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求援
官道上有二人騎馬奔馳,突然前面的那個騎馬在前的慢慢的停了下來,任由馬兒隨意行走,似乎是等待著後面的那人趕上來。
「囚笛,你在教中擔任何職?」
「承蒙前教主不棄,屬下在教中擔任副教主一職。倘若教主有更合適的人選,屬下可以退位讓賢。」
原來此二人便是于飛揚和囚笛。
「你誤會了,我並沒有這個意思,對了,聯系月宮的事情做好了麼?」于飛揚騎在馬上看著遠處,時不時的牽幾下馬韁將偏離官道的馬兒重新引回到路上。
「是!早已在前幾日之時就聯絡過了。」
「是麼?囚笛你做的很好,囚笛,你,為什麼不笑呢?」是不是魔音教的人都這樣,不苟言笑,冷冰冰的?于飛揚心里悄悄加上一句。
「屬下,屬下……」囚笛從未踫到過這樣的情況,更加沒有人敢這樣問自己,所以一時無措,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像是看出了他的窘態,「呵呵~好了好了~人呢開開心為好,畢竟這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這日子呢開開心心的過也是過不開心也是過,那為何不開心些呢?」
說完驅馬奔馳而去,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和尷尬不已的囚笛。
是夜。
客棧內最東側的客房內,一位容顏嬌好的女子睡在床鋪上。
緊閉的雙眼顯示著她早已沉睡,趕了十幾天的路的她疲憊困頓。
床邊,坐著一男子,不,或許應該說是一少年。緊抿著雙唇,直挺的鼻尖,狹長的丹鳳眼,臉上的稚氣還未月兌,沒有表情,卻流露出滿含溫柔的眼神。
「飛揚。」他輕聲喚道。
「嗯……」床上的女子像是要醒來似的,嚶嚀一聲,努力睜開眼楮,入鼻熟悉的青草香讓她一怔,「雪。」語氣里極其的驚喜。
支起身子,「你,怎麼會來?」
「我……」
他語氣里的不自然讓于飛揚心里滋生起了暖暖的歡喜,如果不是沒有點燈否則一定可以看到他臉上的紅暈。
「怎麼這麼晚了還來呢?我就快到帝都了,不用這麼著急的。」于飛揚仍不住要揶揄他一番。
「好啦好啦~連夜趕來一定很辛苦了,反正時辰還早,睡吧!」于飛揚說完就要躺下,見雪沒有動作便一把拉他躺下,不再作聲。雪卻‘忽’得一聲坐起,于飛揚正想會不會又讓他不高興時,雪又躺下了。
「飛揚」雪試探的叫了一聲。
見于飛揚沒有回答,嘗試著伸出手臂輕輕環住她,他發誓,一旦于飛揚表現出一絲不願意,他會立刻收手。
看著于飛揚仍然熟睡的容顏他慢慢的收緊了懷抱,幸福感蔓延。他終于知道為什麼他不願意接納別人卻獨獨享受著她帶來的關心與愛護,為什麼當別的男人靠近她時,他會生氣,為什麼當她受到傷害時他會想要殺人,而她失蹤的這段時間,回答了他這個問題——他在乎她,在乎的程度令他訝然。
于飛揚感覺到他不再有動作,又故意將頭偏了偏埋在他的懷里,她不禁在想,他的臉應該更紅了吧!呵呵~
如果于飛揚抬頭看一眼,就會發現其實她錯了。
雪不但沒有臉紅反而還一臉的堅毅,她不知道雪在努力,她也不知道雪的努力對她會有多麼大的影響。
「飛揚,相信我。相信我會給你不一樣的幸福。」雪一邊想,一邊合上了雙眼。
一路風塵撲撲的趕回帝都。
坐在客廳,手里捏著上官瑾前幾天送來的信,于飛揚不禁頭痛,這他國來求援,派不派兵本該由他來拿主意,怎麼倒是問起我來了。
「公主吉祥!」
「李公公,快坐,小梅子快去沏茶。」于飛揚見是李德全,連忙請坐沏茶,沒辦法,誰讓他是宮里的老人呢。
「公主客氣了。老奴是奉皇上口諭來請公主去大殿的。老奴這就走了。」說完作揖走了。
「公公慢走啊!」于飛揚心里盤算著,去大殿?干什麼?唉!看來又沒什麼好事,八成是那求援的事兒。不過這事兒不在御書房談,跑去大殿做什麼?倒像是……不會吧……
「公主,听說那倉鐮國派了二皇子來求援,皇上正在大殿里接待他呢。」小菊一邊給于飛揚換衣梳妝一邊說著。
「是麼?」于飛揚似不在意的說著,心里卻想著,果然,看來是讓我去見那倉鐮國的二皇子了,那好,既然你這麼想讓我去見他,那我去會會他又如何。
盛裝的于飛揚與平時雖不太一樣,但這愛素妝的習慣依然如故,素面朝天,頭飾也簡單,可畢竟是去見外客公主的一些必要行頭還是必不可少,「唉~還真是麻煩,希望能夠快點回來換掉這身累贅。」
「公主,快去吧!」冷月忍不住提醒道,別人想穿還穿不了呢,也就公主不稀罕還看做是累贅了吧!心下對于飛揚的不貪慕權貴的心態更加佩服。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于飛揚向上官瑾行跪拜大禮。
「快起!敏兒,來,朕給你介紹,這位便是倉鐮國的二皇子道花印。」隨著上官瑾的手勢,飛揚看到了一旁的男子。
此人穿著怪異,但面容卻與天野王朝的男子無太多差異。透身散發出一種野性,令于飛揚想到了一種動物——豹。那種草原的速度殺手,懂得掩藏與把握機會給予敵人致命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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