繼續道,「因為他來往與各地經商,又沒有他談不成的生意,被奉為天下第一商。」
「不過是個商人,又何必連宮宴都邀請他?」我弱弱地問了一句,雖然我懂得此時不該在樂梓軒面前過多地提起笑塵,但是好奇心這麼大的我,不問才是怪事。
我這話一出口,樂梓軒的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看看我無知的樣子,「這些事,你還是少管吧。」
氣氛沉默了,空氣凝結了,我的心在不停地翻動著,口中卻說不出一句話了。或許,你知道的更多,只是不願告訴我罷了,那麼冉欽……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白雲一片去悠悠,春楓浦上不勝愁。
「小姐,喝杯茶潤潤喉吧。」直到樂梓軒離開,小藝才端著茶杯進來。
我笑著接過,卻見她好似一臉的不高興,我終于忍不住問道,「小藝,那天……你和太子可有什麼不愉快?」這些日子,她實在是怪異。要怪就怪古代的男人太不是東西了。(極少數除外哈)
男人僅用一晚上就做了爹,女人卻要付出一生去當娘;男人做一頓早餐,女人就感動得不行,女人卻一日三餐,餐餐不誤。男人出門在外沾花惹草是生理需要,女人在家尋求心靈安慰就是不守婦道!
我在心中默默想著,抬眼就見小藝忙擺著手,「沒,沒有什麼。」看得出,她的神情有些慌張,我也只當是她見了樂梓承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心里不痛快罷了。
我舒了一口氣笑道,「沒有就好,你別誤會,我就是隨便問問。」
難得在古代有你這麼個朋友,我可不想輕易失去了。
小藝微微低頭,更加顯得是個美妙佳人,「小藝知道,小姐一直對小藝很好,是關心小藝。」
我拉住她的手,「小藝對我也很好啊!」我笑著,真希望日子能快樂些,簡單些……
然,沒有快樂,微笑還在。沒有童話,時間還在。
自杜娜蘭死後,這是第二個傳入我耳中的驚人消息︰
蘇雪瘋了!
據說那日,她親眼看著杜娜蘭死在地牢中,死相很是恐怖,蘇雪已經嚇得神志不清;多日過去,竟沒有好轉。
瘋了倒也好,瘋了,就不用死了!
我唯一不明白的是,一直嚴謹的樂梓軒,對待此事,是尤其的寬松,就像是……在忌諱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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