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初初害怕極了,那只手卻偏偏捉住了她細白的腳踝。
「啊!」
龍初初尖叫著拼命地甩開腳,那個男人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怎麼也甩不掉。
「小姐,求求你幫我向葉少求求情吧!我也是逼不得已,我女兒得了白血病需要很多的錢去治病,求求你了」
他哭得好淒慘,老淚縱橫的樣子讓她想到了從未謀面的爸爸。
她轉頭看著冷如冰霜絲毫沒有被這一席話感動的葉瀾風,一雙水眸隱忍而堅韌,沒有開口,可是葉瀾風知道她想說什麼。
「你編得故事很感人,不過只能騙得了那些自以為是的傻子!」
葉瀾風站起身,把龍初初放下。抬腳狠狠地一腳把那個男人踢開了,龍初初的心猛地一顫,似乎那一腳踢在了她的身上。
「是真的,葉少,我說得句句屬實!」
他不甘心地繼續跪求著,葉瀾風極不耐煩的示意清秀男把他拉開。
龍初初低著頭,不敢看那個男人可憐可悲的表情。
雖然他不知道他說得是不是真的,可是她卻十分地同情他,因為她現在完全可以想像得到哥哥那天被打的情形,哥哥是不是也這樣受盡凌辱?
可是她顫抖得舌頭都開始打結,說不出話來,也不敢開口替他求情,葉瀾風根本不會听她的!
「留他一條命!」
葉瀾風的話讓那個男人感恩戴德地磕頭謝罪,也讓龍初初的心稍稍平靜了些。
然,葉瀾風接下來的話卻又生生毀滅了男人的希望。
「斷了他的右手以示懲戒,如有再犯再取左手!」
他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溫度,冷峻的面容也沒有任何的表情,仿佛對他來說,砍掉一個人的一只手就如同砍掉一個畜生的手一般簡單!
龍初初的心緊縮成了一團,側身把自己躺進沙發里,緊閉著眼不願意去看那天血淋淋的一幕。
「小姐,救救我!求求你,我不能沒有手呀!」
那上男人爬向她,緊緊扯住她的衣裙!龍初初更加的害怕,把自己縮成一團把臉埋在自己的膝蓋里,整個身體瑟瑟抖。
「啊!」
淒慘哀叫聲在整個白色的房子里回蕩,揪得听到的人無不膽顫心驚!
好一會兒,龍初初睜開眼,那血淋淋的斷手還留在她的衣裙上,緊緊地抓著到死都沒有松手。
她尖叫了一聲,仿佛那血手幻化成無數只血手向她襲來,只覺得眼前一片血紅,再也無法承受這樣的心理折磨,昏倒在了沙發上……
清秀男負責清場,塞上了男人的嘴拖了出去!費了很大力才扯掉掛在龍初初衣服上的那只血淋淋的斷手。
一邊清理一邊說︰
「大哥,新大嫂膽子太小,以後可得練著點!」
「少廢話了,送他找相熟的醫生包扎一下,手應該還能接上去!去查一下他家里的情況!再向我匯報!」葉瀾風一字一句十分明白清楚的吩咐著,冰冷依然,冷漠依然。
「大哥,我沒听錯吧!這手還要幫再他接上去?這是玩兒那出呀!」
清秀男掂了掂手里血糊糊的斷手,十分的莫名其妙。
「懲罰不過是要讓他記住自己犯的錯,不是目的!」
他冷冷地說著,看了一眼昏過去的龍初初,朝著內室大叫了一聲
「吳媽,你們可以出來了!」
別墅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凡是葉瀾風辦事的時候,所有不相干的人一律退下。
吳媽出來了,其它的二女二男也出來了,都是差不多二三十歲模樣年青人,男的女的長得都極普通。
而清秀男還盯著仍有問余溫的斷手,愣是沒想不明白葉瀾風究竟在想些什麼?
手機閱讀本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