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我一命,我放你一命,扯平。」
是在多久之後,曲飛衣開了口,依舊帶著那輕輕的笑意,鳳眸里卻已全是利落。
她,21世紀74兵團堂堂掌櫃,曲飛衣,雖不是以德報怨的人,但也絕對是互不相欠的人,她不欠別人,別人最好也不要欠她。
「那真是多謝。」
即墨不知是何滋味的回了一句,說話的時候,不僅沒放開曲飛衣,反倒更是收緊了手臂,似要將這個女人嵌進懷里,甚至依舊在她的身上肆意婆娑著,緩緩的。
一陣無語,兩人誰都沒先退開,只是任由心髒的頻率緩緩的接近正常範圍。
「剛把我當誰了?你師妹?還是蘭陵……又或者別的女人?」
曲飛衣不合時宜的開口,話里似帶著打趣一般,卻又在即墨的耳邊呵氣如蘭。
即墨並沒有回應曲飛衣的話,依舊那麼輕撫著手下的細滑柔軟,沉默著。一雙深瞳,任誰也看不出他的情緒。
「藥是你下的?」
曲飛衣沒有等到即墨的回答,索性自己再開了口,而與此同時她臉上的熱度也漸漸的有所緩解。
而至于那樣的一句話,更是有些明知故問一般的意思與挑釁。
又或者說……只因為那藥居然讓她差一點兒……就真的**了!
虧她還是堂堂的藥劑宗師,居然會被人害?!
居然還是這種方式的害!
也許多疑,也許還有太多太多的不清不楚,曲飛衣這一刻,似是認定了,若不是這該死的差點吃掉自己的男人,那就一定是之前那想盡辦法要自己死的妖後。
「不是。」
「呃」
曲飛衣沒料到即墨這麼直白直接的出來這兩個字,不帶任何解釋,直接將曲飛衣接下來的話堵了回去。
「好,我信你。」
曲飛衣直直的看著即墨,但在心里卻已是開始算計。
哼,果然是那個該死的女人!
你等著哪天姑女乃女乃報仇的!
「我不需要任何人相信。」
也許,越是簡單直白的字句,越是能讓人涌上無限觸感。
即墨仿佛是被突然爆出來的相信字樣觸動了某些情緒,如永夜黑寂的曦光一閃,聲已恢復到如初的深沉。
喲,還別扭上了!
曲飛衣暗自翻了白眼,轉瞬卻又是用了這幅身子吃女乃的力氣,以快狠準為目標,用男人絕對忍受不了的絕招,在即墨稍一慌神的狀態下,咬牙,膝蓋一頂,正中核心目標後,人迅速閃開退後。
「唔。」
即墨悶哼了一聲,一手扶了大石,臉色依舊正常,只有額間突起的青筋和背心發涼的冷汗在顯示,此時此刻天下無敵的即墨即大將軍,是有多麼的痛苦。
而幾步遠的曲飛衣卻掛起了沒心沒肺的笑容,即使是在這樣狼狽的狀態下,她卻依舊笑的燦爛,對自己那幾乎是致命的動作,更是沒有絲毫的在意。
「這算是感謝你剛剛的……不留情。」
「客氣。」
即墨始終隱忍著那樣的疼痛,話幾乎是從齒縫中擠出,卻是一如既往的清冷與疏離。
「信不信,我可以更客氣一點兒?……不過,你相信麼?我竟然開始想念你家親愛的的師妹,尊貴的皇後娘娘了!」
曲飛衣一字字的說笑一般,仿佛之前的那些曖昧與纏綿根本就不曾存在一般。可也只有熟悉了曲飛衣的人才知道,往往被她惦記著,並不見得是件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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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認,即墨童靴有點小別扭,曲童靴又就愛挑釁著他玩~~~這不是偶的惡趣味,絕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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