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婚不愛︰部長前妻19歲 第067章,夫妻義務[VIP]

作者 ︰ 水光瀲灩s

她似乎沒有察覺,仍然是興奮的看著遠處的風景。

她高興的像個孩子似的笑容深深的印在了他的眼中,他模了模口袋里那個**的鐲子。

回來之前,他問Anlad,「你有沒有給女人送過東西?」

Anlad讓他問得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送過很多。」

「講講。」

Anlad想不到一向冷情的部長會問他這個問題,在心中經過嚴謹的考慮與措詞後才回答說,「首先要有一個浪漫的環境,女人都是感性動物,那樣的環境一渲染,她心中的感動就會直線升華,趁這個時候,把她喜歡的東西放到她面前,她一定會高興的不得了。」

顧以琛想到這里,嘴角不由泛起一絲自嘲的笑意,他從來沒有主動取悅過哪個女人,更別說送她們禮物,什麼時候不是那些女人主動投懷送抱,對他百般討好,他覺得現在的行為有些不像他,萬金一鐲,只為博紅顏一笑。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做,而且做得順理成章,只是第一眼看到這只叫lotus的鐲子,他就覺得跟白冉冉很像,仿佛是為她量身訂做的,那種渾然天成的氣質也只有戴在她的腕上才能得以表現的淋灕盡致。

鐲子已經被握得熱了,他手上無意撫模她頭發的小動作終于被她發覺,她剛要轉過頭,卻被他突然從後面摟住了肩膀。

白冉冉像尊雕像一樣杵在那里,渾身的血液都在洶涌的流淌。

他的聲音低沉而磁性十足,說話的時候,帶著股涼涼的氣息,均勻的撲在她的耳畔。

「送你的。」

大手在白冉冉的眼前攤開,黃金的鐲子在夕陽下發出蠱惑人心的光芒。

無法回避那迷人的色彩和魅力,白冉冉的視線一下就被吸引了過去。

她沒有什麼手飾,見過的手飾也不多,一是她沒有什麼興趣,二是她也買不起。

可是這只鐲子就像是具有某種魔力,讓她只是一眼便深深的喜歡上了。

特別是听到顧以琛說‘送你的’三個字後,她幾乎歡喜的想要跳起來。

「真是送我的?」她不確信的仰起小臉認真的問顧以琛。

顧以琛很有耐心的點點頭。

白冉冉得到他的再次肯定,才敢小心的把手伸過去從他的手心里拿過鐲子,厚重的金屬質感,獨特的巧妙設計,讓這只鐲子璀璨生輝的同時又與眾不同。

「我給你戴上。」顧以琛一手拿過鐲子,一手拖起白冉冉的手,她的手小而軟,握在手里柔弱無骨,她的臉因為他的踫觸而紅了起來,視線羞澀的垂在鞋面上。

他以前沒有發現,她其實是屬于氣質形的女人,有種獨特的吸引力,他今天在回來的路上,邊開車邊想,他為什麼會那麼討厭她,是因為她不清不白的出身,掩掩藏藏的目的,還是因為她過于深的心機城府?

可是在他推翻所有的理由後,他發現,其實這個女人似乎從嫁給他,就一直在為他默默的做著一切,如果說她別有用心,他覺得是在自欺欺人。

顧以琛的沉默引來白冉冉的不安,她有些小慌張的問道,「不好看嗎?」

金色的鐲子戴在她雪白縴細的皓腕上,讓人眼前一亮,不由不驚嘆造物主的神奇。眼頭頭里。

他將這只手緊緊的握緊,帶著半警告的意味說道,「這只鐲子還有另外一個用處。」

白冉冉不解的看著他。

顧以琛靈活的長指轉動了下那只鐲子,只听 的一聲脆響,似乎什麼也沒發生,似乎又像是某個開關在突然間關合了。

「這只鐲子一但戴上,就很難摘下來,除非用特殊的切割工具。」他說這話的時候,眼里明明有一絲得意,這恐怕就是他看上這個鐲子的另外一個目的,他要將這個女人像這只鐲子一樣永遠圈在身邊,戴著屬于他的記號。

白冉冉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相反的,那明媚的臉上倒露出好像很久以來的願望得到了滿足的開心,她毫不掩飾的喜悅之情在不知不覺中感染了顧以琛,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喜怒也可以傳染給另一個人,讓他和那個人一樣,笑並快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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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琛晚上參加了一個商業宴會,直到現在耳朵里還在嗡嗡直響,不知道為什麼,在面對那些阿諛奉承的商人,山珍海味的宴席,他腦子里竟然在想著早點回家……如果回去的晚了,她就會傻乎乎的一直等他,這樣冷的天氣,她那樣柔弱的身子,也不能吃藥,要是凍著了該怎麼辦?

就這樣一路胡思亂想著,沒想到剛下車就看見她站在門口迎接他,一點喜悅躥起,卻被他很好的掩飾住了。

深秋的午夜雖然寒冷,可是身體的某處卻覺得格外的溫暖。

白冉冉不知他心中所想,溫柔的將手中的外套遞過去。

本以為他會看也不看的將它推到一邊,沒想到,他竟然接過去,三下兩下的穿到身上。

白冉冉高興壞了,乖乖的跟在他身邊。

「你就穿這個出來?」顧以琛俊眉一挑,不滿的看著她身上略顯單薄的睡衣。

「這個其實很暖和的……」白冉冉的話還沒等說完,忽然身子就被納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他摟著她瘦弱的肩膀大步向房間里邁去。

他身上的味道還帶著寒風的氣息,胸膛卻是熾熱如火,這樣近的距離全是他的味道,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將頭更深入的往他的懷里埋了埋。

他低頭看了眼,似乎很享受她此時小鳥依人的模樣,不由又把大手緊了緊。

就這樣一路來到二樓他的臥室前,他才終于肯松開了手。

白冉冉低著頭,心里一陣失落,但還是小心的退到一邊,做出讓他先進屋的意思。

顧以琛推開門,長腿剛邁進去,余光中就看見白冉冉正要往自己的房間走,他心里頓時有一種不快,長臂一伸就拽住了她的手腕,「你去哪?」

白冉冉倒是被他問愣了,反應了下才回答,「回我的房間呀。」

他濃眉一蹙,不由分說的拉著她就一起進了屋。

語氣中帶著幾絲命令的意味,「你以後就住這里,我們是夫妻,理所應當住在一個房間!」

白冉冉難以置信的瞪大眼楮,他剛才說什麼,他要自己住在他的房間?前幾天……是因為爺爺的緣故,顧以琛要做做樣子,爺爺沒來,也就罷休了,那麼,今天,是因為夫妻義務麼?

見她還在那里傻愣著,顧以琛板著臉說道,「愣著干什麼,我累了,去給我放洗澡水。」

浴池里的水澆在白冉冉的手上,她這才猛的清醒過來,手忙腳亂的開始調熱水。

「怎麼這麼慢?」浴室的門被從外打開,顧以琛赤著上身,只穿了條長褲出現在她面前。

白冉冉的視線在他健碩的胸膛上只停留了一秒,就羞赧的低下頭繼續放水。

顧以琛隨手取了條毛巾,皺著眉頭說道,「怎麼你以前不洗澡的?連放水都不會?」

「哦,水……水好了。」白冉冉哪敢說自己是因為緊張才會走神,見他在解皮帶,她的臉更紅了,慌慌張張的往門外去,「你洗吧。」

「嗯。」

白冉冉關上門,門縫里一晃而過的是他精瘦的腰以及露出一條黑邊的底褲邊緣,她快速的關上門,撫了撫氣喘吁吁的胸口,手背移到臉上,那皮膚燙的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嘩嘩的水聲傳來,磨砂的玻璃門上隱隱約約映著條影子。

白冉冉有些局促的站在那里,一時間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好一遍遍的打量他房間的布置,最後連窗簾上有幾條流蘇都能背下來了。

吱嘎一聲,門縫里伸出他一截結實的小臂,他的聲音伴著不大的水聲幽幽傳來,「把床上的睡衣拿給我。」

「哦。」白冉冉在床上模了兩下,找到他的睡衣,白色的棉布睡衣,上面還帶著清香的肥皂味,她來到浴室門前,將睡衣放在他的手里。

她有些緊張,遞過去後就把頭轉到一邊,等了半天也不見他接,于是奇怪的回過頭,這一回頭便看到身後的門大敞著,他就那樣邊圍著浴巾邊似笑非笑的盯著她一下子紅透了的臉。

「啊——」白冉冉下意識的捂住眼楮。

顧以琛的人已經來到她面前,強勢的將她的手拿開,濃烈的男性氣息瞬間靠近,讓白冉冉頓時不知所措。

雖然他是她合法的老公,可是除了那次酒後發生的關系和那晚美麗的意外,他們之間從來沒有這麼親密的肌膚相親過。

而現在,他和她靠得這樣近,她可以清晰的聞到他強健的身體上散發出的沐浴的香味,她緊張的捏著衣角,連抬頭都不敢了。

「給我擦頭發。」他將手里的毛巾扔到她的頭上。

被蓋住了視線,白冉冉眼前一黑,她真想就這樣黑著算了,可最後還是將毛巾拿下來,走到已經倚躺在床上的男人身邊。

顧以琛手里翻著本財經雜志,神色悠閑的享受著這種貼身服務。

她的小手在他的頭頂上折騰著,她胸前的起伏若有若無的摩擦著他的肩膀,那柔女敕的肌膚散發出如嬰兒一般的淡香,每呼出一口的馨香都似清風拂面。

眼前的文字忽然就看不進去了,他有些心猿意馬。

如果不是考慮著她特殊的體質,他也不敢保證現在不做出點什麼。

白冉冉只是認真的給他擦著頭發,他的頭發烏黑柔順,發質出奇的好,她仔細的一寸寸給他擦干,完全沒有留意到身*下這個男人早就充滿了欲*望的眼楮。Pxxf。

還好,這種折磨人的活計很快就結束了,顧以琛心里像是松了口氣,將書本丟到一邊的桌子上,身子滑下去躺好,語氣淡淡的,像是稀松平常的一句,「睡覺吧。」

白冉冉手里還攥著毛巾,以為是自己的誤听,怔怔的看了他半天,直到他不耐煩的往里挪了挪,空出一大塊地方來,語氣里已經有些不耐,「我說睡覺了,你沒听見嗎?」

再次確定不是自己的耳誤,白冉冉急忙將毛巾放好,先是慢慢的坐下去,然後一點點將腿抬上來,小心翼翼的像個孩子,即使——已經不是第一次和他同床共枕。

她自己折騰了好一會兒才在那里躺好。

被子蓋在顧以琛的身上,她不好意思去拿,可是冷意不斷的貫穿著她的身體,她不得不硬著頭皮伸出一只手輕輕拽了拽他的被角。

見他沒什麼反應,她灰心的想要放棄,卻在下一秒猛然被他摟進懷里。

她身子一僵,手腳都不會動彈了,像個木頭一樣被他抱著。

彼此身體間的溫度在上升,心里更像是沐浴了一陣暖流,寸寸淌過干涸的土地。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推移,白冉冉終于放松了下來,臉貼在他的胸前,感覺著他清晰有力的心跳,她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但她的心情卻被喜悅填得滿滿的。

回想起以前受過的種種委屈,她突然覺得一點都不重要了,因為沒有什麼可以比得過她此時擁抱的幸福。

她忍不住睜開眼楮,悄悄的往上看,這一看便看到他幽黑的雙眸在黑夜中閃爍,他竟然也沒睡。

他的目光緊緊的鎖在她的臉上,眼中似乎還帶著幾分恍惚,好像這樣的場景並不在他的預料之中,可他情不自禁的就做了,他不得不去相信,人有時候喜歡依賴本能。

見他正看著自己,白冉冉那被快樂感染的了心情讓她大膽起來,試著小聲問道,「以琛,你餓嗎?」

顧以琛正在發愣,也沒听見她問什麼,只是慣性的點點頭。

很快,她從他的懷里爬起來,模索著下了床,她現在的動作因為緊張而不是那麼的靈活,看起來還有些笨拙,他沒來由的一陣心疼,想問她去干什麼,最終還是忍著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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