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玩笑
「雷大哥,別來無恙啊!」
「你還真大膽。」雷善曲也是一臉的無奈和擔心。
「不是有你,還有冷月麼?更何況……我有秘密武器啊~」說完神秘一笑。
「是什麼?」
「逃啊~三十六計走為上計!(*^__^*)嘻嘻……」于飛揚故意逗他一逗。
「你呀~讓我說你什麼才好。」雷善曲雖然不知道‘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是什麼,不過他還是笑著搖了搖頭後又用手模了模她的頭。
「對了,雷大哥,我在皇,額,家里怎麼沒見你來看我呢?該不會是因為你沒有把雪教好,怕我責怪你吧~」于飛揚一邊走一邊問,手里拿著剛發芽的柳條枝把玩著。
「不是,是你大哥讓我幫忙做事。雪呢?怎麼沒見他?」雷善曲看著比他快半步的于飛揚,神情復雜。
「他?在我進了軍隊里之後就在也沒有看到過他了,怎麼找我也找不到他。」一提到雪,于飛揚就神情黯淡,語氣低落。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轉過身來,眯起漂亮的眼楮,神情嚴肅地問︰「雷大哥成親了麼?」
「啊?什麼?」似乎是被于飛揚突然的發問,問的呆住了。「沒,沒有,怎麼了?」他回答得有些不自然。
「大哥你撒謊哦~真是不夠義氣!」于飛揚一賭氣,撅起小嘴,轉過身繼續向前走去,還時不時的甩一甩手中的柳枝。
「好啦!都高得可以掛油瓶了~沒有便是沒有,何來騙你?我們快回去吧!應該開伙了。」雷善曲趕上來拉住于飛揚的手說著,見于飛揚不吭聲又說︰「那以後有了,一定告訴你還不成嘛~呵呵~快點回去了,我們出來的時間有些長了。」
「嗯嗯~一定哦~可不許耍賴,耍賴的是小狗哦~」于飛揚等的就是這一句話,這下已然如了心願便高興不已,「那我們現在就快回去吧~我啊,早就餓了~嘻嘻~」
雷善曲見于飛揚雙手撫肚大喊饑餓的可愛模樣忍不住又哈哈哈大笑起來。
再回去的路上,二人各懷心思。
「雪,你到底在哪里?為什麼我找不到你,以前從未有過的,你怎麼會……」
「飛揚,你知道麼?當你問我的時候,我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你,可是,我可以,告訴你麼?」雷善曲知道,他的心早已經不屬于他自己了,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開始隨著她的一顰一笑,一喜一怒而喜而悲的呢?他覺得他像深陷泥足的鴨子,越是掙扎就陷得越深,不禁的在心里苦笑。
營地里除了放哨的,其余的均沉沉的睡著,行了一天的路讓那三個早已不是健朗少年郎的太醫們疲憊不堪,只求多福能夠平安的回去。
于飛揚因為身份的緣故而被安排在另一個營房里。
睡夢中的于飛揚感覺到有人掀開被子,鑽了進來,剛要掙扎,卻不想被那人抱住,溫暖又熟悉的懷抱和悠悠青草香讓于飛揚放下了心,唇角彎起一笑,「雪。」
「嗯!」
自從于飛揚從藍君晨手中接過魔音教趕回帝都時,雪突然出現並且抱著她入睡以後,每夜,雪都會來到她的寢宮,和她同塌而眠,只是緊緊的抱著她,守護著她。
大軍行了四個月,終于和道花印所帶領的軍隊會合。于飛揚這時才知道為什麼行軍途中一直沒有見到他,原來他已回到了戰場,靜候援軍。
于飛揚這次隨軍可不光只帶了冷月一人,也不會是像她對雷善曲說的那樣逃跑,的確是有一些以防萬一的手段的。
「報~稟報大元帥~天野大軍離營地不到五公里了!」探子從外面跑進道花印的營帳,稟報著天野軍的近況。
「再探~」放下手中的地形圖,道花印說道。
「是!」探子退了出去,再去探了。
「雷兄!別來無恙~」道花印自從得知大軍離駐扎地不到一公里時便已經站在外面等候了,遠遠地就已經看見坐在馬上的雷善曲,急忙迎了上去。
「道花兄~」雷善曲雙手抱拳,隨後下馬,示意行令官。
「眾將士官听令,就地扎營,起灶~」
「雷兄一路上辛苦了!」道花印陪同雷善曲向主帳行去。
「道花兄言重了~只是……」雷善曲看著大營外士兵們臉上的疲憊,心下擔憂。
「來,我們進去再說。」道花印側身讓雷善曲走進大營內。
「好!」心知現在不能夠擾亂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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